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天水大學
胖子問道：「靈子，這天水大學在哪裡？學校大不大？美女多不多？你怎麼不說話」？
一路上，聽胖子連綿不斷的問題，我氣不打一處來，又無可奈何，只能敷衍的回答他的問題。
經過長達10小時的大巴車，我們終於來到了TS市，別說大城市就是不一樣，到處都是高樓大廈。
胖子一下車，馬上跑去路邊的垃圾桶。哇地吐了很久，還不忘吐槽說：「什麼破車，坐得那麼不舒服，差點把胖哥的苦膽吐出來了」。
我拍了拍他的後背說：「人不行，別怕路不平，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胖子抬頭白了我一眼說：「飽漢不知餓漢飢」，我心想這都是什麼歪道理。胖子不知道的是要不是我偷偷在車上運氣，調整呼吸，我估計吐的比他多。
好了胖子，我剛問路人了，距離天水中學還有20公里，我們已經沒錢了，剩下的這段路我們得自己走過去了。
「卧槽，20公里走過去」胖子大聲道，周圍的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我和胖子被看到臉紅，趕緊拉著胖子就跑。
在一個人少的角落停下來，我對胖子說：「小聲點，沒看到他們像看傻子一樣看你嗎」？胖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說道：「20公里對我們來說不難，問題是一頓不吃餓得慌」。
我心想也是不過爺爺留下的錢已經沒了，摸了摸口袋也只剩下一個鋼鏰，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對了，我對胖子說：「只要你到了天水大學，要吃什麼都有」。胖子狐疑看了我一眼，還是選擇相信我。
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走著，終於在早上9點走到中午12點到了天水大學。胖子看到我停了下來。
直接靠在牆上，邊喘氣邊說：「到了吧，等下我要大吃一頓，你可不能騙我」。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拍著胸脯說：「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然後走上前去問：「叔，你好，我們找張平校長」。門衛看了我和胖子一眼說道：「你們找校長有什麼事情，校長不是有空見閑雜人等」。
我心想：「又不能說過來學校抓鬼的，說了你也不信」。門衛看我們不說話，又嘲諷起來說：「年紀輕輕做什麼不好，非要來招搖撞騙」。
胖子聽了，站起來想過去揍他，我拉住胖子，從懷裡拿出手機，劃開蓋子，準備打電話。
門衛說：「還用這種老人機，你這是要打電話給張平校長，他要是能來，我把這大門吃了」。
我撥通了電話：「校長，是我李初平的孫子，現在在學校門口了」。然後嘟嘟電話被掛了。
我愣了下，然後門衛大笑起來：「你認識能把校長叫過來，我就是校長的爹」。
「你是誰的爹」？在門衛背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
門衛僵直地轉動身體，「張校，我我我...」
校長直接越過他來到我面前說：「你就是李初平的孫子嗎？讓你久等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外面那麼熱，我們到辦公室聊」。
門衛聽到張校的對話，當場楞在原地。
我客氣的回答道。然後帶著胖子和張校走進了學校。
胖子還不忘回頭說道：「記得把大學大門吃了」。
張校停了腳步，說道：「你可以去財務部領工資了」。
然後就大步流星地走向職教樓。
路上校長一邊給我們介紹學校環境和教學質量，
我對這些都沒什麼興趣。
只對爺爺說的學校存在的東西感興趣，都是應付式的回答。
胖子說道：「校長啊，你這學校的美女真是多，每一個都比我們村的村花好看多了」。
校長笑了笑，我黑線直冒，死胖子，你眼裡看著，心裡想著就行還要說出來。
走了10多分鐘，我們乘坐電梯來到了6樓，進去了一個休息室，校長給我們倆倒了杯茶。
開始都是各種寒暄，套近乎。我開口說道:「校長，直接問現在是存在什麼問題吧，不用彎彎繞繞，胖子也不是外人」。
校長沉默了一會，看了看我和胖子，走過去反鎖了門關閉了窗戶。
說道:「塵靈，學校的問題相信你也聽過你爺爺說過」，我點了點頭。
「我聽過這事，但是對其中的細節不清楚，希望校長能說清楚些」。
校長又問道:「不知道李老爺子現在怎麼樣了，一切可安好」？
我知道這貨是覺得我年齡小，不太信得過，接道:「老頭子一切安好，不過出遠門了，一年半載回不來」。
