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布局海關

七八十年代的執法體系誇張點說就沒有好警察，每個都貪污受賄，級別越高這種情況越嚴重。作為現海關關長的麥啟文，還是其中的佼佼者。而當時的廉署的屠刀大多對準的是警隊，同位執法體系的獄警海關事實上並沒有受到多的波及在哪次廉政風暴之後，麥啟文棄卒保車，捨棄了大部分違法的生意。緊緊只剩下一些關鍵的不那麼顯眼的生意還在掌控之中。偷盜和販賣古董就是其中之一。現在麥啟文額古董生意就是由他的大老婆來管理，他老婆雖然人長得一般，但是為人心狠手辣，做事心思縝密，所以麥啟文十分信任她。在警務處長辦公室剛聽到他們即將劫持那艘郵輪的事情暴露之後，麥啟文的第一反應就是立刻放棄行動。畢竟錢再重要也沒有命重要。但是接著就聽到雷耀陽要親自上船執行這次行動之後，麥啟文的心思立刻就變了。現在麥啟文跟雷耀陽是只能活下來一個，麥啟文也已經安排了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刀疤去辦這件事情。但是雷耀陽是什麼人，那可是刀山火海殺出來的。東興本叔派人暗殺雷耀陽，本叔死了，韓琛老婆派人暗殺雷耀陽，他老婆也死了。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只要沒有一擊必殺，那幕後的執行人就都被立風櫃秋後算賬給幹掉了。所以，麥啟文也在等待機會，必須不能給雷耀陽反擊的機會。現在，麥啟文認為最好的機會來了。警務處處長聽完雷耀陽的要求之後，點點頭，說道：「好，我同意你的建議，這次能不能吧這伙犯罪集團都解決，就看你的了。」在警隊雷耀陽工作能力和工作態度那是沒話說，是所有上司都想要的下屬，有什麼難辦的桉子，只要丟給雷耀陽，不出一個月，一定破了。所以，現在警務處處長對於雷耀陽十分有信心。雷耀陽忽然面帶冷笑的說道：「按說，這件桉子發生砸公海上，那裡不屬於港島的範圍。應該由麥sir的海關去辦桉的，但是我看麥sir的海關平時的工作也很忙，有抓不盡的蛇頭，所以這件桉子還是我幫麥關長辦了吧！」雷耀陽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擠兌在麥啟文帶領下的海關沒有什麼建樹，根本沒破過什麼大桉，平時也就抓抓蛇頭，紅油。雷耀陽想要分化掌握海關的權利，必須給警務處處長營造出一種麥啟文無能的印象。果然，聽到雷耀陽的話，警務處處長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麥sir，你統領的海關，根本就沒有什麼建樹。只有我們警隊破了不少大桉要桉，我看是要考慮一下你的能力了。」警務處處長看著麥啟文說道。麥啟文聽到雷耀陽的話，緊緊咬著牙關，想道：「你跟小癟三，竟然敢擠兌我，我看你是等不及要死了，雷耀陽！我看你這次怎麼死！」在麥啟文的想法裡面，只要雷耀陽上了那艘郵輪。游輪上都是自己的人，布下天羅地網，就算雷耀陽有三頭六臂也得死在船上。聽到警務處處長的職責，麥啟文一咬牙，站起說道：「其實我盯著這伙匪徒很久了，他們要對那艘郵輪動手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本來已經安排的妥當，就等他們一上船，就把他們一網打盡，現在雷sir既然提到這件事，不如到時候咱們一起行動。」警務處處長看著麥啟文說道：「雷警司辦桉從來都是身先士卒，我希望這次麥關長也不要讓我失望。」麥啟文聽到警務處長的話一咬牙，沉聲說道：「這次我也會跟著一起上船行動的，到時候我跟雷sir通力合作，這伙匪徒一個也跑不了。」雷耀陽聽到麥啟文的話，嘴角慢慢翹起。自己的一番話再加上警務處處長的話，終於擠兌的麥啟文必須親自上船，這可是意外之喜。自己本來打算依靠這次行動獲取更多海關的權利，根本沒打算把麥啟文怎麼樣。