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這小子不想娶?
「這tm誰知道啊!離譜的事年年有,今天tm的特別多!」
整個清雨宗的人議論紛紛,但最震驚的還是得數納蘭雪那一家子。
「小,小姐,我們家主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上身了啊?他平時脾氣有這麼好嗎?」兩武將一臉震驚,這要換作平時,牙都得給對方打掉,畢竟納蘭雄可是以暴脾氣出名的。
「我也不太清楚,莫非.....」納蘭雪的目光盯著凌霄,這傢伙不會真的是個隱藏大佬吧?
一開始納蘭雪對他還是相當不屑的,畢竟是白板一張,但是現在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可疑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從最開始自己和他的影象,在到李風的挑戰不戰而屈,最後在到自己的父親,平白無故的對凌霄這麼特殊?
「看我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連境界都沒有,能不能背著我的走?還有多遠?」凌霄現在只關心路途,要是太遠自己就趕緊回去吧?這tm要死的半道上多委屈啊!
納蘭雪看他這樣子,疑律暫時放下,若是一個真正的大佬,就喜歡藏著,那得多半天的心理?算了算了,估計是有什麼誤會。
「還有五十來里吧,以我們的速度差不多就快到了。」納蘭雪噗嗤一笑,這可是個折磨凌霄的好機會啊!
白板就是白板!果然,身體素質根本跟不上。
「老子不去了!」凌霄一驚,五十里?!這不跟要自己命一樣嗎?
他是鐵肺也跑不了五十里!
「少爺,我背您。」一武將恭敬的說道,會來事兒。
看了剛剛的未來畫面,沒別的,現在對凌霄只有圍著!必須得恭敬,客氣,畢竟現在多半看來是女婿鐵身份了。
「好!」凌霄點了點頭,雲淡風輕。
「你!你一個大男人走點路還要人背?!」納蘭雪根本不饒人。
「要你是白板,你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凌霄撇了納蘭雪一眼,他可不是舔狗,誰惹懟誰。
「你!?」納蘭雪人都傻了,長這麼大沒被人這麼凶過,這個人還是凌霄,說不定要過一輩子的人,一時間還有點委屈,眼圈微紅。
兩個武將那可是明眼人啊,眼看著凌霄將平時跋扈小姐治的服服帖帖的,心中只剩下佩服,當下背起凌霄,四人日行千里,速度極快。
而天空的畫面還在繼續。
「你和小雪什麼時候結婚?」納蘭雄面無表情的看著凌霄道,淡淡的品了口茶。
「結婚?拒絕。」凌霄淡定的說著,別問,問就是低調!結婚的排場那麼大?!那自己不一下就死了?
但是在別人眼中可就不是這樣了,果不其然,納蘭雄一口茶噴了出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凌霄:「怎麼?莫非是我納蘭家配不上你不成?」
「不是,結婚排場太大,勞民傷財,我白板一張,自知配不上納蘭小姐,此事今後不要提了,否則莫怪凌某翻臉。」凌霄淡淡的說道,這話說的還是很謙虛的?只是這個語氣聽起來怎麼這麼像在叫板?
整個清雨宗的人都看傻了。
「woc!我見過作死的,我沒見過這麼會作死的!那可是納蘭雄啊!他要娶的人可是納蘭雪啊!這傢伙就這麼拒絕了?」
「我算是明白什麼叫大佬了,在我們眼中觸不可及的存在,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看看人家做派,二郎腿一敲,一副誰來也沒用的架勢,而且那可是三大女神之一,說拒絕就拒絕?不想娶?」
「我有點亂了,好傢夥,這也太猛了!跟納蘭雄正面硬剛的人,整個清雨城我敢說不出五指之數,沒想到其中居然有個白板,還挺有自知。」
「我現在有點想看納蘭雪是什麼反應了,哈哈哈哈,那個傲嬌女要是看到還不氣死?」
那肯定氣死啊,此刻的納蘭雪何止是生氣?暴怒!活了二十年就沒這麼生氣過!
「你tm還不想娶我是吧?」納蘭雪盯著靠在武將後背一臉舒適的凌霄吼道。
「淑女點,誰說我不想娶你了?」凌霄揉了揉耳朵,女人叫起來的聲音真響!
「那上面的不是你?!你敢說不是你!今天我就帶你飛上雲霄,然後讓你自由落體!」納蘭雪暴怒道,修長黑髮都在舞動。
這下凌霄不得不想個理由解釋一下了,底下那兩武將也很想聽啊,恨不得豎子耳朵,一字不落下。
「其實我是覺得,本來我就是個白板,你看未來的我也是,這樣的一個人讓你們納蘭家大擺晏席邀請八方權貴,到時候別人一問我修為,白板?」
「別人怎麼看你們納蘭家?怎麼看你納蘭雪!你還要不要臉?」凌霄確實是有一股混然天成的演講天賦,這話一說出口,納蘭雪還有些感覺是自己胡攪蠻纏的感覺?
「可,可是,你拒絕的好乾脆....」納蘭雪想了下剛剛的畫面。
「這種事還用我跟你解釋?越乾脆越說明我不想讓你們納蘭家丟臉,也不想你們因為我承受些什麼,你居然還要問我?納蘭雪,算是我看錯人了。」凌霄一臉心痛的說著。
「你,你別誤會,我只是以為你不想....」納蘭雪居然有一種自己做錯了的感覺,心中還有些慚愧。
「別說了,我不想聽。」凌霄恐怕是深得前世之精髓,讀書多不多不知道,反正那些四眼寫的渣男語錄的話術肯定是沒少看。
「對不起嘛,別生氣。」納蘭雪開口安慰著,凌霄本來也沒生氣,只是他總往前邁一步,只能委屈這善良單純的女神了?
兩個武將都在那聽傻了,現在他們的心中對凌霄只有一個字,神!
這何止是將自家小姐制的服服帖帖?簡直是納蘭雪洗乾淨任他宰割了啊!
這不純純拿捏嗎!
而此刻的納蘭雄心裡陰影面積才是最大的那個,這畫面里的是自己嗎?
「這小子,不想娶?!」納蘭雄差點氣出一口血來,活了兩百多年了,還沒見過這麼狂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