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與少城主1起逛青樓

西門聽雨聽了阿飛的猜測，心中多年的遺憾似乎也得到了一個答案。這個阿飛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恨，看起來長得還是很好看的。

西門煜嘉的關注點似乎和眾人不同，他對阿飛問道：「阿飛大哥，這魔教教主的磨刀不殺人了，那他還是魔教教主么？」

阿飛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在武俠世界中，魔教永遠都是反派，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跑出來禍害中原武林。他的外祖父快活王當年差點將武林中正魔兩邊高手一網打盡，現在已經被歸為魔門。那自己到底是魔還是正呢？

西門吹雪也被這個問題難住。從武俠世界誕生，好像正魔之間的紛爭從未停止。魔門不知為何總要進攻正派，而所謂正派對魔門中人則是人人得而誅之。西門吹雪對於正魔的認識有自己獨立的見解，可是魔教教主放下屠刀之後是否就立地佛了，他一時也說不清楚。

阿飛心想這個問題其實是在地球上早已有了爭論，現在仙兒和莫蘭都是魔門中人，自己最好先和西門吹雪探探口風，免得有一天她們身份暴露自己也好方便應對。

他開口說道：「在我看來，是正是魔其實是相對的。名門正派之中也有壞人，而魔門之中也有好人。單純的從一個人的出生來決定這個是好是壞，用正魔來區分一個人是不公平的。至於白小樓，我覺得他不管是否繼續用魔刀殺人，他都是魔教教主。但魔教教主是好是壞是正是魔在不同人的眼中也是不同的之在正派眼中他是邪魔，在魔教中他卻是一代聖主。我聽說魔教之人從來不稱自己為魔教，而是自稱為聖教。我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正魔為什麼不能和平共處？為什麼一定要打生打死？都是這武俠世界的一份子，如果魔門之人真的犯罪，自有官府來捉拿和評判，而不是我們個人的主觀來判斷。」

西門吹雪說道：「阿飛說得不錯，煜嘉你以後要向和他多學習，不要人云亦云。這次你能思考這個問題，看來最近成長了許多。」

其他幾人都對阿飛的話頗為認同，西門聽雨在心中對他的評價又上升了幾分。

接下來的幾日，西門煜嘉果然按照西門吹雪的吩咐，天天都來找阿飛幾人。

「阿飛叔叔，盧曉明真的被那林仙兒迷的魂不守舍？」

「阿飛叔叔，我在金陵城聽說西凌城第一花魁莫蘭是鵠隆帝國第一美人，你覺得她真如傳說中那般漂亮？」

「阿飛叔叔，林仙兒和莫蘭誰好看一點？」

「阿飛叔叔，整天呆在這城主府是不是太無聊了？」

「阿飛叔叔，我和郭叔叔王叔叔他們約好了去富貴山莊遊玩，你去不去？」

通過幾日的接觸，阿飛和他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也摸清了這小子的真面目。

西門煜嘉在金陵城堪稱小紈絝。他對西門吹雪夫婦說每天都是在萬梅山莊練功，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約了一群差不多的世家小子出去喝花酒。有一次和盧曉明因為女人起了衝突，因此還吃了不小的虧。西門煜嘉是劍神之子，盧曉明雖然不敢傷他，可是卻讓他大丟臉面，在紈絝圈內抬不起頭。

西門煜嘉聽說這邊有第一花魁，正好過來散散心。聽到阿飛和盧曉明斗得旗鼓相當，差點把盧曉明打死，對他心悅誠服。

孫秀清一直不讓幾人出城主府，可是架不住西門煜嘉的軟磨硬泡。所謂慈母多敗兒，在西門吹雪閉關修鍊后，終於答應讓他出府遊玩。不過要帶上阿飛幾人，西門煜嘉的借口是去王動的富貴山莊走走。

孫秀清想以阿飛幾人的實力，在這西凌城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於是阿飛三人帶著城主公子就出門了。

出府的西門煜嘉似脫韁野馬，第一站就央求阿飛帶他去怡紅樓。阿飛也思念幾女，於是一拍而合。立刻朝著怡紅樓而去。

看到西門煜嘉過來，門口的姑娘臉上笑開了花。西門公子雖然才十五歲，可是儼然已是老熟人。他出手比較大方，阿飛都暗自吃驚，這小子也太能裝，剛見面的時候還以為是位謙謙君子，誰曾想到這麼小就已經是花叢老手。

幾人直接來到二樓，林仙兒和莫蘭都在。來到是阿飛來了，二人都迎了上去。西門煜嘉看到莫蘭那婀娜動人的嫵媚身姿，三步兩步就跑到前來。

西門煜嘉說道：「在下西門煜嘉，乃是西凌城的少主人，見過莫蘭姐姐。」

莫蘭一聲嬌笑：「原來是西門公子，奴家來到這怡紅樓可是聽媽媽們說過你的大名，卻一直未曾得見。今日一見，果然儀錶不凡，玉樹臨風。」

西門煜嘉說道：「好說好說，以後這西凌城有我罩著你，保證沒誰敢欺負你。」

莫蘭看了看他身後的阿飛說道：「西門公子，你身後的阿飛公子就經常欺負我，你說該怎麼辦？」

西門煜嘉一時語塞，本來帶阿飛出門就是他的底牌，看樣子阿飛大哥也不是什麼好人。

阿飛說得：「莫蘭姐姐，你就不要逗小城主了。我是他的叔叔，你可不能欺負他。」

林仙兒還是帶著面紗，可是她那妖嬈的身段，嬌嫩的肌膚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阿飛朝著她走了過去說道：「仙兒，我回來了。」

