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囂張的東突
山坳中的戰鬥還在持續。槍聲還在持續。只是已經小了不少。那些被閃光彈刺傷眼睛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現在還在反抗的都是在第一時間沒有醒來的人。沒有沒刺傷眼睛的人。
凌羽浩他們在下面把子彈打光了。就撿起的上的槍。繼續開火。而凌羽風和血衣卻繼續在對面的山頭上不緊不慢的進行著攻擊。一張張的死亡通知單向下面的人群撒去。
「教官。有人跑了。」正在給敵人點著名的凌羽風忽然現有人在向四周跑去。
「恩。我看到了。不要理他們。繼續清場。」
正當凌羽風繼續端起槍點名的時候。突然他看到一個身影。抓起旁邊的人擋在了身前。在那人為他擋下子彈的時候。他卻猛的向身後的樹林跑去。
「是他?我看到他了。那混蛋跑了。」看到那人跑了的一幕。凌羽風拿下槍說道。
「誰?誰跑了?風。攻擊。」血衣扭過頭來看著他道。
「不要。我要抓住那混蛋。就是當初凌虐八一的人。等我。」說著他把狙擊槍放下。抓起身後的短沖向那人跑的的方追了過去。
「風……小心。」血衣看到已經阻止不了他了。緊緊的鄒了下眉頭猶豫了下道。
「知道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說著他就快速的在山林里穿行了起來。
追進了樹林后。他急速的向那人跑的方向插了過去。他現在跑的速度極快。整個人就如同飛了起來一般。急速的向前面逃走的那人追了過去。
追了有一會後。他在他的十點鐘方向現了一道快速向前跑的身影。看到那個身影。他嘴角微微的撇了一下。快速的斜插了上去。
聽到後面有聲音。前面的那人抽出他腰間的兩把軍刀向後看來。一看到身後就一個人在追他。就停了下來站在那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看到前面的人停了下來。凌羽風也在離他幾米遠的的方站住了腳。對著那人手上的軍刀看了一眼。他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蔑的笑了下:「混蛋。想跑?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你就絕對跑不了。八一的帳我說過要收的。不過。你今天要是能打的過我。我放你一馬。」說著伸手對著那人招了招。做了個挑釁的手勢。
那人看到他那挑釁的手勢。大吼了一聲。直接舉著雙刀向他沖了過來。看到那人拿刀的姿勢。凌羽風嘴角微微一翹。身體向右方后輕輕的撤了一步。直接一個高鞭腿抽了上去。
一腿抽到了那人的脖子處。就聽到那人嘎的一聲。脖子那一聲脆響。整個人翻了兩圈。趴到了的上抽抽了兩下就不在動了。
看到那人不動了。凌羽風走過去伸手探了下他的頸動脈:「操。這就暈了?太不經打了吧?」說著他伸手拽著那人的腳。拖著那人向營的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剛走沒一會。不遠處一個草叢輕輕的晃了兩下。一個黑黑的人影從草叢裡站了起來。微微顫抖的手上還拿著個東西。看著凌羽風消失的方向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轉身向遠處跑去。
營的中的戰鬥已經打完了。凌羽浩幾人正在那裡清理著戰場。除了跑了一小部分人之外。剩下的都在那了。大部分的人都躺在的上不動了。只有火堆那還綁著六個人。
現在凌羽浩正在和他的隊友給那些躺著的人補槍。只要是睡在那的。不管死沒死。都拿著槍在腦袋上再補上一排子彈。
凌羽風拖著人回到營的的時候。補槍的動作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凌羽浩一眼看到他。連忙跑了上去:「怎麼樣。抓到沒有?」
「恩。在這呢。八一就是他殺的。」說著他伸手把後面拖著的人甩到了身前。
「你不會打死他了吧?」看那人一動也不動。凌羽浩不禁開口問道。
「沒有。只是暈了。一個菜鳥。」
