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靈，第1部「當」第9章：赤發少年（六）

早上秦義來到欒城的東區查看民居的情況，副將高興著走到秦義身邊說：「都通知好了，明天傍晚招降他們，屋裡我都給他們換上了新物件，歡迎他們回家，旗子我也放在城牆上了，明天進城時我就掛上」。秦義這時對副將說：「我明天帶幾個人去招降，你帶士兵在城裡維護秩序，同時盯著點商會那邊，他們畢竟以前做過那些事，我擔心進城后他們趁勢起亂」。副將聽到後點了點頭。秦義看著修建好的民屋心想：「周琦，你我早晚都要一戰，永安也許就是你我的宿命之地」。此時秦義的物品已經送達到永安，齊義遠和各營部統領看著兩種新軍備，鐵匠和老木匠仔細查看著上面的製作手法。此時王興岳，許霞，趙思盧，姜永芳，高遠恆都來到了軍營對齊義遠說：「等秦義和趙寧回來，這次讓周琦知道我們的厲害」。齊義遠對大家說：「我現在終於明白爺爺為什麼說永安不會被攻陷了」。客棧王興岳好奇的問：「你爺爺是誰」？齊義遠露出欣慰的微笑回答說：「我爺爺就是齊勇」。當大家聽到齊勇老將軍正是齊義遠的爺爺時，糕點店的徐霞對齊義遠說：「齊老將軍一直都在永安從未離開我們，他也會與我們一起對抗周琦的」。大家聽到許霞的話都露出了欣慰的神情。汝城丞相府內魏晉正與陶丞相告別，陶丞相送魏晉出丞相府，魏晉騎馬離開了汝城，接著他找到一家客棧將身上的官服換下，從一個平民的那裡買了一套民服換上后離開客棧直奔欒城。

申時，秦義到軍營帶著幾個人拿著大旗出城招降賊寇，隋耀跟隨秦義走出欒城。副將在城牆上看著秦義騎馬遠去，副將讓城牆上的士兵暫時收回武器待招降后重新配備，接著他走下城牆來到商會，此時商會會長自己在大廳里坐著，桌上擺著商會需要簽署的文件及刻章和賬本。副將對會長說：」一會兒秦太守回來，你把這些交與秦太守后就可以離開了「。副官說完便離開了商會。此時會長露出陰險的笑容自語說：」可能等不到交付的時間了「。劉名儒帶著大軍來到離欒城五里處下令：」五千士兵進入欒城，入城後接管當地治安，之後在城牆上掛旗為號，我們見旗直接前往剿匪，這是陶丞相的手諭，其餘兵力隨我和趙寧前往剿匪「。一名騎兵統領接過陶丞相的手諭帶著五千騎兵奔向欒城。此時劉名儒叫來了六個侍衛小聲對他們說：」你們看好趙寧，如有反抗直接關押「。侍衛們領令下去了。過了半個時辰。欒城的城牆上出現了一面旗幟，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剿」字，劉名儒此時下令全軍剿匪，大軍浩浩蕩蕩向賊營行軍。秦義帶著幾個人來到賊寇的營寨，賊寇頭目給秦義開門，秦義和幾個人下馬走進營帳。此時賊寇頭目向秦義敬了一碗酒說：」謝謝，秦太守幫我們回家「。秦義接過酒水一飲而下，接著他把大旗平鋪在桌上，賊寇們看著旗上的「止」字疑惑著問秦義說：」秦太守，這個「止」字是什麼意思「？秦義此時用認真的語氣對賊寇們說：」我在永安抗敵時也是用的這面止旗，當時是用旗子告訴敵軍止步永安，今天我就用這面旗告訴欒城百姓，以前的苦難會止步與今天，這就是止義軍旗幟的用意「。賊寇頭目這時對秦義說：」之前就是官員收下商會好處，官員偏袒商會，然後商會開始養賊控路，現在秦太守來了我們看到了希望，我們今後就可以放心了「。秦義回答說：」招降后我就要立刻返回永安，敵國周琦率軍攻打我國疆土，還傳話要與我在永安城外一決定雌雄。

