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只要她

「你可想好？」說話的正是林家族長凌天剛，他端坐在大同至上，俯視著鄰家眾人，一字一句步步透露著不可逾越的威嚴。

林凡不語，置若旁人，絲毫沒有顧及其臉面，伸手便去攙扶已經倒地的雅雅。

「我本就是一廢人，你這又是何苦？」凌凡不忍般問道

「夫人在世之時，對奴婢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夫人，奴婢怕是早已凍死街頭了，這些年夫人更是待奴婢如親生女兒般，再造之恩，奴婢萬死不敢相忘。」雅雅本就是一侍女，此生哪見如此大場面。此刻的她以是用盡了最後力氣，抱著絕然的心態鄭重的對凌凡道

「那如果我被趕出家門，你可還會跟於我？」凌凡看香雅雅的神態此刻已是情飄忽不定。高興，興奮，欣慰，委屈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看似平靜的外表，實則內心早已風起雲湧，凌凡這一刻彷彿找到了靈魂的寄託，欣慰的笑了。

「奴婢願意，哪怕是刀山火海，奴婢也願意跟隨少爺，絕無悔恨。」此刻的雅雅早已是強攻之弩。虛弱的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摔倒。

凌凡急忙伸手去扶雅雅，看向倒在懷裡的少女。黑髮如瀑，肌膚如脂，清新淡雅，不穎一握，那股天生如戈的體香，甚是讓人陶醉，彷彿一切都是那麼值得。

「人生當苦無妨，良人當歸極好。」凌凡大笑道。說罷，便抱著雅雅走出門外，淡定自若，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凌家人一眼。

「大膽，沒聽到族長大人說話嗎？」突然一種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氛圍，說話的正是凌家二少爺凌亦身邊的一個侍衛，此人膽小如鼠，但拍的一手好馬屁，凌亦便留其在身邊。平時就像「狗腿子」一樣，被凌亦呼來呼去。

凌凡像沒聽到般，自顧自地向門外走去。壓根沒把這種小角色當回事，但在其眼裡，便以為是凌凡在認慫。隨後便看凌亦，在看到肯定的眼神后，便更加大膽，不依不饒道「不過是一介廢人，一個賤婢。竟敢如此大膽，怕不是想嘗嘗死牢的味道。」

正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凌凡聽后回頭雙眸僅看了凌亦一眼，但此刻的凌雲卻大為震驚，看像凌凡的目光多了一份懼意，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就彷彿在生死邊緣徘徊，一時間手足無措，差點跪倒在地。

而就在此時，躲在暗處的那人也不驚暗道：那種眼神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只有十四五的少年身上。其更像是一種威懾。一種勢，一種無形的勢，一種讓人恐懼的勢。像是一位強者，殺人如草芥，心於大危之地如無人之境，但……。隨後轉念一想「沒想到今天還有意外收穫，仙青大陸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隨後身形便逐漸消散。

回過神來的凌亦，也是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凌家人看向凌雲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異樣起來。哪怕是二夫人，也就是凌雲母親也不禁說道「不過是那逆子一個眼神便如此不堪，以後我還怎敢寄望於你掌握大權，榮登族長之位。」凌亦聽后內心也是一陣酸爽暗道：一定是昨晚上方樓的女子把爺的身子累壞了，出現了幻覺，對，一定是幻覺。說罷便指向已經快出去的雅雅和凌凡道「賤婢，誰讓你走的家族大人都沒發話，你好大的膽子。」

林凡聽后，一股憤怒的情緒湧上心頭。他摸向妍妍的頭，輕言道「雅雅，你且在門外等我，等我歸來，我們便一起回……家!」林凡把家字說的很重，因為對他來說，雅雅現在是他的一切，有她的地方，那便是家!

「但……」雅雅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凌凡打斷了她，此刻凌凡的眼神多了一絲柔情，一股溫柔。「等我歸來，我們便離開這裡，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生活。」說罷便關上了門，徑直走向凌家大殿

此刻的凌凡，像變了個人似的。眼神中透露的不在是膽怯，懦弱，畏懼，薄弱，恐懼，忌憚，反而是那股來自強者深處的自信和果斷。就連殿之上的男人，也是凌家族長，更是凌凡的父親，也是一驚：這種膽識和心性放在他這一輩更是鳳毛麟角，更何況他還只是一個十四五的少年。，還是一個「廢人」。

思緒間，凌凡便走到大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