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解決問題
()在哪兒呢?蕭政和乘務員姐姐並排走在車內的走道上。
「貴姓啊。」蕭政隨口問道。
「免貴姓蘇。」女乘務員面無表情的回答道,聲音里充滿了怨念。
「哦,我姓蕭,楊家將中蕭太后的蕭。我叫蕭政。」蕭政繼續道:「政是秦始皇嬴政的政。」
「嗯哼,蘇雪菲。」女乘務員有氣無力道。
「不要這樣嗎。」蕭政說道:「我們找到她要的東西不就好了嗎。」
「你說的輕巧,她的身體早就被jǐng方帶走了,即使有殘留的部分,這也已經三個月了。」女乘務員,呃不,是蘇雪菲白了蕭政一眼道。
雖然美女的白眼別有風情,但是蕭政卻不能無視美女那強大的怨念。
「嗯,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的身體還在這截車廂中。」蕭政只好很有自信的樣子。
「?」蘇雪菲看起來好像連說話的yù望都沒有了,只是投給蕭政一個疑問的眼神。
「這個呢,鬼能長時間停留在某一地方的只有三種情況。」蕭政解釋道:「第一,就是死的地方,有強烈的怨氣,會一直盤踞在自己的第一死亡現場。這個可以排除掉了。我們都知道這起碎屍案第一案現場並不是這裡,這裡只是拋屍現場而已。」
「第二呢,就是葬身之所。」蕭政繼續道:「也就是墓地或者停屍間等等場所。」
「還有第三呢?」這時蘇雪菲好像被蕭政的話引起了興趣。問道。
蕭政看了她一眼:「我們中國人都相信屍體不全無法投胎。即使過去犯了滔天大罪,被處斬,能夠留個全屍也是莫大的恩賜了。」
「那麼這和那女鬼留在這兒會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是說因為不能投胎才盤踞這裡嗎?」蘇雪菲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
「不知道你沒有關注那起碎屍案。」蕭政卻沒有回答蘇雪菲的問題,反而是反問了一句。
「嗯,當然有。」蘇雪菲愣了一下馬上回答道。
「那麼她是怎麼死的?」蕭政道:「我記得好像是被迷藥迷倒了后……」
「什麼意思?」蘇雪菲表情略帶尷尬的接話。
「你想哪兒去了。」蕭政滿臉正氣道:「我的意思是說她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死亡現場,而是把這兒當做了自己死的地方。」
「那豈不是變成第一種情況了嗎。」蘇美女的智商顯然很正常。而蕭政也很顯然木有讓蘇美女不正常的那啥光環,所以蘇美女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蕭政話中的漏洞。
「嗯,這兒就涉及到,第一種情況是靠著鬼魂的強大怨氣來實現的,剛才我們機緣巧合之下,把那女鬼的怨氣給打散了。當然最重要的那兇手已被槍決,失去了怨氣的來頭。總之是現在女鬼只有yīn氣沒有怨氣。而她看起來又依然可以停留在這裡。那麼就是只有第三種情況了。她是被封禁在這裡的。」
「封禁?你是說孫先生?!」蘇雪菲立刻反應過來。「可是孫先生怎麼會……」
「思想不要那麼yīn暗嘛,你也看到了她之前的樣子,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蕭政擺擺手:「可能當時孫先生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除掉她,只好利用她殘留在這裡的身體一部分當做媒介,把她暫時封禁在這裡了。」
「不要在這長篇大論了。」蘇雪菲再次回復神采奕奕的狀態:「你只要說怎麼破掉這個封禁就好了。」
「我不知道。」蕭政一攤手道。
片刻的沉默。
「啊啊啊啊,放手啊。」蕭政雙手亂舞道。
蘇美女不對,是狂暴后的蘇美女雙手掐住蕭政的脖子:「你她妹的唧唧歪歪這半天,就跟老娘說你不會?小子你不想活了吧!」
人們形容世上最過硬的交情一般會用生死之交來形容。
而蕭政和蘇雪菲前不久還是陌生人,但是經過剛才那段時間的一同歷險后,這一切做起來都是如此的自然。
這恐怕也算是「患難之交了」吧。
打鬧了了一陣過後,兩人卻是沒了剛才的緊張。
「好了好了。」蕭政擺出投降的姿勢:「我雖然不知道怎麼破掉這個封禁,但是那女鬼看樣子知道啊,我們只要找到她的那部分身體不就好了么。」
「也是哦。」蘇雪菲鬆開自己的雙手:「不過……」
「什麼不過……」蕭政正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領。
「這樣我們不就是回到了原點了嗎?」蘇雪菲看著蕭政道。
「那個……哈,我……這不是給蘇姐你普及一下遇鬼常識嗎。」蕭政乾笑道:「以後就有經驗了哈。」
…………
「你妹的才需要這個常識呢,你才遇鬼呢,你全家都遇鬼。唧唧歪歪半天耍我玩呢!」
「唉,蘇姐,放手,讓人看到多不好啊。哎哎,別撓……我錯了……蘇姐,乘jǐng過來了……我真錯了……」
片刻后衣衫不整的蕭政鬱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手上還隱隱約約作痛。
剛才悲催的蕭政在被蘇美女揪住打的時候,可能是被當做了小偷,一位強壯的乘jǐng大哥可能想在美女表現自己的勇武,以八十邁的度衝過來一下就把蕭政放倒了。
當然在蘇雪菲很委婉的表示這是自己「不成器的弟弟」后,那位乘jǐng大哥一臉便秘般打了小舅子的表情,蕭政現在還是忍不住想笑。
在乘jǐng的不斷道歉聲中,蕭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至於怎麼讓這個謊話圓起來,就要看蘇美女的了。
本來,女xìng在這方面就有天然的優勢,美女更是如此。
而同時蘇雪菲也表示找女鬼身體這件事就交給她好了,畢竟蕭政的身份是乘客,不太好到處走動。
蕭政想著這些亂七八糟事情,活動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身體,有自己撞門的,女鬼害的,蘇雪菲折騰的,嗯還有乘jǐng大哥那一下。
可是遭了老罪了。蕭政迷迷糊糊的想著。經過剛才一陣激烈的運動,靜下來以後,困意是一陣接著一陣。
蕭政捲縮起自己的身體,在座位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