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好難起
是夜,酒館十分冷清早早就打烊了,孫殊為了自己的小命,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最後一盤菜上桌后,孫殊看到白執霜正在打量著自己在來的路上隨手買的一柄凡間兵器,便拍了拍手示意白執霜上桌吃飯。
菜並不多都是家常小菜,但白執霜吃的很高興,孫殊看著她心想師尊不會這十年都在吃她自己做的菜吧。
回過神來,看到桌上的菜已經少了三分之一,孫殊趕緊端起碗也抓緊吃起來。
吃完后,孫殊端起碗去廚房清洗,白執霜看著他的背影,心想這小傢伙心倒是不壞,把你留下來如果有人來找麻煩我也可以為你攔下。
……
「你是說一個傢伙把你們打了,在你們提起白雲宗的名字時,還說打的就是你們?」一位少年坐在蒲團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問道。
「是的,侄子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李四和張三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少年閉上眼睛,沉吟片刻:「罷了,不管那人是誰打了我的人就得付出代價,哪怕是出雲皇室也不例外,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法寶,去把他的頭砍下來,殺一儆百。」
說完丟過來一把鑽子,李四連連點頭,拿起鑽子就帶著張三走了出去。
翌日,今天的酒館生意好了許多,老闆娘清麗脫俗,廚子做菜的手藝雖說一般但只要不是太難吃,誰又真的是來吃飯的呢。
就在這時,張三李四推門進來環顧四周,冷喝道:「那臭小子呢,給老子滾出來。」
孫殊從后廚走出,手裡還拿著鏟子,李四看到孫殊出來便將手中的鑽子抬起來冷笑道:「小子,好好看看仙家法寶,今天我就把你的頭砍下來,再把你姘頭搞了,讓這裡所有人知道知道招惹我們的代價。」
隨即,張三朝著孫殊衝去,李四則舉起鑽子隨時準備給孫殊來上一下,孫殊將鏟子放到桌上,側身躲過張三朝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哎呦。
李四朝著孫殊此去,孫殊剛要躲卻被張三抓住了大腿。
嘶。
孫殊的手臂被劃出一道傷痕,孫殊一腳將張三踢暈,抓起他就擋住李四的鑽子,李四隻得放棄。
孫殊一個翻身,將劍握在手中,拔出寒光四射,同時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胳膊出血並未停止同時肌肉緊繃,疑惑地看向李四手中的鑽子。
「艹,這踏馬不就是破傷風嗎!」
孫殊一聲怒罵,手中長劍揮出道道寒光逼的李四隻得左右閃躲白執霜就在旁邊,孫殊連高深的凡間武學也不敢使用,他也用不了孫殊的肉身也一些先天圓滿的武師都比不過。
僅僅只是低端的凡間武學便將李四徹底壓制,就在孫殊打算一劍取其性命時,突然一愣,隨後一劍將李四耳朵砍下。
也不顧在地上哀嚎的李四,舀起涼水將張三澆醒說道:「好了,這屬於緊急避險,趕快發揮你的主觀能動性,帶著你的兄弟滾吧。」
張三抓起李四跑了嗎出去,躲到一個小巷子里苦笑道:「兄弟,這會兒咱哥倆算是碰上硬茬了。」
李四捂著耳朵低聲怒罵:「我絕對要讓那小畜生付出代價,我要把他綁起來,在他面前玩那個**。」
「沒有辦法啊,我們現在去求你侄子,你侄子把他殺了,那妞還是輪不到我們嘗鮮。」
李四咬咬牙:「今天晚上動手趁他們睡著搞死他,再搞死她。」說著,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店內,孫殊捂著傷口,面上卻十分平靜,走進廚房忍不住一陣齜牙咧嘴,正要調出法力療傷,白執霜卻走了進來。
孫殊心中罵娘面上卻十分平靜:「老闆你來幹什麼?」
白執霜沒有回話,而是抓住孫殊受傷的手臂抬起來拿出藥粉來給他上藥,藥粉撒上有些疼,但孫殊卻看呆了冰山美人細緻地給自己上藥,這艷福可不是誰都有的。
「疼嗎?」
白執霜看到他大半天不說話以為是弄疼他了,上藥她也是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所以……
看著白執霜羞紅的臉頰,孫殊心神一陣激蕩,臉色也逐漸紅潤,二人也越靠越近……
「老闆在嗎?」
屋外傳來一聲呼喊,二人頓時回過神來,急忙分開。
「那個……你現在這裡上藥,我……去看看是什麼事。」
白執霜說完就跑了出去,孫殊坐在地上心中一陣漣漪,他的仙心沉睡,就沒法對自己的情感無動於衷了,難道自己……
夜晚,二人吃著晚飯一陣無言,白執霜率先開口:「那個早上的事抱歉,其實他們一開始就是針對我的,連累你了。」
「沒事,我感覺今天第一天感覺下來這樣也挺好的。」
又是一陣無話,吃完后孫殊前去洗碗,白執霜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對著鏡子看著滿臉羞紅的自己,怎麼了,為什麼會對那個小傢伙有些熟悉的感覺
孫殊回到房內,撫摸著身上的傷口回想著今天上藥時的感覺,一直到半夜,外面傳來一聲響動,孫殊緩緩拔出劍走出去,看到白執霜被張三李四綁住,孫殊一驚,師尊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還不使用法力。
白執霜也是欲哭無淚,下山時用的方法沒有回到山上就無法恢復修為。
孫殊心中一陣煩躁,手中長劍映射出點點寒光就要朝著李四砍去。
「喂,你不要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姘頭的臉還能這樣好好的。」
聽到李四這話,孫殊咬咬牙將劍放下,李四看見這招有用繼續說道:「把劍丟過來。」
孫殊無奈只好劍丟了過去,張三撿起劍冷笑道:「真是把好劍。」
說完走向孫殊,一劍砍在孫殊的左臂上,一劍過,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到骨頭。
「哼,小子你骨頭挺硬,居然沒斷。」張三有些奇怪,但也沒有猶豫又是一劍砍向孫殊的右腿。
「沒斷好啊,可以多玩一會兒。」李四陰沉地笑著。
「也是。」張三又是一劍下去,削掉了孫殊的一大塊血肉,孫殊的痛感其實並不強烈,但心中有股不適感在不斷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