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道門?什麼垃圾門派?
過了一會兒,二十個新弟子們陸陸續續在大殿前集合了。
李滄海走到他們面前,說道,「從今以後,你們便是我道門的外門弟子了。」
隨後,李滄海指了指一旁的何若英,說道,「這以後就是你們的大師姐了。」
「見過大師姐!」
眾弟子齊聲拜見。
何若英有些不適應,乾咳了一聲,雙手背後,強行裝作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隨後,李滄海開始說一下道門的規矩,「入我道門者,當遵守初真十誡。第一戒者,不得不忠不孝,不仁不信,當盡節君親,推成萬物;第二戒者,不得陰賊潛謀,害物利己,當行陰德,廣濟群生;第三戒者,不得殺害含生,以充滋味,當行慈惠,以及昆蟲;第四戒者,不得淫邪敗真,穢慢靈氣,當守貞操,使無缺犯;第五戒者,不得敗人成功,離入骨肉,當以道助物,令九族雍和;第六戒者,不得讒毀賢良,露才揚己,當稱人之美善,不自伐其功能;第七戒者,不得飲酒食肉,犯律違禁,當調和氣性,專務清虛;第八戒者,不得貪求無厭,積財不散,當行節儉,惠恤貧窮;第九戒者,不得交遊非賢,居處穢雜,當慕勝己,棲集清虛;第十戒者,不得輕忽言笑,舉動非真,當持重寡辭,以道德為務。」
「可能遵守?」
「弟子定當遵守!」
「很好。」
李滄海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便走進了大殿,對著三清道祖像拜了拜。
「你們三人一組,輪流來跪拜三清道祖,香在案台上,每人拿三根香……」
李滄海說道。
隨後在何若英的帶領下,眾弟子一一上前燒香祭拜。
隨後,李滄海便一一將《太極玄清道》傳授給了這二十名新弟子。
〈恭喜宿主完成成就任務:弟子達到十人。〉
〈恭喜宿主獲得獎勵:戒尺×1(當宿主使用戒尺敲打弟子時,弟子將獲得限時一天的悟性雙倍效果)。〉
我去,又是成就任務。
李滄海沒有猶豫,直接提取了戒尺,下一秒,一把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木質戒尺便出現在了李滄海的手裡。
李滄海滿意地點點頭,心想,我用戒尺打我自己能不能觸發雙倍悟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滄海便時不時的指導這些新弟子的修行,做做日常任務,然後剩下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庭院里的搖椅上渡過的。
二十名新弟子也慢慢地適應了這種生活,勤加修行。
同是,系統也解鎖了藏經閣,裡面有許多低階功法,但也足夠這些新弟子修鍊的了。
道袍和木劍系統也都一一配發了,都不用李滄海操心。
做飯的問題也很好解決,每四個人一組,輪流負責做飯。
像何若英和李滄海已經築基了的,其實是不用吃飯了的。但李滄海覺得不吃飯這樣就少了一個樂趣,所以依然堅持吃中午飯和晚飯。
……
定遠縣。
一輛鎏金的馬車緩緩地駛了進來,後面跟著一輛金黃色的馬車。
城門口,魏青帶著幾個侍衛等候多時了,連忙迎了上去。
「下官定遠縣縣長魏青,見過殿下。」
鎏金馬車停了下來,一個身著蟒袍,劍眉星目,一股華貴之氣。
他就是無極帝國大皇子——顧清山。
「嗯。」
顧清山點了點頭,神色淡然。
身後的馬車車簾也被掀開,走出了一個白鬍子的老頭。
「魏大人,半月未見,別來無恙啊。」
白鬍子老頭叫章深,是定遠縣分殿的靈師,獸潮時連夜跑回了郡城。
章深笑著迎了過來,像極了闊別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熱情。
魏青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有露出一個笑容。不過章深還是看到了魏青的皺眉,心裡頓時有些不爽了起來。
「章靈師。」
魏青還是對章深作揖道。
「魏大人,本宮聽說解決獸潮的是一個名叫道門的門派?」
顧清山沒有理會旁邊的章深,甚至是厭惡,現在他可是對靈教的人毫無好感。
「沒錯。」
魏青答道,有些意外大皇子居然會過問這些。
接著,魏青便帶著顧清山等人往縣衙走去,一路上顧清山也一直問著道門的事情,魏青一一回應。
忽然,顧清山看到了一座城隍廟。
當時李滄海冊封林業為城隍后,另外四座縣城也紛紛修建了城隍廟,只不過規模沒有臨遠縣的那麼大。
「這是?」
顧清山問道,這看樣子是供奉祭祀用的,但完全和靈教那些金身像。
「回殿下,臨遠縣縣長林業在獸潮中犧牲,三清觀李道長感念其英勇事迹,百姓愛戴,便將其冊封為我定遠五縣的城隍,受百姓香火,庇佑五縣。於是我們便修築了這城隍廟來供奉祭祀。」
魏青解釋道。
顧清山大為震撼,這道門居然敢冊封供奉祭祀。
一旁的章深則是十分憤怒。
「什麼道門,居然敢大言不慚的冊封這種供奉祭祀!」
章深皺紋擠在一起,白鬍子氣得有刺毛了,不屑地說道,「我看這道門也就是有點手段然後騙騙這些愚昧的俗人。」
「道門?什麼垃圾門派?」
這話一出,不僅是魏青臉色一黑,周圍的百姓頓時炸開了鍋。
「你憑什麼說道門?李道長可不是什麼騙子!」
「就是就是!李道長救了我們所有人的性命,獸潮來的時候你靈教又在哪?」
百姓們紛紛質問道,現在在他們心裡,道門是最為崇高的,而靈教則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罷了。
章深面色鐵青,到是顧清山在一旁看笑話,心裡舒服了不少。
「你們,你們……」
章深支支吾吾的道,「我靈教乃是神在人間的代言人,豈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道門能比的。」。
百姓們可不管這些,他們只知道誰救了他們,誰又拋棄了他們。
魏青冷笑,章深在危難關頭拋下全城百姓獨自逃跑,這已經讓他對章深十分厭惡了,再加上平日仗著自己靈師的身份,沒少對自己指手畫腳的。見他吃癟的模樣,幸災樂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