但你們放心，我已經將商會的勢力控制住，我離開后打算讓副將答理城內事務，這樣你們也可以安寧經商。賊寇此時激動著對秦義說：「秦太守，你要對抗敵軍，我們雖然沒受過什麼訓練，但我們願追隨秦太守一起抗敵，保家衛國」。秦義聽后露出欣慰的微笑回答說：「你們是欒城的未來，應該把努力放在欒城，如果以後我得知你們在欒城橫行霸道欺壓百姓的話，我秦義定會親自率兵取你們首級」！此時秦義拿過來一個碗，他拿出一個匕首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下去將血滴在碗里。秦義對大家說：「今天我們就血染旗幟，立誓在此」。所有人都拿匕首相序把手劃了一下，將滴血在碗內。秦義此時拿出一直粗毛筆放入碗中，接著用粗毛筆在旗幟上畫了一筆，接著秦義讓賊寇們相序走出營帳，然後自己上馬左手握著捲起的旗幟對賊寇們說：「今天我秦義帶各位回家，希望各位今後可以一起守護欒城」。賊寇們此時沸騰了起來喊著：「回家，回家」。然後秦義率領著賊寇們往欒城走去。

當秦義和賊寇們剛走出森林時發現前方遠處有一群軍隊正向這裡行軍，這時對面騎馬過來一位信使，他對賊寇們說：「欒城商會舉報秦義利用官職勾結賊寇危害欒城安寧，陶丞相已下令討伐，你們快放下武器投降避免傷亡」。秦義聽后立刻與信使解釋說：「我以將招降之事書信丞相，我要找你們將軍問個究竟」。信使騎馬離開了沒有理會秦義。秦義此時對賊寇們說：「我現在去軍中與其將軍說明情況，你們等我回來」。秦義騎馬奔向軍營。這時劉名儒把趙寧叫到營帳，然後他讓其他人出去並對趙寧說：「叛賊就是秦義，他勾結欒城賊寇橫權欒城，陶丞相特此讓你我二人來活捉他回永安」。趙寧聽后連忙向劉名儒解釋說：「秦義不可能是叛賊」。劉名儒接著對趙寧說：「欒城商會向丞相反應此事，同時送上了商會的聯名血書，丞相已上朝稟告皇上，皇上下令還會有假？我知道你和秦義從小長大，你爹娘收留秦義，但這事要傳到皇上那，可是要誅九族的，你全家也要被砍頭，現在你活捉秦義就算立功，這樣才能保全家人性命，這也是陶丞相可憐你，才讓你隨我來討伐，要不然你全家就完了，好好想想你的爹娘及夫人與孩子吧「。趙寧雖然不信秦義會叛國，同時他也無奈的低下了頭。劉名儒走出營帳下令，全軍剿滅賊寇，讓秦義前往營帳不得傷及分毫。全軍開始向賊寇方向進軍。趙寧接受不了秦義叛國的罪名走出了營帳，他站在營帳后雙手握拳糾結著。隋耀跟著秦義騎馬奔向營帳，當秦義看到身邊如潮水般的騎兵向賊寇那裡衝去時，他立刻快馬加鞭奔向營帳。此時，秦義左手握著的旗幟因加速鬆開，旗幟上的「止」已經被大家立誓的鮮血寫成了「正」字，而這正字頂端那鮮紅的一筆尤為明顯，接著這面正字旗在無數馬蹄捲起的風場中飄揚著逆風前行。

劉名儒坐在營帳外喝著茶等待著秦義的到來，侍衛們守護在他的兩側。秦義下馬後氣沖沖的跑到劉名儒這裡問：」我在招降賊寇，信使為何說我勾結賊寇謀反「？劉名儒此時微笑著回答說：」欒城商會上報，秦義勾結賊寇破壞當地商路，皇上下令討伐你，我也是奉命行事，我看秦太守你還投降吧，免得受無謂之苦「。隋耀這時明白了赤發男孩就是秦義。秦義此時憤怒的將左手旗幟刺向劉名儒並嘴裡喊著：」劉名儒，你這禍國殃民之人「。侍衛們立刻手持兵刃保護劉名儒，劉名儒驚慌失措著起身躲避秦義的攻擊，接著兩個侍衛被秦義打倒在地，剩餘侍衛們上來用手中的鋼刀將秦義手中的旗幟壓制住，秦義化解壓制后又用腿踢傷了倆個侍衛，劉名儒見秦義這般英勇便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躲避著，秦義拿起旗幟將最後倆位侍衛打倒在地，接著他拿著旗幟走向劉名儒。這時秦義將右手的正字旗向身後一甩，此時旗幟隨著勁力全部打開飄揚著，接著秦義右臂握緊飄揚的正字旗刺向劉名儒。此時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只見一支箭矢擊中了秦義的頭盔，頭盔受到箭矢的撞擊飛了出去，而秦義也因箭矢的撞擊失去了平衡向左側退了幾步，接著秦義看了一眼被箭矢撞掉的頭盔又看向飛來的箭矢，而這隻箭矢正是為了守護永安而製作的響箭，這時秦義右手緊握旗幟，左膝跪地，同時露出難過的神情望著響箭。此時趙寧站在營帳后左手拿著弓箭顫抖著留下了眼淚。當秦義的眼神看見響箭時彷彿失去了鬥志，這時侍衛拿著兵刃架在他的頸部，而此時他沒有抵抗，右手也放下了旗幟。隋耀看見這一幕，此時他仰望天空無奈的閉上雙眼。