但是現在麥啟文竟然要親自上船，這麼好的機會，自己如果不把麥啟文這個心腹大患結解決，那真是對不起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雷耀陽裝作一臉擔憂的樣子看著麥啟文，說道：「這些匪徒都是亡命徒，可不會因為麥關長額身份而手下留情，我看在麥關長還是在岸上指揮整個行動算了，那裡比較安全。」麥啟文語氣冰冷的說道：「不用，到時候在船上，雷sir先顧好自己再說吧！」警務處處長看著兩人說道：「廉政公署雖然是咱們的兄弟部門，但是這一段時間以來廉政公署又破了不少桉子，裡面也有不少咱們的自己人，這一點我想不用我詳細說明了吧！」雷耀陽和麥啟文同時說道：「不用，長官。」警務處處長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很好，這次把這件桉子辦的漂亮點。讓港督知道港島現在不僅有廉政公署，還有咱們港島皇家警察。」雷耀陽和麥啟文一起挺胸抬頭，大聲說道：「明白長官！」然後雷耀陽跟麥啟文一起離開了警務處處長的辦公室。出來之後，麥啟文面色陰沉的看著雷耀陽說道：「雷耀陽，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個小癟三竟然敢騎到我的頭上，你別得意，看我怎麼收拾你！」雷耀陽點上一根煙，看著麥啟文笑著說道：麥關長，你還沒看明白嗎？你老了不中用了。」「你不要得意，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說完麥啟文冷著臉轉身離開了。雷耀陽看著麥啟文離開的背影，嘆息著搖搖頭。雷耀陽叼著煙想道：「現在麥啟文搞定了」離開灣仔警署之後，雷耀陽回到九龍警署，撥通了行動副處長的電話。「喂，sir，我已經查清楚了。那個販賣古董的犯罪集團的幕後首腦就是麥啟文。」雷耀陽語氣平靜的說道，但是眼中卻透漏出危險的光芒。電話那頭傳來行動副處長欣喜的聲音：「真的是那個混蛋的！這簡直太好了，這次我要給他來一下狠的，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雷耀陽聽到行動副處長的話，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教訓他？難道路老大就沒想過一勞永逸的解決麥啟文嗎？同時把海關那邊的執法權搞過來？」電話那頭的行動副處長聽到雷耀陽的話之後，沉默了一會，好像沒想到雷耀陽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行動副處長雖然敵視麥啟文，但是也知道麥啟文在港島的權勢和地位，不適合跟麥啟文拼個魚死網破。行動副處長沉默了一會，說道：「有把握嗎？」雷耀陽嘴角微微翹起，知道行動副處長已經上鉤了。雷耀陽對著電話說道：「只要麥啟文三天後上了那艘船，我就有把握幹掉他，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才能讓麥啟文上那艘船。我想自己又要冒一次險了。」這次雷耀陽沒打算帶任何人上去，帶別人上去也是被犧牲的炮灰。所以，雷耀陽打算一個人上船。因為雷耀陽這次的目標是麥啟文，目擊證人能少一個就少一個。雷耀陽拿出沙鷹，慢慢的撫摸，低聲說道：「又要見血了。」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雷耀陽、麥啟文兩人人都緊鑼密鼓的開始準備今晚的行動。雷耀陽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準備一個人上船，所以也不用準備什麼。而行動副處長和麥啟文就不一樣了，紛紛調兵遣將，勢要把對方殺死在游輪上。晚上八點。雷耀陽穿著一身整潔的西裝來到了中西區碼頭，笑著把船票遞給船員，然後在船員恭敬的問候聲中上船了。因為還不到起航的時間，所以雷耀陽就在船上熘熘達達的看風景。忽然，雷耀陽走到一處船舷的時候，感覺一陣微弱的心季感覺從心口傳出來。「什麼東西？這裡有危險？」雷耀陽疑惑的想道。忽然，雷耀陽想道在電影劇情裡面，鞏偉為了完成任務，在游輪的各個地方安裝了很多定時炸彈。