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任務完成
第二天，又回到王隊長辦公室，這回可熱情多了，因傻柱推了半車布，各種各樣的布。
然後傻柱傻眼了，東西太多了，怎麼往回運呢？找廠里要車吧。
「王隊長，劉會計，這麼多？不知道我這糧票夠不夠換呢？」
「不多不多！不值什麼錢。」劉會計有點不好意思，這些社員把住的近的親戚家都掃空了。
「那行，先算吧，看看我這帶的夠不夠。這怎麼住回運呢？」
「隊長說了，我們負責運，我們有馬車。」
「行吧！」傻柱只能答應，「不過東西可不能出錯！這是給工人師傅吃的，出了事咱們誰也跑不了！」
「那不能，我們領導班子一起把關的，發霉的爛的一點都沒有，稱都高高的，決不缺斤少兩。」劉會計拍胸脯保證。
「可說好了，這不是一鎚子買賣，來年我還過來呢。價格我給你們最優惠，你們也不能坑我，我可一分一厘也沒賺你們的。」傻柱瞪眼睛認真的說。
「我知道，我知道。價格我都不用打聽，門清。你這是幫我們，怎麼能坑你？那不成忘恩負義了嗎？你是我們村的大恩人哪！」劉會計梗著脖子說，「隊長讓我準備了一點薄禮，都是土特產，沒什麼值錢完意兒。」
「打住吧！別扯有的沒的。我還沒孩子呢，打算積點陰德生兒子呢！」傻柱不差這點，拿他們東西做損。
「不是什麼值錢玩意兒，自己家的。」
「你要再這樣我可不換了啊！趕緊點數，我看看夠不夠，不夠我還得給你淘弄票去呢。」
「都點完了，單子都拉好了。肯定夠，這麼多布都不少錢呢。」劉會計早就在心裡盤算了，「這都是好布啊。」
傻柱漏算了，這是布不是票，可不是好多錢嘛。
「這些布你全要？我可帶好多糧票呢。」
「全要！剩下的都要糧票。」過這村沒這店了，社員用不了不是還有親戚嗎？誰沒三親倆后的。
「那行，把單子給我看看都有什麼？然後把賬結了，我還有別的事沒辦呢。」
傻柱一看單子，好傢夥！這直接把任務完成了。4頭豬、8隻羊、1頭牛、兩匹馬，雞23隻、鴨子18隻、大鵝30。山貨乾菜2425斤7兩。
「得！你把賬算好，我給你?糧票吧。」傻柱懶得算了，「忘了告訴你，布不用按市場價，那是我和紡織廠換的，出廠價。」
「太好了！」又省不少錢吶，多換不少糧票，劉會計樂的拍大腿，「明年不用挨餓了。」
「抓緊吧！」傻柱催他。
趁這機會他計劃從遊戲多拿出拿幾頭豬呢，現在人更認豬肉，牛羊都靠邊，太瘦！
馬牛都不稱重按個頭算，豬羊都稱完重再殺，皮子傻柱都不要，社員留下幾付下水其餘的裝車。
「賬結清了，你們按這個單子給廠里送貨，然後讓廠里給開收條。不要提用票換的事，廠里也缺票。明白了吧？」傻柱囑咐一遍，「第三軋鋼廠，別送錯了，送錯了肉讓人吃了我還得再買肉去，票都給你們了，我可沒地方弄了。到廠門口提我，不要說名字，就說傻柱，他要說食堂的就對上了。」
「都記住了！第三軋鋼廠，提傻柱。」
「是吧？也就是我傻！要不然哪有你們賺的？」傻柱開玩笑。
「不傻！怎麼就傻呢？您是學**呢！」劉會計都急了，瞪眼珠子解釋。
「行了，
我這是**那種傻。」傻柱笑了，「千萬千萬別提用票換，廠里票也緊張，職工知道要鬧的。」
「放心吧，保管觜巴閉的嚴嚴的。」
傻柱推著車先走了，快到廠了拐了個彎又在車上放4頭豬回廠，食堂門口老熱鬧了，廠長書記都在。
「李廠長，我這任務算完成了吧？」傻柱老遠就嚷嚷。
「完成了，不過你收那麼多乾菜山貨幹什麼？」李廠長問。
「那你買人家豬，人家憑什麼賣給你？不得給人家點兒好處啊？我還答應人家一台縫紉機呢！」傻柱沒好氣的說。
「還答應人家縫紉機？你不是把我獎勵給你的票給人家了吧？」李副廠長問。
「不然呢？我上哪給人家弄去？」傻柱一臉的理所當然。
李副廠長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又一琢磨覺得傻柱應該有所保留，肯定還能弄到肉。
「你還能弄到多少肉？」李副廠長問。
「還能弄點。」傻柱答。
「多大點？這麼大點？」李副廠長用手比劃傻柱弄回來的肉，畫了個大圈。
「差不多。」傻柱點頭。
「那你倒是弄去呀？」
「我任務完成了啊。」傻柱一梗脖子，「你快把票給我，我結完賬給社員同志買縫紉機去。」
「票的事不著急，」李副廠長揮揮手，「你說說你還能弄到多少肉，肯定不止這些。」
「怎麼不急？你不是想耍賴不給了吧？」
