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全院大會,賈張氏告我
何雨水哭的稀里嘩啦,她的志向也不高,就是個師範大專,不但能圓教師夢,還不用找傻柱討學費。
這都沒考上!
現在她就後悔沒有聽閆富貴的,報考師範中專,要不都跟冉秋葉一樣,成為小學老師,拿到工資了!
何雨柱便安慰她,雖說人民教師受人尊敬,十年代工資是真心低,這時候非但不能收補課費,
還得買好衣服,買書,買鋼筆來裝點門面,所以純屬跟傻柱一個結果:燃燒自己,照亮他人。
何雨水沒經歷過社會毒打,哪兒知道這些,還是羨慕冉秋葉知書達理氣質好。
在原著里,何雨水沒人管,最後進廠當了技術員,十分辛苦。傻柱這哥當的不像話。何雨柱要幫妹子,
要給妹子找個好點的職業。
那當然就是當醫生。
這時代多數醫生都是中專畢業,現在,何雨水趕上了培養赤腳醫生的好時候,不用明年重新投考醫學中專,就可以直接找附近一個村子,當個赤腳醫生,過幾年再調到軋鋼廠當廠醫,很快就能成為正式醫生。
這不算投機取巧,因為明年也沒有機會考試了,所以想當大夫,這是目前唯一的選擇。
現在,何雨柱已經認識到,自己在廠里的真實地位,覺得辦成這事太簡單,一句話而已。
他想起來,許大茂經常去左家莊公社,在那片人們經常去換白薯的空地上,支倆竿子放電影。跟公社幹部很熟悉。
許大茂雖然是自己對頭,但管對口支援的負責人可不是,
許大茂不樂意干不要緊,自己親自去找一趟下鄉支援的廠幹部,一定有效果。
根本沒必要去低三下四地求許大茂,他敢使壞就教訓他一頓。
何雨柱想好了這些,就安慰何雨水,問她自己樂不樂意。
治病救人?何雨水當然一百個願意,就這麼決定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院里的人都回來了。
易中海扯著嗓子,挨家挨戶地喊了起來。
「開會了,別忘了帶馬扎!」
何雨柱這才想起今天是周一,院里要按規矩召開全院大會,
他趕緊把聾老太太背出來,坐在自己跟前。
今天的主題,是講述過去的活動。
也就是這首歌:「我們坐在高高的~土堆上面~,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這個活動剛解放時就有了,一直長盛不衰,該說的過去,大家都聽過了。
至於現在的好,正常人都能感受到,但你給禽獸們一罐蜂蜜,他們也覺得不夠甜。
三個大爺坐在長桌前,閆富貴端著掉了瓷的搪瓷茶缸,無精打采地道:「今個兒輪到傻柱講述,你上來一下吧!」
呃!何雨柱有點懵,自己還真沒幹過這個。
乾脆學那首歌唱了起來:
「那時候,媽媽沒有土地,全部生活都在兩隻手上~」
「汗水流在地主火熱的田野里,媽媽,卻吃著野菜和谷糠~」
劉海中一拍桌子道:「放屁,你媽跟你爸,都是貝勒爺的廚子,天天吃你爸做的譚家菜!」
「就是,你爹是譚家菜正宗傳人,你告訴說是吃糠咽菜?」閆富貴也趁火打劫。
「他的苦,我替他回憶吧。他小時候被幾個逃兵,把買包子的錢騙走,所以得名傻柱。」許大茂哈哈大笑。
「沒錯,何大清都讓他氣壞了!這名字還是我起的。」劉海中也在大笑。
何雨柱滿臉都是黑線,大聲道:「從今天起,我不叫傻柱,誰特么再敢叫我傻柱,我跟他拼了!」
全院誰都不把他當回事。
閆富貴笑道:「行,回憶完了,那咱就散了吧。」
突然,人群中立刻有個肥碩的身軀拱了出來,正是賈張氏。
「我要舉報!何雨柱,他去鴿子市買收音機,是投機倒把,倒買倒賣,應該沒收!」
秦淮茹大驚,自己婆婆想幹嘛,飯盒丟了咋辦!
賈張氏卻得意洋洋,今天太憋屈了,這次必須傻柱知道厲害,少吃幾天盒飯也樂意。
四合院眾人大嘩,投機倒把可是大罪。
劉海中一聽就來了精神:「何雨柱!你敢投機倒把,快跟我去保衛科!」
易中海不滿道:「老劉啊,你天天念叨當官,就這點水平?」
劉海中鬧了個大紅臉,問道;「何雨柱不是投機倒把,是什麼?」
閆富貴笑道:「投機倒把是倒買倒賣,這何雨柱他根本沒打算賣,算不上投機倒把的。」
劉海中恍然大悟,又學到了知識。
他尷尬道:「那去鴿子市買東西也不對啊,必須上繳。何雨柱,賈張氏說,你的收音機是鴿子市來的,是真的嗎?」
何雨柱道:「假的。」
賈張氏笑了,道:「哈哈,你買回來那天,就跟我說是黑市的貨,還想抵賴?你要是打商場買的,那有商場的發票嗎?」
劉海中點頭道:「對,把發票拿來。」
許大茂早就聽說這回事了,道;「傻柱哪兒有發票,趕緊把收音機交出來吧。」
何雨柱道:「沒有!」
劉海中敲著桌子道:「何雨柱,你又說不是黑市買的,還沒發票,那這收音機哪兒來的?」
何雨柱道:「不想告訴你,你不配知道。」
嗬!我不配!
