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位3
第二日,「陳玉琳」來到陳玉茴的院子,讓婢女向其通報一下,不過一會兒她被請了進去。進去后「陳玉琳」向她問安:「姐姐安好。」陳玉茴在這四下無人之時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給她看:「你來作甚?」「沒事就不能來找姐姐嗎?不過我今日確實有事要告訴姐姐,我聽說今日西邊有一處茶樓鬧出了人命,我記得那裡是姐姐常去的茶樓呢!」
陳玉茴自然聽出她話中的含義,不過此時還不能表現出來,毫不關心道:「不過是一家茶樓罷了,以後不去就好了,妹妹沒什麼事就請回罷。」「那妹妹我就先行告退了。」
出了院子后「陳玉琳」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陳玉茴必經之路上隱匿起來。陳玉茴出現后她緊隨其後,等到她快到茶樓之時,甩出幾根塗有可以快速使人致暈的銀針。不過片刻她直接倒地,在暗處的風暕見后將其扛上背用輕功迅速離開。
「陳玉琳」淡淡一笑:好戲開始了。
當陳玉茴悠悠轉醒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她晃了晃頭迫使自己清醒些,這時她聽見門外有聲響,她開始警惕起來,剛要下床,門就被推開了,她抬頭定睛一看竟然是個男子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你……你何人?這裡是何處?」「姑娘別擔心,我呀就是一個無名小卒。」那男子雖這樣說可從一進來開始眼神就在她身上打量著。讓陳玉茴極其不舒適。
「大膽,你可知我是誰,我勸你把我完好無損地送出去,不然你的小命可不保。」陳玉茴此刻只能盡量拖延時間找機會逃出去。
可那男子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當那人正要向她那走過去時,突然陳玉茴發現那人神情不對,不一會兒便倒在地上,那人倒下后陳玉茴看見那人身後之人她很是驚訝后又轉為疑惑:「古銘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再不來你可就清白不保了。」「那是怎麼知道我在此處的?」陳玉茴質問他。「是我派在西邊茶樓的人說你今日並未赴約,當我去茶樓時有人告訴我看見有人將你擄走。突然有一支箭向我這過來,箭上綁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要想救人就到北驛站。」
「好生奇怪。」陳玉茴突然眼前一亮抓住古銘的手臂問:「你可知陳玉琳在何處?」「在一品茶樓。」「你可以幫我個忙嗎?」「我對你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的。」
——
「陳玉琳」正在一品茶樓,風暕從樓下上來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後退下了。「陳玉琳」聽后勾唇一笑。
「陳玉琳」出了茶樓,正走在一條小巷中時,突然有人從她身後用一塊沾有蒙汗藥的布捂住口鼻,「陳玉琳」沒掙扎幾下就暈倒過去。
當她醒來時,環顧四周,極其不屑:就這點能耐,還是高看他們了。此時門被推開,一個男子進來見人醒著,而且雙手撐著床沿,雙腳一前一後地蕩來蕩去像是無聊得很。
聽到有人進來后抬頭一看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男子很疑惑皺了皺眉頭,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陳玉琳」見那男子一臉的麻子,長得極其醜陋,身穿粗布麻衣。
她覺得有些可笑,她給陳玉茴好歹找了個樣貌不錯的人,陳玉茴竟然找了這樣一個人,這是和陳玉琳有多大的仇恨啊!
那男子站了一會兒,心裡一橫:反正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天經地義。他向「陳玉琳」走過去,只見她完全不害怕,他開始渾身發熱。
「陳玉琳」見他臉色不對,突然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氣味,她不著痕迹地掃視四周,瞥見有個香爐。「陳玉琳」微笑看著那男子向那男子勾了勾手,竟有些風塵女子的樣子,男子根本對其毫無抵抗力。
見他越靠越近,她笑得更加魅惑,男子直接向她撲去,將她撲倒,突然男子只覺脖子有些刺痛就暈了過去,「陳玉琳」立即將他推到一旁。
風暕從窗外跳了進來,將男子一腳踢到了地上,一臉嫌惡。坐在床邊的「陳玉琳」靜靜地看著他做完這一切后,與風暕擦肩而過,走到那男子身邊蹲下,手伸向那男子的頸部,將一根銀針拔了出來,從袖子中取出一張錦帕擦拭乾凈,把銀針收入袖中,毫無痕迹。
「尊主,請您以後不要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陳玉琳」一言不發掃了他一眼,發現他攥緊的手而且還有鮮紅的液體從中流出,流在指縫間。
收回視線她頭也不回揚長而去,只留風暕一人在那裡氣惱。風暕看向地上的人眼神狠戾,抽出長劍向那男子襠部一劃頓時鮮血直流,整片地上無一處是乾淨的,將劍收回劍鞘中,從窗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