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推理作案手法(2)「解開謎題」
「可惡!我絕不會再讓十年前的慘案再次發生的!」琛槿言簡意賅地說道,隨後便踱步走向窗前眺望遠處,剛走過去時,卻又發現窗戶是關著的,那剛剛的風是什麼,難不成還是窗戶自己動?真是細思極恐。
「照當時混亂的情況來看,我猜測這一定是跟案件有關。他一定是想抹滅某些證據才趁人群不注意時而關閉窗戶,那這麼說在場的全部就都有嫌疑了。」
琛槿走到窗邊,聽鑒識人員說上面就只有死者的指紋,窗戶有被打開過,而且痕迹相對之下都還很新。
「嗯?」
琛槿的目光掃去,立馬發現上面沾有一些早以凝固了的血跡,馬上就找來了鑒識科的人員來鑒定。接著,琛槿又發現死者拇指內側上面有一條被劃過幾厘米的傷口,而血液已經完全凝固了。
報告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上面的確檢測出有血液反應,並且血型和死者完全相同,證明上面的血液就是原本屬於死者的,而且也已經確定血液就是從傷口那裡流出來的了。
如果真的是被死者給親手打開的話,那上面推理出來的的手法不就行不通了?等一下,如果是因為水霧而看不清外面,從而才打開窗戶呢?
琛槿透過窗戶一看,下面有許多的樓房居所,向前一看,對面遠處有一幢高樓,在普遍居民樓里顯得格格不入,因為不管從設備來看,還是從建築的風格來看,都與平民住所先進、上層。樓頂上還有許多攝像頭,從設備來看,這是一個公司,還有「海線」的字樣。「那這一定就是谷先生所在的公司了,公司離家這麼近還真是好命,只不過死得早了些。」
而這扇窗戶剛好正對的那扇汀先生所說的全景大窗戶了。而樓上剛好有一個攝像頭對著這邊的窗戶,而窗戶是打開著的,只要調取那時的攝像記錄,真相就公諸於眾,就可以分清個青紅皂白了。
想著,琛槿立刻向那棟大樓飛奔而去,弗警官站在樓道上正在審問犯人的時侯還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忽然,就被他吹掉了帽子並抓住弗警官的手一同前去察看。
「琛老弟,你……你幹什麼啊……跑那麼快?」弗警官一臉疑惑的說。
「你跟過來吧,也許你會了解事情的真相!」弗警官望向樓上的監控,立馬心神領會。
「哦。」
公司里的一個員工正悠閑地喝著茶水,茶水的霧氣正繚繞其中。隨後便放在辦公桌上起身就要離開時,那名員工緩緩地扭過頭來,驚奇地發現茶杯好像在抖動著,裡邊的茶水正盪起層層微波。員工又往外邊看去:只見外邊密密麻麻的警察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這裡。
「沖啊!」警員們大喊。
小小的打工人哪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全部都奔向四處。琛槿一幫人衝到公司,保安都攔不住,一言不合就立刻要求察看監控,職員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嚇得立刻抱頭下跪,以為自己犯下了什麼滔天大罪,此時老闆聽到騷動也走了過來
弗警官平靜地走過去,並從口袋中拿出警察證出示,對公司的走板說道:「我們是警察,這附近發生了一起案子,我們需要察看監控,請協助我們調查。感謝您的幫助。」
「哦……好……好的。」老闆說,「請你們跟我來。」說著,老闆便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弗警官一把拉住琛槿的手臂,說:「你看吧,做人還是要心平氣和一點。」
「唉,知道,知道了,
快點過去。」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某個暴躁的人啦,嘿嘿。」
監控室內,保安正調取監控。時間回溯畫面一轉,回到了今天的五點鐘。畫面中顯示著古爾的窗。
「放大,放大。」
畫面中,古爾緩緩地起來,以他所處的位置上似乎他剛剛是睡在地板上。只見他摸了摸頭,在他那帶有一些朦朧睡意的臉龐上,似乎還帶有幾分的難受。