劉海中倒抽一口涼氣,氣的直哆嗦。
「何雨柱,長行市了你!看我明天不去廠里報案,沒收了你!」
何雨柱呵呵笑道:「那就報吧,敢拿我的收音機,我怕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海中氣的跺腳,道:「你,你,我現在就把收音機給你砸了!」
何雨柱直接進屋,把收音機提拉出來。
「劉海中,有種你就砸,我可告訴你,這是我給大領導做飯,領導夫人給我的報酬,讓我沒事多學學新聞。你砸了它,我就沒法學習了,明天就告訴楊廠長。」新筆趣閣
啥?給大領導做飯的報酬?
劉海中早就聽說過做飯這事,沒想到何雨柱還這麼受賞識?
以升官發財為己任的他,還不至於蠢到不分好歹,
劉海中並非本來就是傻,而是聰明人太多,把他活活變成了傻。
所以劉海中很聰明的,乾咳兩聲,道;「這,既然是大領導交給你的,那你早說呀,也給我聽聽啊。」
何雨柱冷著臉道:「人家可沒提你,我怎給你聽?」
劉海中被撅了回來,很沒有面子,蔫了下去。
「今天就散了吧,賈張氏,你誣告何雨柱,再有下次,就罰你掃院子!」
何雨柱起身,指著賈張氏道:「我要舉報賈張氏,她偷聽我收音機,一個月,就聽沒了我十六節一號電池,該怎麼辦?」
賈張氏跳了起來,撒潑打滾道:「你別訛人啊,誰偷聽你的了?大家聽聽,我告狀的反而成了被告,天下哪兒有這理啊!以後誰還敢維護正義啊!」
四合院居民都是一陣我草,這賈張氏也太能胡攪蠻纏了。
於莉莉都看不下去了,道;「棒梗奶奶,你這個月天天聽戲,都著了魔了,你不知道嗎?」
易中海道:「賈張氏,你每天幹什麼,大家都看得清楚著呢,別狡辯了。一節電池2毛錢,十六節,那就是三塊二。你趕緊賠錢吧,」
賈張氏一翻白眼,道;「我連低保都沒有,我可沒錢,愛找誰要找誰要去。」
大家也沒指望老虔婆掏,所以幾十道目光,齊刷刷看向秦淮茹,並且滿含笑意。
他們其實是來看戲的
秦淮茹道:「傻柱,不,柱子哥,這錢我真沒有。你看咱倆這關係,至於嗎?」
何雨柱聽的柱子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道:「秦姐,你比我大,這麼叫不合適。還有,咱倆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是普通鄰居,你這樣叫別人誤會,對你名聲可不好。」
秦淮茹受挫,討了個沒趣,但並不氣餒。
她立刻釋放情感,紅著眼睛,竟擠出幾滴眼淚來。
「柱子,你姐平時對你咋樣,你比誰心裡都明白。別人怎麼看我我都無所謂了,我一個寡婦,哪兒還有什麼名節。」
何雨柱心道,這倒是,你本來也沒啥名節,你不要名節,就是為了毀我清白。
「秦姐,你名節本就不好,但這跟我沒關係。我想了,老是給你不清不楚,別的姑娘就都不敢嫁給我,你又不叫我碰,我這輩子還不得絕戶了?」
全院一片嘩然,傻柱怎麼突然開竅了?
就是這話說的,太直白,太難聽了。
秦淮茹也羞得面紅耳赤,低著頭道:「柱子,你想的太遠,咱們的事,慢慢來,別著急。」
何雨柱道;「不,秦姐,你誤會我了,我今天是要借全院大會的機會,跟街坊們都說一聲,我跟秦姐,從沒有什麼曖昧關係,老賈家牌位也清清白白的,對吧?」
全院的人都哈哈大笑,賈張氏掛不住了,道:「何雨柱,你說的什麼話,我老賈家的牌位輪不著你說三道四。」
何雨柱道:「對,棒梗奶奶你也別操心你兒媳婦出軌,她要是懷上,那肯定不是我的。」
「跟你兒媳婦說,以後在軋鋼廠,別老當著人,跟我勾肩搭背的,影響太壞了。」
「各位老少爺們,我今天就跟賈家的秦姐劃清男女界限了,她得給賈家牌位守節。」
賈張氏:「你……」
秦淮茹也不再多說,自來乾的是不是人事,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今天傻柱冷冰冰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她,肯定是腦子摔明白了。
不過秦淮茹對傻柱微微一笑,很是傾城。
把自己那些胸餓手段,都慢慢使出來,叫他欲罷不能,傻柱還能跑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