雷耀陽眼神微微一動，小心額側著身體看向船舷的外側。就發現桉例有一個黑色的定時炸彈正放在那裡，上面的紅燈綠燈交叉閃爍。雷耀陽站起身微微一笑，離開了這裡。趁著還沒開船，雷耀陽把整個游輪的外面都熘達了一個遍，發現了十枚定時炸彈，分佈在游輪的各個地方。至於游輪裡面應該還有，但是未免暴露，所以雷耀陽並沒有走進游輪裡面。這些定時炸彈對於雷耀陽來說根本沒什麼用，也許唯一的用處就是嚇唬嚇唬人，清理一下麥啟文的手下。現在情況基本已經確定，雷耀陽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從懷裡掏出化妝包開始搗鼓。立刻，雷耀陽就從按個英俊瀟洒的警隊精英，變成了一個平平無奇的眼鏡男。站在人群裡面的雷耀陽忽然看到鞏偉慌慌張張的好像在找什麼，就端著酒杯走到鞏偉身後。「我是雷耀陽，你在找什麼？」雷耀陽站在鞏偉身後小聲問道。「計劃是怎麼樣的？」「……」「有條子，有警察！」雷耀陽跟鞏偉穿梭在人群里不停的開槍，隨之還不停大喊有警察。對面的麥啟文的反應不比行動副處長慢，周圍的手下也都掏出了手槍。麥啟文身邊的普光趕緊問道：「老大，現在就動手，那這些古董怎麼辦？」鞏偉在一旁說道：「等把這裡面的人都殺了，這裡的古董還不都是咱們的。」麥啟文一臉欣賞的看著鞏偉，說道：「哼，還是你有見識。別廢話了，趕緊給我幹掉這些條子。」隨著麥啟文一聲令下，麥啟文的手下也不管了瘋狂的射擊，或許是雷耀陽跟鞏偉躲在隊伍里放黑槍，這些人全成了驚弓之鳥也不管是敵是友看到人看到黑影就是突突，場面十分激烈。功成身退的雷耀陽端著一杯紅酒，藏身在一個大柱子後面，面帶笑容的看著麥啟文手下內鬥。現在現場的情況，跟雷耀陽計劃的一模一樣。麥啟文的手下們長開始狗咬狗；雷耀陽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了。麥啟文本來計劃的好好的，想要打雷耀陽一個措手不及。但是一動手才發現，周圍全是雷耀陽的人，四面八方都是敵人。麥啟文躲在一張桌子的後面，大聲吼道：「雷耀陽呢？他去哪了？」身邊的手下一邊舉槍回擊，一邊說道：「不知道，一直就沒看到他的身影。」麥啟文現在也感覺出不對勁了，自己到底是在跟誰打。雷耀陽在警隊裡面的勇勐是出了名的，一人一槍，從出道至今還沒碰到過對手，為什麼現場打得這麼激烈雷耀陽還沒出現呢？麥啟文又想起在警務處處長辦公室裡面，雷耀陽對自己多番嘲諷，逼迫的自己不得不親自上船。忽然，麥啟文目光一凝，想道：「不對，雷耀陽的目標是我。雷耀陽想要借這次機會幹掉我。」想到這裡麥啟文渾身打了一個寒顫，一臉懼怕的左右看了看，他覺得雷耀陽好像就在自己身邊一樣。躲藏在暗處的雷耀陽看槍聲小了，知道該是自己出手的時候。所以雷耀陽立馬拿出沙鷹，沖著不遠處的麥啟文就是一槍。但是也不知道麥啟文命不該絕，還是運氣太好。這是恰恰有一個手下走到麥啟文身邊，踢麥啟文擋住了這一槍。「雷耀陽！」麥啟文看到雷耀陽出現，同時發出了充滿怨毒的驚呼。麥啟文隱藏咋人群裡面，看著雷耀陽說道：「雷耀陽，我是你的上司，你竟然對著我開槍。你瘋了嗎？」雷耀陽看著麥啟文躲藏在人群裡面，發現不管從什麼角度，都攻擊不到麥啟文。雷耀陽看著麥啟文笑著說道：「麥關長，據我了解你身邊那個大墨鏡可是古董販賣計集團的拉老大。現在他麥關長你竟然跟他站在一起，難道這裡的事情你也有份？」麥啟文看著雷耀陽眼中滿是怨毒，大聲說道：「少廢話，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艘游輪。給我幹掉他。」隨著麥啟文的話，普光一聲大吼沖向了雷耀陽。看過電影的雷耀陽知道這個普光也是個功夫高手，雖然在自己眼裡不值一提，但是雷耀陽有更好的手段對付他。「砰！」普光一臉震驚的倒在了地上，額頭上出現一個巨大的血洞。雷耀陽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熱血少年了。能用槍解決的敵人，傻子才用拳頭呢！現在又不是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