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奪取特雷克魯奇斯
雖然我們獲得了一場勝利,但是仍然沒有動搖敵人的反攻。進攻和突襲仍然在交錯進行。雙方都是疲憊不堪。
到了9月17日,我們奪取了一個小村子。
別小看了這個村子,這個村子剛好在北面的高地上,從這裡我們可以擴大敵人在防線上的缺口。那些阿根廷人和烏拉圭人也不是傻子,急忙調兵遣將攻擊我們這兩座村子,企圖重新奪回來。
他們動用了大炮,我們的大炮也予以回擊。機槍和步槍交錯射擊。敵人一次又一次的衝鋒都被打倒了,我們甚至還會反衝鋒。
最危險的一次,敵人一度打進了村子里,被梅塞和安扎尼帶著部隊從中間截斷,再加上加里波第和我們勇敢的反擊,敵人終於消停了一陣子。
休養了幾天之後,加里波第又帶著我們從高地上衝鋒下去,一舉擊垮了敵人。他明察秋毫,帶著部隊急忙向西南方向進攻。
沿途可以說是勢如破竹,我們正面的烏拉圭和阿根廷部隊紛紛潰敗。我們還很奇怪,這些部隊為什麼鬥志那麼不高,三下5÷2就被我們擊潰了。
直到在一個小村子里得到的情報顯示,就在敵人企圖奪回這些缺口陣地的時候,那位拿破崙的前上校,居然用拿破崙的打法(請參考耶拿戰役),用強行軍的穿插,成功的打到了那個鎮子。目前,他們現在在調集重兵進行保衛戰。
事不宜遲,我們也應該加速了。
10月8號,我們成功到達了鎮子下面,一南一北遙相呼應。
10月10號,我們用炸藥和火炮打開了一個缺口,成功的攻了進去。敵方的指揮官很快就投降了。難以置信,我們這次行動作戰,總共陣亡的只有70人。而且多以法國人為主。
整個夏季我們都在清理境內的敵人,清理完之後休息了一會兒,就轉戰於拉巴亞塔。
敵人只有2000多號人逃了出去,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在拉巴亞塔作戰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十分令人氣憤的事情:5月28日,由達努奇奧和曼奇尼(前者沒有為軍團宣誓,其他理由倒也勉強說的過去,但是後者就很無恥了,他曾經按照軍團成立的章程,莊嚴的宣誓效忠於軍團)這些人帶著一部分的志願軍戰士嘩變了,簡單來說就是陣前投敵。
加里波第當即做出了激烈的反應:「那些下流的胚子們,再用卑鄙的手段撈取別人用剛勇換來的光榮。他們藉此為資本,為自己牟利,與軍團作對。他們這是自取滅亡的行為,因為他們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他們的生存就是對你們軍人榮譽的侮辱,義大利軍團的忠誠正在經歷著一種巨大而嚴重的考驗,你們一定要戰勝並且消滅那些無恥的叛徒。」
最令我氣憤的是,阿根廷的新聞界極力渲染這件事情,曼奇尼指責加里波第的貪婪和野蠻,說他迫害了一個老實人,霸佔了人家的妻子,並且在共和國的首府和這個女人結了婚。達努奇奧的攻擊加里波第為集權派服務,就是為了發橫財,還說什麼加里波第有一間很大的宅子,還玩了一手金屋藏嬌之類的話。
面對這些赤果果的人身攻擊和污衊,烏拉圭的新聞界也予以堅決的反擊。而且加里波第的貧困本身就是他成為傳奇的事迹內容之一。
阿妮達又生了兩個孩子,可是加里波第所得的薪水只夠勉強養家,還有付給一個幫忙主持家務的僕人一點微薄的酬勞。家裡面只有一些最起碼的傢具,要是把這些拋開的話,真的算得上是家徒四壁了。
只有一個布簾把客廳和卧室隔開,廚房和其他房客是共用的。晚上只能睡覺,其他任何事情都做不了。因為長時間的沒有蠟燭,只有一盞極其微小的可憐油燈在那裡發著微弱的光。
可以說這種生活,比他們當年在南州四處奔波時期還要艱苦。這種生活實際上延續了很久,並非加里波第所說的那種初期。
關鍵是他們攻擊加里波第還不滿意,還要攻擊安扎尼和我。我是曉得這兩個人的,他們曾經因為沒有遵守三項注意和八大紀律,被我狠狠的收拾了一頓。至於安扎尼,他們早就對他很不滿了,實際上,這次叛變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對安扎尼的非常不滿。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一個人指責安扎尼濫用酷刑,借維護軍隊紀律的名義,對於他手底下的士兵實施暴行,以滿足他變態的觀賞慾望;另一個就更直接了,他指著我貪污了巨款和軍費,導致士兵們根本吃不飽,還穿著這種卑賤的屠戶才穿的破爛衣裳。
政府的財政大員,列出了軍費的開支,詳細的指明了我不僅沒有貪污巨款,甚至還自掏腰包,慷慨的為了共和國的事業而捐款。
敵人企圖破壞我們軍團團結,以及挑撥軍團之間信任的意圖就這樣被我們粉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