西門煜嘉聽到這位就是林仙兒，心裡忍不住對阿飛羨慕起來：「這便宜叔叔，怎麼看起來和兩位花魁都關係匪淺，如果他們已經好上了，自己可不好奪人所愛。」

他卻是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是否會喜歡他。以他的家世和容貌，他覺得在這西凌城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自己。

接下來好酒好菜上了上來。西門煜嘉頻頻舉杯，不愧京城來的公子哥，各種段子信口拈來，逗的林仙兒和莫蘭花枝亂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西門煜嘉舉杯說道：「莫蘭姐姐，仙兒姐姐，你們以後跟著我怎麼樣？這青樓可不是可久留之地。」

林仙兒說道：「煜嘉弟弟，你帶著阿飛一起過來，他沒有和你說過和我們的關係么？你要我們和你走，得先問問你阿飛叔叔同不同意。」

阿飛不願西門煜嘉與魔門扯上關係，而且他早已將二女視為自己的女人，當然不能讓別人染指。

他對西門煜嘉說道：「煜嘉，她們早就是我的人了，你還是看看其他的吧。」

西門煜嘉以為盧曉明和阿飛的衝突是因為寶藏，沒想到阿飛居然能獨佔兩位花魁，聽了阿飛的話，心裡好生難過。自己還是來晚了，要是早點來她們可能就是自己的人了。可現在看樣子是沒機會了，怪不得這個便宜叔叔和盧曉明打生打死。要是換了自己怕是也忍不住要拚命。

這後面的酒西門煜嘉喝得很不是滋味，很快就喝醉了。好在原來他經常光顧的老花魁還在，莫蘭將西門煜嘉安排到了她的房間。

阿飛本想找機會與林仙兒和莫蘭單獨互訴衷腸，可二女似商量好一般，都不理會他。就連靈靈和雙兒也被二人支走了，他在這怡紅樓也沒頓覺沒什麼意思。

阿飛對王動說道：「動哥，咱們難得的出來一趟，你們富貴山莊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你要不要回去一趟？」

王動說道：「我都出來好多天了，是該回去一趟。富貴山莊雖然已經沒落，可它總是我的家。我想回去后就和西門夫人告辭，還是呆在家裡舒服。」

他又對郭大路問道：「大路兄，你怎麼打算，是和我一起還是繼續呆在城主府？」

郭大路本是隨遇而安的性格，之前去打劫富貴山莊，沒想到和王動成了朋友。他想留在城主府和阿飛一起，可又覺得王動一人太孤單，一時有些猶豫不決。

阿飛對二人說道：「動哥，我們三人也算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我知道你們在城主府待不習慣，我也不想一直過這種無聊的日子，等過幾天我找機會向西門大哥說說，我想去找李大哥，你們如果沒什麼其他安排可願陪我一起去？」

王動說道：「好，不過我想回去住幾天再走。」

阿飛知道王動自父親逝去后一直消沉，這次答應自己看來是心結快要解開，又準備出世了，心中也為他開心。

他說道：「動哥，富貴山莊傳承了這麼多代，想必是富甲天下吧。我上次和大路去的時候怎麼感覺很荒涼的樣子，你回去吃飯怎麼解決？」

王動說道：「我少年時生性好動，一心闖蕩江湖。等我回來的時候父親已逝，家裡就慢慢的衰敗了。我找遍整個山莊，也沒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我也一直覺得很蹊蹺。」

郭大路問道：「那你有沒有查查你父親的死因？山莊還有其他人么？」

王動說道：「我想查卻無從查起，我回家的時候，山莊只有父親的墳墓，其他人全部跑光了。」

阿飛感覺他這情景與自己的經歷太相似了，當初自己醒來的時候就在母親的墳頭。

於是說道：「動哥，當初我也遇到這種情況，後來我母親棺材被打開后裡面空無一人。你如果不介意可以開棺檢查一下。」

於是西門煜嘉留在了怡紅樓，三人找了一輛馬車去了富貴山莊。

在山莊的後山，王動對著父親的墳墓磕了幾個響頭，然後打開了棺材，又是一口空棺。

王動一時喜憂參半，他不知父親現在是死是活，三人只得在山莊內尋找線索。可是富貴山莊這幾年王動只差挖地三尺了，怎麼找也一無所獲，唯一不能查找的地方是山莊後山後面的一道絕壁，終年雲霧繚繞。

絕壁很高，阿飛朝下面扔了個石頭，大概要幾十秒才能聽到聲響。幾人仔細觀測了很久，最終還是只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