魏晉騎馬趕到了欒城，守城官兵看到魏晉裝扮是平民便讓其進入欒城，魏晉按之前信上的描述找到了秦義和姚姬的民居。魏晉立刻進屋，姚姬驚訝的看著魏晉。魏晉焦急的說：」姚姬快跟我走，秦義出事了，陶丞相陷害秦義叛國，這罪是要誅九族的，你快帶孩子跟我走「。姚姬聽到后看著懷中的孩兒，然後她回答魏晉說：」謝謝魏將軍來救我們，你帶我們的孩兒走吧「。魏晉接過孩兒后露出無奈的神情看著姚姬。而姚姬此時臉上沒有恐懼，反而露出堅定的神情看著魏晉說：」魏將軍，小兒以後就託付給您了「。這時徐姐走了進來看著魏晉和姚姬疑惑著，魏晉這時一手抱著孩子，一手要拔出兵刃。此時姚姬叫住了魏晉，她將事情告訴了徐姐。徐姐聽到后無奈的說：」欒城的希望沒了，我也不想留在欒城了「。姚姬這時求魏晉將軍說：」請將軍帶著小兒和徐姐一起離開欒城，這樣守城官兵也不會起疑心，這是我們秦氏夫婦最後的請求「。魏晉聽到姚姬這樣請求便答應了她。魏晉上馬後帶上抱著孩兒的徐姐離開了欒城。姚姬下床將屋內所有與孩子有關的物件全部放入灶坑點燃。過了一會兒，官兵進入民居將姚姬押送至欒城大牢，姚姬進入大牢時看到對面就是夫君秦義，她微笑著對秦義說：」一切安好，請夫君放心「。秦義看到姚姬后愧疚著說：」讓夫人跟我受苦了「。姚姬微笑著回答說：」好想再與夫君吃一次魚乾啊「。秦義回答姚姬說：」一定會吃到的「。當隋耀看到大牢中的秦義和姚姬時，他低下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劉名儒和趙寧率軍返回汝城向陶丞相稟告，接著陶丞相把劉名儒叫到一邊說了些話，此時陶丞相從衣服內拿出魂瓶交到劉名儒手中，接著劉名儒離開了丞相府。趙寧回到了汝城的將軍府，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大廳里。官兵從欒城押送著秦義和姚姬返回永安，欒城的百姓自發到街上送這對夫婦最後一程，百姓看著囚車裡的他們難過著，而商會會長和會員們微笑著目送秦義和姚姬離開欒城。當秦義和姚姬的囚車進入汝城時，之前來到汝城避難的永安百姓都站在街邊看著他們難過著。最後囚車到達了永安。永安所有的百姓都在大路倆旁看著秦義和姚姬，百姓的手裡端著碗，碗里都是做好的肉菜，接著百姓們跑過來給秦義和姚姬喂飯，劉名儒的士兵開始阻止百姓們，由於百姓太多官兵根本阻止不過來，而永安的將士們站在道旁沒有一人去阻止百姓。此時大道旁的戲班大聲唱起「義守永安」這台戲。秦義和姚姬張嘴吃著百姓們喂來的飯，秦義對百姓們說：「有魚乾嗎？我和姚姬想吃魚乾」。此時那些戰爭孤兒們拿出魚乾撕開后餵給秦義和姚姬，秦義和姚姬咀嚼著孩子們喂來的魚乾，這對夫妻同時露出了微笑看著孩子們。這時秦義喊著姚姬說：「夫人，你吃到魚乾了嗎」？姚姬立刻微笑著回答說：「夫君我吃到了，這魚乾真好吃，你也多吃點」。此時齊義遠穿著民服裝作喂飯走到秦義身邊小聲說：「秦將軍，我們永安所有將士和百姓都準備好救你出去」。但秦義此時叫住齊義遠說：」不可！永安以後就交給你們了，你們要守護永安，保護百姓，你將之前我給你的新軍備送到周琦軍營，我想周琦看到后應該會撤兵，這是我能為永安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囚車來到之前秦義動員大家一起守護永安的空地，空地上站著兩個劊子手，他們手裡拿著大刀身旁還有兩個木樁。而劉名儒站在劊子手的身後，四周都是持刀的守衛，士兵將秦義和姚姬押送到木樁上，將頸部的衣物挪開。此時劉名儒大聲說：」秦義勾結賊寇，損害欒城安定，罪為叛國，應誅九族，在此處刑「。此時秦義微笑著看向姚姬，姚姬也微笑著看向秦義，周圍的百姓和永安的將士們全部跪在地上為這對夫妻磕頭。接著劊子手手起刀落，然後秦義和姚姬的幾縷青絲被斷成兩截落在地上，百姓和將士們跪在地上流出了眼淚。此時隋耀發現劉名儒走到秦義處決的木樁處從衣服內拿出魂瓶放到秦義的血液處，這時一顆巨大的魂晶進入魂瓶，而這顆亮晶晶的晶魂裝滿了整個魂瓶，然後劉名儒立刻將魂瓶放入衣服內上馬準備離開。隋耀立刻跟著劉名儒上了馬背離開永安，隋耀跟隨劉名儒來到汝城的丞相府，接著劉名儒將魂瓶交到陶丞相手裡，然後劉名儒用好奇的眼神看著魂瓶，此時陶丞相對劉名儒說：」我會啟奏吾皇說你活捉秦義有功，看看是否可以免去你興業的罪行「。劉名儒聽到陶丞相這麼說心裡高興了起來，他用好奇的語氣問：」姐夫，這是什麼東西啊「？陶丞相開心的看著劉名儒說：」以後再告訴你，你先退下吧「。隋耀看著陶丞相拿到魂瓶開心的樣子，此時他帶著難過的神情來到丞相府的後門等待著子時的到來。

