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酒樓衝突
「我們只是過來吃飯的,既然你不讓我們上樓,那我們走還不行嗎?畢竟你我之間也沒什麼衝突。」
聽到此話,讓原本一臉猙獰之色十分囂張的范公子更加地張狂了起來了。
「哈哈,現在知道踢到鐵板了,那我告訴你,想從這裡離開也行,那你們就一個一個地給我跪下,爬著出去,不然就一人留下一隻手,自己做選擇吧!」
范公子神情冷漠,一臉不屑之色地說道。
聽到此話,李越還沒做出什麼反應,身旁那穿著華麗的女子,卻是一臉驚恐之色。
「三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一看對方就是外地來的客商,咱們身為本地人,應該盡地主之誼,不應該去難為這些人啊!」
穿著華麗的女子勸說說道。
聽到此話,范公子卻顯得十分不滿。
「李姑娘,此事你就不用管了,這人太過囂張,我需要好好地教訓一下他,不然日後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枉送性命那就可惜了。」
范公子原本臉上總是帶著惡怒之色,但是回頭與李姑娘說話時卻表現出極為討好之色。
「范公子,今日我約幾位相聚於此,是想要籌集善款,為抗擊瘟疫捐資捐物,可不是來此地惹是生非的。」
李姑娘一臉歉意之色,彷彿是在勸誡著范公子,但實則是在警告著對方。
「你若堅持如此的話,那日後怕是奴家不能再與您相見了。」
一聽到此話,原本囂張跋扈的范公子頓時臉色煞白,畢竟眼前的李姑娘絕對是秦淮名妓。
對於自己來說,雖然有錢有勢,可是想要見上一面也不是那麼容易之事。
「既然李姑娘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過他們幾個好了,不過還是要給他們點教訓,不然以後不知道該怎麼做人!」
范公子臉色立刻變得緩和下來,彷彿是在討好著李姑娘一樣。
與此同時,回過頭時看向李越等人,還是一臉鐵青之色。
見到對方神色如此陰沉,李越就明白,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能夠輕易脫身的。
「定國兄,可能今天咱們是不好離開了,不如這樣,你先走,咱們約定個地方,我找你去。」
李越顯得有些無奈地說道。
聽到此話的李定國也看向四周,發現對方過來的人越聚越多。
知道事態已經無法控制,也明白李越的為難,只能是感慨不已地點頭。
「李兄,今天你我一見如故,若不坐下,好好暢聊一番,絕對是人生一大憾事,那我就在文昌閣等候。」
李定國也是一臉歉意之色,隨之轉身就要離開,可是眾人被范公子所帶來的隨從給堵住了。
不過李定國帶來了幾人身材魁梧、長相兇悍,根本沒有懼怕那些圍上來的打手。
就將李定國護在中間,徑直推開圍上來的人群走出了酒樓。
原本范公子的目標就是李越,根本沒在意李定國。
當然也是看到對方雖然人數不多,但每一個都是練家子,就沒有過多的為難對方,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悅身上。
然後又命人立刻又把李越幾十號人給圍得水泄不通。
「你朋友走了,現在就剩你們了,咱們說說這事情該怎麼辦吧?」
范公子冷笑著說道。
聽到此話的李越不由得感慨起來,同時看一下那個為自己求情說話的李姑娘。
「多謝姑娘,剛才為在下出言這番情,李某人記下了,若是他日有緣,再見一定報答姑娘。」
李越帶著感激之色地看向李姑娘。
話音剛落,站在對面的范公子卻一臉不屑之色,擋在了二人的中間。
「既然你也知道今天李姑娘為你求情了,那我可以放你這條狗命回去,不過你也得長長記性。」
范公子冷冷地說道。
而這時,李姑娘聽到此話之後,頓時眉頭緊鎖,急忙走上前來。
「范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位公子已經不再與你爭執,大家以和為貴,此事就此了結如何?」
李姑娘一臉擔心之色地看著李越,同時又看向范公子時,露出了祈求之色。
雖然話語和神情都是在祈求著對方,但同時也有一種莫名的壓迫力,使得范公子還想再多說兩句,卻張不開嘴。
「多謝李姑娘,今日這番恩情,我李越一定會記在心中,來日相見,再作報答。」
李越淡然一笑,隨之拱手施禮之後轉身離開。
在身旁的柳明也是收回了手中鋼刀護著李越向外走。
而這時從一層到二層聚集上來的人足有兩百餘人。
一臉憤恨的范公子看著李越等人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徑直的往外走,感覺臉好像是被人抽得啪啪響。
「你這個混蛋,不要以為你姑娘為你求情,我就能放了你,雖然我答應她不傷你性命,但這教訓是必須有的,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范公子一臉憤恨之色,大聲地喊道。
聽到此話,周圍的隨從立刻向著李越所帶來的親衛就沖了上去,一下子場面變得混亂不堪。
不過,雖然兩方人數相差懸殊,但人數多的一方並沒有佔到多大的優勢。
范公子所帶來的隨從和一些打手,像極了街邊混混,身子瘦弱不堪,個頭矮小。
只是仗著人多,手中的木棒揮舞著就好像是孩童手中的糖棒,沒有任何殺傷力。
李越所帶來的二十名親衛,也只是在防守根本沒有反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李越帶來的二十人要比對方兩百餘人更加的強悍,綜合實力方面也遠超於對方。
「柳明,不要鬧出人命,收拾他們一頓就行了。」
李越一臉平靜之色,說完之後,身邊的親衛得到了命令,原本也只是防衛,如今知道了可以動手立刻就呈現一邊倒的態勢。
雖然沒有掏出腰間佩刀,也只是靠雙手就將衝上來的人一一打倒。
柳明一直在李越的身旁守護著,突然之間就看到一個身材矮小,長相頗為詭異的男子,張牙舞爪地從人群中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