第19章 他幫我,我從來都是感激的
阮昭昭問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呸!」姬昀輕蔑地看著她,「你覺得老子還能受你這個騷s貨的勾引?今天是老子表姐生日,我告訴你,你這個賤人最好別鬧什麼幺蛾子!」
他最知道這個賤人有什麼打算,心裡沒一個好心眼,為了自己,她什麼做不出來?
阮昭昭壓制著心裏面的情緒。
「輪不著你來管。」
姬昀:「呵呵,你是膽子真大啊?你都忘了你在老子那兒是怎麼過夜求可憐的?」
他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就是從前受她的蒙蔽。
姬昀兩隻手攥緊,捏得咔咔響。
「阮昭昭,你以為現在改頭換面,你以前做得那些噁心事情,就可以全部忘掉了?呵呵,你自己骨子裡都爛透了,你要是敢惹我不高興,我就把你高中的那些破事全部抖落出去!」
「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她為什麼還要想起從前的事情,為什麼還要想起!
她明明沒有再做錯什麼了,為什麼這些人還不放過她。
姬昀膽子也越來越大,掐著她的臉,「你是不是覺得,沒人記得,你就不是個爛人嗎?你跟我走。你跟我走!」
阮昭昭心裡大驚,她絕對不能受這個人擺布!
「阮昭昭,你自己做得事情現在不認了嗎?」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你要是再敢出聲,我就把你以前做得那些事情全都抖落出去!」
阮昭昭渾身發冷,血液逆流!
她絕對不能毀在他手裡。
姬昀想把阮昭昭拖向了角落,但是她死命反抗,著急呼喊,想要吸引人群的注意!
「現在裝得這麼純潔了,嗯?當初你敲開我家門的時候......」
轉角處有個衛生間,一旦被他抓過去—
阮昭昭的嘴被人死死地捂住,一雙手腳也不能動彈,只能用頭拚命地撞向牆,嘴裡還不斷地叫著!
她活得這麼辛苦,不想被他就這麼毀掉。
就在這時候,她在恍惚中好似聽到一聲:「昭昭—」
是她幻聽了嗎?
緊接著,她整個人跌在地上,後腦勺一個劇痛!
阮昭昭費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看不清。
等到她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片人都在圍著她,眼睛都在盯著她。
尤其是,楊姐,又心疼又埋怨。
還有沈鶴吟。
今天本來是她的生日宴會,卻被人搞成了這個樣子。
沈鶴吟沉聲道:「阮小姐,你沒事吧。」
楊荔也有些氣,這次的事情要是鬧出個好歹來,對阮昭昭可什麼好處都沒有。
眼看著自家藝人既然被人弄得這麼狼狽受欺負,她這個經紀人要是不要個說法的話,那麼她還怎麼能在業界裡面混!
沈鶴吟也很難辦,不過周遭都是自己人。
她的經紀人給她使了眼色—
「這樣吧,我好好教訓那個不成器的,然後《壁上觀》的女二,我一定幫你們拿到。」
這個條件確實很誘人。
阮昭昭沒注意聽她的話,腦子裡面一片嗡嗡響。
楊荔冷笑一聲,反正這兒也沒有什麼外人,那就好好地干一場!
她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了有一道沉沉的男聲—
「鶴吟—」
是岑朔。
來人目光灼灼,「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很難私了。
沈鶴吟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她的經紀人也有些難辦。
雖然事情拋出去跟沈鶴吟沒什麼關係,可是姬昀的前面不免還是要加著沈鶴吟表弟幾個字。
沈鶴吟臉上的表情徹底收不住了:「阿朔,這是我和阮小姐之間的事情,我知道你看不慣,可畢竟這件事情不算大,我也給了承諾,難道你非要鬧得我和軟小姐以後沒法相處才是么。」
經紀人連忙道:「岑先生,鶴吟今天晚上喝多了,她的話您千萬別放在心上。」
楊荔咽了口口水,就聽見一直沒有說話的阮昭昭說道:
「岑先生沒做錯什麼,難道就因為沈小姐和他是朋友,所以,他沒有幫你就是錯的么?」
阮昭昭突然發聲,目光疏離。
沈鶴吟的表情更難看了,這兩個人。
阮昭昭接著道:「岑先生幫我,我是很感激的。」
楊荔看著阮昭昭,她怎麼有一種,阮昭昭不是在護著她自己,而是為了岑先生專門懟沈小姐呢。
沈鶴吟:「阮昭昭......」
阮昭昭打斷她的話,「剛剛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難道沈小姐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跟我爭執嗎?」
經紀人拉了拉沈鶴吟。
也不是阮昭昭多招人可怕,主要是,岑先生今天在。
而且,剛剛岑朔救得人。
沈鶴吟只能咽下這口氣,她不是不了解岑朔,軍人家庭,骨子裡的正直。
阮昭昭出門的時候,突然岑朔叫住了她。
「受傷了?」
阮昭昭定眸,低頭一看。
剛剛和姬昀爭執的時候,她掙扎地厲害,恐怕那個時候受了傷。
楊荔也看了一下,傷口在手腕上,剛剛沒注意到,並不深,只是有些瘮人。
她帶了昭昭快五年,在眼皮子底下出現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
一會兒還要去警局一趟,怕是來不及給昭昭處理傷口。
「我車上有醫藥箱,先處理傷口。」
楊荔驚喜:「真是太謝謝您了,岑先生!」
車上!
不行!
阮昭昭:「不用了......」
楊荔面色凝重,「哎呀岑先生也是好心,耽誤不了多少功夫的。」
阮昭昭有些難堪,隨便找了個理由:「一會兒我們還要開車去警察局的。」
出口她就後悔了。
一旁的男人溫聲道:「我送你們過去。」
「真得么,岑先生真是太謝謝您了。」
這麼一下來,岑朔在楊姐心裡的形象直接翻了個倍,在岑朔車裡給阮昭昭處理傷口的時候,嘴裡也碎碎念地誇讚。
「哎喲喂,這麼多富家公子,從來沒見過這麼古道熱腸的。」
阮昭昭:「......」
楊姐繼續說:「岑公子人也太好了,對一個沒見過幾面的人都這麼好。」
「你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又遇到了岑公子,又遇到了我的,你呀。」
「哎,昭昭,昭昭,你看什麼呢?」
阮昭昭被人一叫,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