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打仗了

1937年7月8日早6點，國民革命軍指揮部……

「李將軍，大事不好！」張鳴仁急沖沖地衝到李傑的辦公室。

「何事驚慌？」李傑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日軍攻陷了北平！」說著便塞給了李傑一張報紙，報紙大標題便是《日軍於昨日攻陷北平！》。李傑看后也嚇了一跳，連忙宣布：「全城戒嚴、關閉所有城門，封鎖津浦鐵路和運河，關閉火車站、運河港口，全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潘駒早上奉老爹之命，挑著一堆桑椹干進城去賣，但城門口的士兵不讓進，潘駒便問為什麼，那個士兵說：「昨日北平已失，李傑將軍怕日軍沿津浦鐵路、京杭運河南下，遂下令全城戒嚴，所有人均不得出入小城。」潘駒聽后不敢相信，連忙跑回家中，對老爹說明。老爹也嚇了一跳，連忙商議對策。潘駒說：「爹，依我之見，咱還是趕緊往南逃吧，哪裡還相對安全些。」「不行！」潘大爺又是直接否決，「咱家世代都住在這，去了南方不習慣！」「那您說怎麼辦？」潘駒當時真的是相當的無語。「咱把咱釀酒的地窖隱藏起來。」潘大爺說道。「怎麼隱藏？」「呃……好問題……」潘大爺撓了撓頭，結果潘駒又無語的一次。

這時，潘駒突然說：「爹，別忘了，咱有桑樹林！」這一席話提醒了潘大爺。桑樹林里雜草荊棘特別多，適合挖地道隱蔽，而且因為荊棘多，日軍肯定都不願意往裡走，並且裡面的空心老樹很多，可以用來充當排氣孔。於是，就在當天中午，潘大爺邊和潘駒扛起鐵杴，在桑樹林深處挖起了簡易防空洞，並開始往裡面存起了水和乾糧。

一個月後，隨著「防空洞」的逐步修繕完成，日軍的鐵蹄也踏到了臨城，潘大爺和潘駒便開始將家中重要的生活物資往「防空洞」里搬了。

1937年8月10日。

「弟兄們，」在新一波戰鬥結束后，李傑對剩餘的3210名士兵說，「我們現在已經連續作戰了兩天，大家一定很累了。現在，原地休息。」但是日軍並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他們又發起了一波進攻。在這場戰鬥中，由於持續轟擊，小城的城牆被炸開了一個缺口，李傑連忙命令三、四、八排把那個缺口給堵上。面對數倍於自己的敵軍，這些勇士並未退縮，他們在彈藥耗盡、刺刀變鈍后與日軍展開了實打實的肉搏戰，或者說叫「戰場群毆」——對著日軍拳打腳踢。到最後，三個排的兵力竟擋住了三個連的進攻兵力，他們完美地使張鳴仁「還保家衛國呢，說是上戰場當炮灰還差不多」的言論成為假命題。

1937年8月15日。

「撤退，趕緊撤！」李傑崩潰地大聲喊道。他的手下只剩下了19名勇士，面對蜂擁而至的日軍坦克，李傑被迫下令撤退，這座小城，在苦苦撐了近一周后，宣告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