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
恢復記憶,林晚好似又變成了第一世那個無法無天,肆無忌憚的少女,這一下,竟是直接將她師父撲倒在了床榻上。
如此輕易地就將師父撲倒在床,還發出了砰的重重一聲……林晚愣了愣,看向身下髮絲散落的俊美男人時不禁眯眼感嘆,沒想到這麼多世過去,師父還是這麼身嬌體軟易推倒啊。
被她這個徒弟一碰就倒,和第一世一模一樣呢。
林晚短暫地在師父的美色里沉淪片刻后,看到她師父身上的傷,一下跨坐在他身上,伏下嬌弱柔軟的身子,上手就開始扒拉師父的衣服。
撕拉一聲,男人的衣袍被扯下,甚至還被少女白軟纖細的小手撕掉半邊……
「師父,你這衣袍上面全是血,晚晚還是給你扒掉吧,等下傷口會越來越嚴重的,而且,師父這身材不穿更好看呢,晚晚喜歡呀。」林晚撕下師父沾有血跡的臟污衣服后往床下隨手一拋,咕噥道。
謝離:「?」
突然被自己的小徒弟按倒在床,在謝離驀然一怔,還未回過神時,他那可可愛愛的小徒弟就開始扒拉他的衣服了……
謝離震驚了,在少女將他衣服扒拉下來摸他的胸膛時,他沒有任何阻止動作,只是喉結滾了滾,眼瞳微微放大,微紅的眼尾成了深紅。
這些事情,這樣的虎狼之詞,只有……只有第一世的晚晚才會如此做如此說,這一世的晚晚如若沒有恢復以前的記憶,是不可能會撲倒他這個師父,還將他按在床上扒他這個師父的衣服,難道說……
一個荒唐的念頭閃過,在身上的真切地傳來少女指尖的觸感時,謝離沉寂的眼底亮起細微碎光,桃花眼灼灼,看向小徒弟時亮得可怕。
「晚晚……」他的晚晚回來了么……
大膽地把他推倒,大膽地坐在他身上,大膽地扒他衣服到處點火,這些驚駭又令他著迷的事情,只有第一世的晚晚才做的出來。
林晚把師父上半身的衣衫扒掉后,目光掃過師父的腰腹時,還是不免怔住感慨。
師父的腹肌好漂亮哦,線條優美,壁壘分明,看上去甚是有力。
於是,帶著好奇和對師父腹肌的喜歡,林晚軟乎乎的小手先是戳了戳,在男人腰腹輕微的動了動,顯示出優美的弧度時,她又把戳一戳改為了摸一摸……
清晰的感受從少女指尖傳來,男人很輕地哼了一聲,想要阻止肆意妄為的少女。
但是,修長的手抬起,卻在將要抓到她手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隨即,男人的手又垂了下去,輕微痙攣……
這邊,少女開心地摸師父的腰腹摸了一會後,視線隨著小手上移,朝男人的胸膛處看去時,幾道淋漓傷口驀然出現在她眼裡。
傷口處鮮血流出,在周圍冷白肌膚的映襯下,更顯刺目。
林晚皺眉,一張嬌俏的小臉上滿是心疼,她非常依戀地伏下身子,靠在男人胸膛,小臉貼著。
歷經幾世后,知道某些真相后,頑劣的少女似乎懂事了,開始心疼她的師父了。
此時林晚貼著男人的胸膛,師父傷口處的血腥味混著冷香縈繞她鼻尖,讓她神昏意亂,頭暈目眩。
忽然,她鼻子一酸,眼睛也紅紅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傷口,想讓師父不那麼難受,當一個懂事的好徒弟。
只是,林晚舔了下他的傷口后,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師父更難受了……
「晚晚,別……」男人語不成句,傷口處濕潤的微痛感傳來時,謝離眼尾一紅,一滴水珠淌下。
「晚晚。」他嘶啞喚她,抬手撫摸自己胸前的小腦袋,「告訴師父,你,你是不是記起來了……」
「師父怎麼受傷了?還有,師父脖子這裡的是什麼東西?師父的眼睛為什麼也這麼紅……」林晚一邊心疼地囈語,一邊專心地舔著師父胸膛處的傷口,似乎沒聽到謝離說了什麼。
良久,小姑娘把傷口處的鮮血都舔舐乾淨后從師父胸膛處坐起身,看到了男人脖頸處清晰的魔紋。
順著他肩膀處蜿蜒而上直到耳後,在白皙的皮膚上宛如盛放的妖異的花。
小徒弟突然的一句話使得謝離終於恢復了神智,他暗中調息靈力,將眼瞳的血色逼了下去。
結束戰役后他便趕著來見她,忘了自己身上的傷,也忘了掩蓋身上的邪氣。
謝離垂眸,此刻還在想,會不會嚇到她。
在他眼裡,不管過了多少世,她還是那個單純脆弱,需要他這個師父呵護疼愛的小徒弟。
儘管這個徒弟頑劣放肆,囚禁他傷害他這些事做的相當熟練,但是,謝離一看到小徒弟那張溫軟嬌俏的臉,便只想將她抱在懷裡,任她索取。
甚至於,她對自己的傷害和囚禁,到現在都成了一件能讓他興奮的事情。
林晚被師父脖頸處的紅色花紋吸引,想要看個清楚,便湊了過去看,這一下,簡直是快坐到他的脖子上了!