「那時候古爾還沒死。」弗警官說。琛槿靠著牆,心想:以他的狀況來看,應該是被人敲擊至昏迷,直至清醒的時候,才被人殺害。許女士在一旁哭哭啼啼的看著監控,似乎想要留住他。
可隨著監控的移動畫面緩緩轉過,只見谷山豐先生望著古爾的窗戶,最奇怪的是,谷山豐先生還對著古爾的窗戶,露出詭異的笑容。
「這個又是怎麼回事呢?谷山豐先生?」
「我……我我也不知道哇!」谷山豐先生大喊。
「怎麼,你自己做的事情也能忘嗎?」弗警官嚴肅地質問谷山豐先生。
「我,我……」谷山豐先生被問的無話可說。
時間再次跳轉到三位嫌疑人來到現場時。只見琛槿和弗警官正在討論的時候,只見一隻黑色領袖的手,手上有一顆特別顯眼的痣,這隻手悄悄地把窗戶關上。而在三位嫌疑人之中,只有谷山豐先生一個人穿黑色衣服,並且手上有一顆痣。
「我實在不知道哇!不是我!」說著,他連忙狂奔向外面想要逃之夭夭。
「上啊!」警官們都蜂擁而上,擒住了谷三豐先生的手,牢牢將他制服在地。
「我都跟你說了,我什麼不知道不是我!」谷山豐先生邊掙扎著邊叫道。弗警官走到他面前,拿出手銬帶在他的手腕上,「啊?」谷山豐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把你接回警局進行偵訊了。
谷山豐先生猛地推開弗警官的手,說:「我都跟你說了,不是我,再說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是兇手呢?」那聲音歇斯底里,就如一隻野獸打開嗓子對著人們咆哮著。
「那我只好以你妨礙公務的名義逮捕你了。」
「啊?」谷山豐先生聲音忽然拉到了最低,他眉頭一皺,咬緊牙關,隨後又向地面看去一臉無奈,半晌無言,只好順從。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汀先生和戎冮先生異口同聲地說。戎冮先生邊用他外套的衣領扇風邊擦著額頭上的汗邊說:「我都快要熱死了。」
「呃……行吧,不過事後可能還要針對你們做一些審問,這個還要麻煩……」
「弗警官,我想還先不能走吧。」弗警官話還沒說完,就被琛槿搶先打斷,「我還想再留他們下來。」
「為什麼啊?」
「還不能完全確定吧,你看他明明是用手直接關上窗戶的,而窗戶上並沒有他的指紋,還有就是,你看汀先生的衣服是棕色的,在黑暗下看來,也是黑色的。還有,許女士應該不能排除在嫌疑之外吧,況且你也是以妨礙公務的名義逮捕他,並不是抓到真兇!」
「其實我們剛剛在電話的電池上面。找到了谷山豐先生的指紋,痕迹也還挺新,據古爾的妻子證詞來說,這個電話原本是沒有電的,應該是谷山豐先生裝上去的,證據確鑿。」
「可能只是幫忙,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我根本就不記得,我有幫它裝電池上去啊,冤枉啊。」
「行了,有什麼事,等回到警局再說。」
「你剛剛說的話,的意思是說我是我是兇手?」汀先生不耐煩地說。
「也沒有完全,說不定兇手還有共犯,不過只是主謀還不清楚而已,而且電話是在無人的情況下放上去的,並非人為。」
「那怎麼辦?」弗警官說。
「這三個還要留下來。」
「那好吧。」
戎冮先生終於緩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總算是幫我進一步地洗清罪名了。」
琛槿一邊用一手托住下巴,一邊望著駛向警局的警車,心想:不對,兇手應該不是谷山豐先生,如果真是他的話,能把前面證據銷毀的,後面證據應該也一定會被銷毀,這些疑點都太奇怪了,還有就是他那些怪異的舉動,有監控顯示是他做的,但他卻又矢口否認。
琛槿走到外面點了一支煙,心想而這和十年前案子不都一樣,撲朔迷離,而最後又悲劇連通,還有戎冮先生剛剛的那番話,明明他還沒有脫出嫌疑,為什麼還能淡定得出奇?不,這不算是解決謎題,並且還增添更大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