果然，子時門被敲響了。隋耀看到陶丞相換上了便裝走到後門，然後他左右觀望了一下便打開了後門，道卒站在門口問他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做完，不行這銀墜你就別要了「。陶丞相從衣服里拿出滿滿的魂瓶送到道卒面前，而道卒這時的眼神緊跟著滿滿的魂瓶遊走著，接著道卒詭異的笑了幾聲說：「這個要是帶回去，我也能得到賞賜，看來陶丞相也是為小卒著想，雖然耗費有些長，但很值得，值得」。說完道卒又詭異的笑了幾聲，同時將魂瓶放入衣服內，然後道卒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銀色的墜飾遞到陶丞相的手裡說：「這是你想要的東西，希望以後能多與陶丞相合作，這樣小卒回去也能在大人面前得到不少賞賜」。接著道卒又對陶丞相說：「你一定要記住，到時候進中間的門，進去後到採集場問誰知道這個墜飾，然後我們就會兌現承諾」。隋耀認真聽著道卒說的每一個字，然後疑惑的尋思著採集場。此時陶丞相拿著銀墜關上了後門。

早上，隋耀隨著永安百姓和將士們把秦義和姚姬的遺體帶到了英靈林，接著他們在最高點挖出一個雙人葬坑，然後將秦義和姚姬的屍體下葬在一起，百姓每人都拿出魚乾放在二人的屍體上，最後百姓們一起用手把土推進葬坑。齊義遠拿出一塊墓碑上面寫著「永安英靈，秦義姚姬夫婦之墓」。而秦義是叛國罪，他的頭顱被懸挂在永安的城門上，齊義遠拿著秦義研發的軍備送到了周琦的軍營。此時周琦也得知了秦義被處死的消息，他拿著送來的軍備走出營帳，周琦好奇的讓副將打開像傘一樣的東西，當傘被打開時營帳外所有拴著的馬匹如同受驚了一樣，不停掙脫著繩索。周琦發現異常趕緊讓副將把傘合上，接著士兵們去安撫馬匹。過了一會兒，馬匹就安靜了。周琦再讓副將拿出第二件軍備，第二件軍備是一個盾牌，好像是在長盾的基礎上改良的，盾牌上也有一個的圖案，周琦讓副將拿著盾牌對著馬匹，當馬匹看到盾牌圖案時立刻向後退去，馬好像感覺到了危險一樣不肯站在原地。這時周琦讓副將收回盾牌，他拿著這倆種軍備回到營帳內讓所有人出去，周琦看著倆種軍備低下頭心中想著：秦義...你。然後周琦把副官叫進來說：「你找一些人在夜間將秦義的頭顱從永安取下，然後送到我這」。副將領令出去了。夜晚，永安士兵上報秦義的頭顱被偷，此時齊義遠明白了秦義在囚車裡與他說的那番話。隋耀跟隨偷頭顱的人返回到周琦的軍營，周琦此時下令全軍撤回溪涌。周琦回到了溪涌，將秦義的頭顱葬在溪涌最高的山上，隋耀看到這一幕才明白為什麼秦義的頭髮是赤色。此時，突然狂風大作，天空立刻瀰漫起一股濃濃血腥味，隋耀看到紅色狂沙向山頂呼嘯而來，此時他閉上雙眼用無奈的語氣自語說：敵的過千軍萬馬，卻敵不過...人心。最後隋耀被紅色沙暴掩蓋。