誘人的少女清香忽然襲來,猛地灌入男人鼻尖,侵襲他的血肉和理智。
謝離長睫輕顫,淡淡抬眸看去時,瞳孔忽地放大,很快,他的纖長的睫毛綴滿了水霧。
許是因為這個姿勢過於羞恥和放肆,男人耳根燙紅,終於是起身將人抱下,攬在懷裡。
「晚晚,你我是師徒……有些事還是不可如此。」
林晚被師父抱在懷裡,兩人四目相視。
男人目光晦澀如夜,少女眼神清澈,顯然不知道師父說的這些事是指什麼事,她現在的心思都被師父身上那朵妖艷的花所吸引。
「什麼事不可以哦。」林晚天真問,被師父抱在懷裡后總覺得坐的不舒服,硌得慌,不自覺扭了扭身子。
這下,男人的耳垂紅得要滴血了一般,
「晚晚,別亂動了好不好……」男人的薄唇靠到她耳邊,聲音極其低啞,聽來像是一種哀求。
「哦。」林晚見師父一副痛苦神情,好像還滴了汗的樣子,表情也怪怪的,像他們之前雙修的表情。
林晚眨了眨眼,有點疑惑,她剛才不過就是坐到了師父的身上,也沒做什麼,怎麼師父就表情這麼痛苦了,眼睛濕濕的,紅紅的,睫毛像是被水潑過一般。
「晚晚是想看看師父脖子這裡的紋路,好奇怪啊,上面好像有一些符咒。」林晚雖然覺得奇怪,但此時還未往師父是魔這件事上想,也根本想不到,她的師父早已是魔尊了。
小徒弟突然如此問,謝離垂眸瞥到肩頸處的魔紋,他眸色漸深,后拉起了衣服將這處蓋住,笑道:「沒什麼,不過是修鍊留下的痕迹而已,晚晚先告訴師父……」
謝離抱著小徒弟,小徒弟的腿勾著他的腰,兩人此時的姿勢是如此親密,肌膚相貼,甚至能聽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男人盯著少女,平靜的目光下浪潮洶湧,他薄唇囁嚅,桃花眼裡水光泛泛:「晚晚,告訴師父好不好,你為何今日……」
不待謝離把話說完,林晚先咯吱笑了起來,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師父,我什麼都知道了,想起了三世的記憶。」
「我知道了,師父每一世都死在晚晚的劍下……對不起。」林晚忽然抿著唇,認真道歉,乖巧得不行,「以後晚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晚晚以後……」
「晚晚不必和師父道歉。」謝離顫抖著手,輕輕碰上了少女的唇,將她的話堵在唇邊,「師父願意,只要晚晚不離開師父,師父做什麼都願意。」
「晚晚可以對師父做任何事情。」
男人清冽的聲音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輕輕柔柔地拂過林晚全身,將她包裹其中,讓她每一處皮膚和骨髓都在止不住地顫慄。
就像是嬰兒沉溺於母親的懷抱,從第一世開始,從成為師父的徒弟開始,林晚就沉溺於師父的這種溫柔。
這種無所不在的溫柔,會緩慢侵蝕她所有,讓她上癮無法戒斷,會生出佔有慾的溫柔。
師父會包容她任何事情,師父會縱容她保護她,師父會摸她的頭告訴她,師父是晚晚的,晚晚也是師父的,晚晚對師父做任何事,都可以。
經年累月,這份溫柔讓林晚沉迷,於是長大后,幾乎是沒有任何意外,林晚面對這樣的師父,生出了想要和師父在一起的男女之愛。
師父這麼漂亮,又這麼好,她想要師父,和師父雙修也很正常吧。
第一世,林晚便是抱著這樣念頭,強硬地毀壞了她和師父的師徒關係。
囚禁師父是可以的呀,師父說過,她是好孩子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離開師父就好,她囚禁師父就是為了和師父在一起,不讓師父逃走,為什麼不可以呢。
傷害師父也可以呀,染血的師父,受傷的師父更漂亮了,而且,師父好像次次都很享受呢。
第一世的種種記憶又涌了上來,洞穴里的師父,被她親親摸摸的師父,鎖在籠子里的師父,和她雙修的師父……這些模糊的影子與眼前的男人重疊在一起,逐漸清晰起來。
林晚看著師父這張漂亮俊美的臉,看著師父眸子里的自己,歡喜問道:「晚晚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雙修也可以嗎?」
謝離彎眸,桃花眼裡似是淬滿了星光。
他看著少女溫柔地笑,隨即,握著她的手放到身下:「可以,但是……晚晚還記得如何雙修嗎?」
手心觸感傳來時小姑娘高興壞了,趴在師父的肩膀甜甜道:「嗯,師父那時教我,雙修就是先推倒師父呀。」
「嗯,推倒之後呢?」男人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誘,喉結滑動時,一滴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珠從眼尾滑落而下。
「親親摸摸呀。」話落,林晚就開始動手。
至於之後的事後面,她也不知道了……
因為以前她親親摸摸之後師父就變得好可怕了,她被折騰的暈暈乎乎,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很舒服。
「師父,我想親親,可以嗎?」林晚的手開始作亂,忽然指了指師父漂亮白皙的胸肌,咬唇問。
明明說著這樣直白的虎狼之詞,少女卻沒有一絲羞澀,反而她的眼睛無比明亮純凈,堪比日月。
像孩子依戀母親那般,林晚對師父的胸膛也有著病態的依賴,她喜歡在師父懷裡親親咬咬,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給她安全感。
但這一次,她的師父卻沒有如往常一般點頭應下,羞恥地別過頭,讓她親。
男人修長的手拂過少女鬢邊的髮絲,他捏了捏她粉粉的耳朵,勾唇淡笑,蠱惑至極:「為了公平,晚晚的是不是也要給師父親親呢。」
作者有話說:
寫到後面有點不得勁了qaq,不過幸好也快完結了,就這幾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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