傻柱瞪大眼睛盯著他，然後好像認準了李副廠長一定是耍賴了，攥緊拳頭四外尋找什麼趁手的傢伙。
「誰耍賴了？我是耍賴的人嗎？」李副廠長被整的哭笑不得。
傻柱找了個棒子拿在手上，問李副廠長：「真不耍賴？」
「我至於嗎？不就幾張票嗎？我怎麼也是幾千人大廠的副廠長，用得著賴你幾張票？」李副廠長讓他氣樂了，「看你這架勢還要打我？」
「給票就不打。」
李副廠長一聽，不給票就打是吧？
「給，給票。你就不想多要點票？」
「不要。」
李副廠長納悶了，問：「為什麼？」
「沒錢了唄！光有票沒錢也花不出呀！你說你是不是傻。哈哈哈！」
傻柱樂了，李副廠長還挺有意思的，這哏捧的都趕上于謙了。
「你是不是還想讓我買肉？你就直說嘛！真拿我當傻子是不是？我叫傻柱，但我不傻。」
傻柱得意洋洋的樣子讓李副廠長火大，很想給他臉上來一拳。
「別扯了，趕緊給我結賬吧，把答應的票給我，別想賴賬啊？」
傻柱唱著小曲回到廚房，找到馬華：「和大夥說一聲，咱食堂搞福利，一人5斤豬肉，不要票！要的自己報名。」
「真的嗎？師父？」馬華高興壞了。
「假的！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去通知，別聲張啊！外人知道就就黃了。」傻柱白了他一眼。
「好嘞！」馬華得到確認高興的往出跑。
傻柱悠哉的坐著喝茶水，楊書記和李副廠長還有曹主任過來了。
楊書記先是誇傻柱：「傻柱這次乾的漂亮，一下子買了2000多斤肉，給職工同志們的伙食有了很大的改善，這樣才能更好的為國家的建設出力。」
傻柱的臉都樂出花，謙虛的說：「應該的，應該的。做的還不夠。」
「確實不夠，還得再接再厲，為職工買更多的肉，」楊書記臉一變，開始認真的說，「眼看著過年了，爭取每個同志分上一斤肉，讓同志們吃上一頓肉餡餃子。」
「啊？」傻柱張大嘴巴，「那得多少肉啊？咱廠小一萬人呢！」
「唉？！」楊書記搖頭，「又不是全讓你買，咱廠有指標，但是不夠分吶，加上供銷科採購員採購的，你再努努力爭取把缺口補上。」
「那我得再買多少啊？」傻柱問。
楊書記不讓傻柱說話，直接問：「能不能完成？」
傻柱一看這楊書記肯定帶過兵啊，學著兵哥哥的樣子來個立正，大聲喊：「保證完成任務！」
楊書記拉過傻柱的手，雙手握住說：「好！這才是革命的好同志，抓緊時間，年前一定要讓大伙兒吃上餃子。」
又鼓勵傻柱幾句，然後領著廠長主任走了。
書記廠長一走，大夥就圍過來，七嘴八舌的圍攻傻柱。
「你怎麼就答應了呢？」
「就是，我們的肉咋辦呢？」
「這剛聽到好消息，這就沒了。」
「好了！好了！你們的在呢，都留出來了。」
傻柱腦袋都大了一圈，趕緊制止：「都給我遠點兒！要的找馬華報名，把總數給我，我去準備肉去，下班到大門外等我。另外別像劉蘭似的大嘴巴亂嚼舌頭，嘴都嚴實點兒！」
劉蘭不滿的看傻柱，撇著嘴說：「我怎麼就大嘴巴了？不就是讓曹主任知道了嗎？你不也落著好處了嗎？得那麼多票呢！」
「有能耐你不要肉啊！別人還能多分點兒。」傻柱可不慣著她。
「憑什麼？大伙兒都有。我就要！」劉蘭可不怕傻柱，跟他叫板。
「憑什麼？就憑肉是我弄的，怎麼著吧？我的票那哥們是憑本事賺的，有本事你也賺去！」傻柱揚著脖，鼻孔沖著她，我有肉我還就牛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去準備肉去吧，快下班了。」老楊往外推他。
傻柱借坡下驢，臨走還來一句：「哥們不跟她一般見識！」
「你也少說兩句吧！傻柱人不壞，就是嘴不好。」劉姐勸劉蘭。
「他總針對我。」劉蘭不服氣。
「他就那樣，這麼些年了不一直這樣嘛！」劉姐是食堂老人了，哪個人的脾氣秉性一清二楚。
「臭德行！不夠他顯擺的。」劉蘭知道他是怎麼個人，就是看不慣他得瑟。
「桃葉尖上尖
柳葉兒就遮滿了天
在其位這個明阿公
細聽我來言吶
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藍靛廠啊
藍靛廠火器營兒有一個松老三
提起那松老三
兩口子賣大煙
一輩子無有兒
所生個女兒嬋娟吶
小妞哎年長一十六啊
取了個乳名.......」
給大傢伙兒分完肉傻柱唱著小曲趕往四合院，趕緊回家打怪升級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