校長聽了我的話，尷尬地咳嗽了下，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又說道：「名師出高徒，又何況是爺孫」。
我道:「年齡不是評價一個人的標準，黑貓白貓抓得到老鼠就是好貓」。
校長又說：「一碗水端平，不知道這水小兄弟端的平不」？
這老狐狸，都說人老成精，不過你再精，有我爺爺精嗎？
「既來之則安之」。
校長聽完我的回答，沉默了幾分鐘，最後還是開口了。
校長說道:「塵靈，這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那時候學校發生了一件怪事」。
「在7月15的一個晚上」，大約是半夜12點多的時候，A棟有個女生跳樓，沒有一點聲音，還是巡邏的保安發現，你也知道大學很多人學習壓力大，感情問題，家庭問題，學習問題，學校不可能面面俱到」。
「結果警方和法醫鑒定結果為自殺，沒有他殺可能，可能這就是因為學習壓力大，跳樓自殺結束」。
「同宿舍的女生也都換了宿舍，本來以為就這樣過去了，可是在一個星期後，又有一個女生也是同樣的方式，同個時間點跳樓」。
「一連幾個星期，每個星期天，晚上12點都有一個女生跳樓，後來在朋友推薦下，找到了你爺爺」。
我說道:「我爺爺最後說了什麼」？
校長說:「造孽，你爺爺說只能平安渡過三年，到時候會有人來解決，沒想到是張老爺子的孫子」。
「就沒有然後了」？我接嘴道。
「沒了」。
我心裡瘋狂吐槽老頭，什麼線索都不留給我。
我開始沉思，胖子也不懂什麼，就走來走去。
校長看了看我們說道:「這樣，我先安排你們入學，還有離滿三年幾個星期的時間」。
我說行，胖子連忙說:「校長，我就大老粗一個，你讓我讀書寫字，還不如殺了我」。
校長想了想說:「如果小兄弟不介意，我給你安排個員工職務，你看可以嗎？工資肯定不會虧待的」。
胖子想了想:「我覺得門衛那工作就不錯又輕鬆又能看...」，我咳嗽打斷胖子接下來想說的話。
校長也明白了胖子的意思，說道:「那就委屈小兄弟當門衛隊長了，一個月4000，晚上不用上班，協助塵靈同學調查」。
胖子大聲道:「什麼4000」，說實話我也被這工資嚇到了，早知道在我們農村一年耕作收入也就幾千，胖子一個月4000，早知道我也去當門衛了。
我踩了胖子一下，胖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平復心情。
校長又說道:「塵靈同學，這是校園卡和飯卡，不用擔心，民以食為天，要吃得飽才有力氣幹活」。
我對校長說:「有勞校長了，麻煩等下把受害人的資料發到我手機上，我們就先去收拾東西了」，我和胖子離開了辦公室。
我們出了門，校長嘆了口氣，希望能夠解決吧。不然我……
胖子按耐住心中的喜悅說道:「4000塊，我要發財了」。
我對胖子說:「我總感覺校長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先去吃飯，然後睡覺。晚上和我去逛逛校園」。
「好咧」，胖子興高采烈的說著，一蹦一跳的。
我苦笑搖了搖頭。
我要這個這個，胖子拿著我的卡到處點了起來，阿姨說道:「小夥子，點那麼多，吃的完嗎」？
胖子笑道：「阿姨你放心，絕不浪費一顆米飯」。
在刷卡的時候，阿姨愣了一下，因為飯卡沒顯示金額，但是支付成功了，阿姨還以為機器壞了。
直見一個年齡較大的阿姨走過來，在剛才阿姨的耳邊說了什麼。
打飯阿姨的眼神都亮了，還多給胖子打了雞腿。害，我心想只要不浪費食物就行，隨胖子去吧。
我們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坐著，邊吃邊聊。
吃著吃著，我開始了思考。
「同學，我可以坐在這裡嗎？」一聲輕柔的聲音傳來。
胖子馬上抬起了頭，看著前方說道：「你是在說我們嗎」？
女生輕輕地點了點頭。
「沒問題，沒問題」，胖子讓了一個座位然後對我說道：「你胖哥的春天來了，看到沒有這才第一天，才有美女搭訕」。
女生坐了下來，我看了幾眼，長發披肩，柳葉眉，白如雪，笑起來還有2個小酒窩，穿著一身連衣裙，然後就繼續思考了。
雖然是美女，到時候我現在沒有心思閑扯，叮噹我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3年前事件過程和結果的簡訊。
我現在不打算看，先填飽肚子重要。
你們好，：「我叫張雪，是大二新聞系的，你們是大一的嗎」。
胖子說：「我叫張沖，別人都叫我胖子，我不是學生，我是門衛隊長，他叫李塵靈，是新生」。
張雪:「門衛隊長想不到呢，那以後還望多多關照」。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埋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