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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太陽西斜,炊煙裊裊,周子凡仍然站著,彷彿跟石樁一樣。
「喲,真不錯,哪裡學的,這馬步結實。」馬易賢在他面前晃悠,他用手一拍周子凡的肩膀,肩膀如有千斤重。「真不錯,靈海都化晶了,是不是在測試故意掩飾天賦,更奇怪的是,你的全身經脈似乎用雷焠洗過。你是怎麼做到的?」
「先生,你說笑呢!我就是天賦低,你沒見么,他們個個看起來非常的聰明,而我呢?我覺得我很笨,什麼也不會做,還要跟您多學習不是?」周子凡傻乎乎的跟馬易賢說,那笑容也是無比的天真。
「行了,你小子別裝了,我知道你會導引術。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我一直在觀察,你的呼吸深沉,直至下丹田關元,又讓精化為氣,氣化為精。來調節體內的陽氣,你知不知道,你就差那麼一點,就是開山鼻祖呂洞賓練就的純陽之體,真正的百病不侵呢?」
「是這樣么,我怎麼不知道。」周子凡搖了搖頭,臉上都是問號,唉,還純陽之體呢?蒙誰呢?我是個平平凡凡的人,只想過平平凡凡的生活就夠了。
「不行,我得告訴宮主,真是奇才,奇才呀!」馬易賢大奔主殿去找雲長清,一進門大喊宮主,宮主。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雲長清正在打盹,突然雷一樣的聲音入耳,不覺有些惱怒。
「我在學員中發現了純陽之體。」
「這什麼時候了,末世時代,靈氣稀薄,還純陽之體呢,胡說八道。」雲長清啐道。
「真的,就差那麼一點,就是純陽之體了。」
「在哪,我去看看。」
雲長清跟馬易賢很快來到操場。
「宮主,就是他,周子凡。」
雲長清上前聞聞,又抓著周子凡的手,在寸口上,三指搭脈,不浮不沉,有緩,有力,有神,又把一股氣傳導周子凡的體內,只見氣在所有的經脈循環一周,「嗯,就差沖脈,帶脈沒有打通。天哪,簡直是天才。」雲長清咦的一聲,怎麼會呢,這明明應該天賦很高的,為什麼測出來天賦是那麼低呢!應該是先天的天賦差,而後天的修鍊才造成的,還以雷淬體,真是聞所未聞。怪不得測試石測不出。
「你小子在哪修鍊的導引術?」
「我爺爺教的,跟你們說也無妨,雙腳與肩同寬,雙膝微曲,面南而立,雙手如抱球狀,舌抵上齶,放鬆身體,盡量保持深呼吸。」
「就那麼簡單」。雲長清有些疑惑的問。
「對呀!還有什麼咒語來著,好像是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當站著心不靜時,可以這樣念。」
「好。我試試。」雲長清面南而站,一會便覺手腳麻木,骨頭劇痛,說:「不對呀?煉錯了吧!」
「對,就是這種感覺,這是打通經脈的徵兆,要不斷的堅持,再堅持,再再堅持,久后,方知梅香自苦寒來。」
「臭小子,還用你說。」馬易賢見周子凡有得意的色,忍不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