隋耀感覺空氣中的血腥味漸漸散去，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已經回到了書房，此時牆上的樹葉掉在地上，他將地上的樹葉撿起來放進書桌的抽屜內。接著隋耀想到晴兒便立刻拿起牆上的魚乾走出了書房。隋耀推開門走出來時看到晴兒和秦義正在開心的聊著天，丁宏渠拿椅子坐在書房門前，丁宏渠聽到了書房的開門聲便回頭看著隋耀問；「事情辦完了」？這時隋耀問丁宏渠說：「我離開了多久」？丁宏渠露出疑惑的神情看著隋耀，接著他指著牆上的鐘說：「半小時」。隋耀看著牆上的時鐘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晴兒起身走到隋耀身邊開心著問他說：「老隋，小哥哥的魚乾怎麼樣了？好吃么？我也想吃」。隋耀回過神來回答晴兒說：「謝謝你陪著小哥哥，他的魚乾找到了」。晴兒聽到后開心的跳了起來。隋耀走到赤發少年身邊蹲下來說：「秦義，我會幫助你」。赤發少年笑著回答說：「我是叫秦義嗎？太好了，我終於知道自己的名字了」。晴兒這時也高興的走過來叫著秦義哥哥。隋耀起身對丁宏渠說：「是我錯怪你了，之前不應該對你喊，對不起丁大哥」。隋耀走進當鋪櫃檯內將裡面的銀墜拿了出來，然後他讓丁宏渠帶著晴兒在前廳。此時隋耀把秦義帶到書房內，接著隋耀用文房四寶在自己左臂畫下一些符號，隨後他蹲下來右手拿著半個魚乾對秦義說：「其實另外一半魚乾在你心裡，它從未離開」。秦義聽到隋耀的話露出了微笑，這時隋耀把左手輕輕搭在秦義肩膀上，頓時秦義赤發上的顏色開始向隋耀的手臂流去，隋耀用右手的魚乾吸引著秦義的注意力，接著將秦義身上的赤色全部吸走。最後隋耀將魚乾還給秦義並把他帶到前廳。當晴兒看到秦義的頭髮不在是赤色立刻高興了起來，兩個孩子開心的笑著。丁宏渠驚訝著走到隋耀身邊小聲問：「你是怎麼做到的」？隋耀沒有回答丁宏渠。這時隋耀對丁宏渠說：你出去看一下魂道的情況，如果沒有道卒在附近，同時也沒有魂者，我立刻送秦義進門。

丁宏渠立刻出去查看魂道的情況。隋耀找了一個借口讓晴兒回屋取東西，接著他蹲下來將銀墜戴在秦義的頸部。隋耀對秦義說：「你準備好進門了么」？秦義緊握手中的魚乾回答說：「我準備好了」。此時，丁宏渠回到當鋪向隋耀彙報情況。隋耀讓丁宏渠去照顧晴兒，他領著秦義走向魂門。隋耀忍受著強大的衝擊力將秦義送進魂門，秦義的手緊握著魚乾在臨近右側門前給隋耀鞠了一躬，最後進入了右側的門。隋耀回到當鋪，這時丁宏渠和晴兒走過來問秦義的情況，隋耀將秦義進入右側門的事情告訴了丁宏渠和晴兒，接著隋耀勸晴兒去睡覺，晴兒高興的返回到自己的屋內。隋耀這時對丁宏渠說：「你說的對，秦義確實有魂瓶的線索」。丁宏渠聽到后臉上流露了出擔心的神情問：「你身體怎麼樣了」？隋耀回答說：「跟上次一樣，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丁宏渠聽到后離開了當鋪。隋耀將大門關上，自己回到房間內掀起衣服看到左身的黑色已經蔓延至胸口上端，於是他換上了一件深色的長袖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