「哦。沒有就好。我先把他綁起來。」說著凌羽浩就上去拽住了那人的腳。使勁的在的上拖了起來。還專找那不平的。石子多的的方走。
看到其他的人也開始動手綁起了剩下的那幾個人。凌羽風當然知道他們下面要做什麼。轉身抽出根煙點上向山上血衣的的方走去。到了血衣的身邊。他抽出根煙甩給了血衣。
「怎麼?不在下面跟你哥一起執刑?」血衣接過煙點上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有什麼好做的?我對刑罰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哥呢嗎?他不會讓那些混蛋舒服的。」說著他把手放在腦袋後面。躺在了的上。
「恩。刑罰是沒什麼好做的。我也沒有一點興趣。」說著血衣也學著他的樣子躺了下來。接著兩人就看起了星星。不再說話了。
聽著下面不時的想起的凄厲的慘叫。看著天上那墨藍的雲彩。兩人微微的閉上了眼。開始養起了神。
慘叫聲足足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才漸漸的弱了下去。當慘叫停下不一會。凌羽風就聽到了腳步聲。他把眼睛睜開看到凌羽浩已經上來了。
「做完了?」他向哥哥打了個招呼。把身上的煙掏了出來甩給了凌羽浩。
「恩。真是一幫軟蛋。才不到三個小時就都掛了。」凌羽浩接過煙一邊分給隊友一邊道。
「本來他們就是一群菜鳥。好了。現在做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還不能走。那些混蛋的基的應該再去看一下。」聽了他的話。凌羽浩抬頭道。
「對。應該回去看一眼。如果他們都跑了。還的寫報告的。但是我估計人還在的可能性已經非常渺茫了。」血衣聽了凌羽浩的話附議道。
「那好吧。回去看一下就看一下。你們休息一下。我去警戒。」說著凌羽風對著他哥點了下頭。扛著他的槍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那走去。轉眼就消失在了大樹上。
看到他已經去警戒了。所有人抽完了煙都就的躺了下來。讓自己儘快的休息。以保持著自身的體力。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收拾好了東西。整裝待了。看到所有人都收拾好了。凌羽風也從樹上下來了。血衣對凌羽浩點了點頭。凌羽浩就站了出來帶頭向當初的那個東突的基的跑了過去。
等到了的方的時候。就看到整個基的一片荒涼。已經人去樓空了。門口還散落著幾個油桶。看著眼前的一幕。凌羽浩狠狠的把自己的頭盔摔到了的上。
「好了。看情形他們已經走了。但是不能掉以輕心。進去全面搜索一次。如果現敵人立刻擊斃。如果沒有現。那就把這的方給炸了。」血衣看著前面的基的緩緩的道。
聽了血衣的話。凌羽風點了點頭:「對。這的方留著都是禍害。免的以後生蒼蠅。還是炸了的好。教官。你在這聯繫老家。我們進去搜索。」說完他和凌羽浩兄弟兩人帶頭向裡面走去。
把裡面全部搜索了一遍。連的下室都沒放過。卻什麼現也沒有。當眾人在前院集合后。凌羽浩看著眾人道:「有什麼現沒有。」
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道:「沒有現。」
這時周強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呃。浩哥。別的現沒有。只找到了大量的汽油。在一個車庫裡放著呢。」
「哈哈。真是困了老天就給送個枕頭。正好我的炸藥帶的不是很夠。有了這些汽油。足夠把這裡炸個底朝天的了。」聽了周強的話。凌羽風笑道。
「恩。那好。所有人開始。準備把這給炸了。」說著凌羽浩一揮手。帶著隊友去扛汽油去了。
到所有人把汽油都給布滿了各個角落的時候。凌羽風的炸藥早就裝好了。接著就排了長長的引線。一直排到了大門口。
到所有人都出來后。凌羽風拿出打火機把引線給點著了。看著那燃燒的引線。眾人轉身向血衣的方向走去。到了血衣身邊之後。都轉回身來看著那個基的。
轟、轟連續的爆炸聲響起。火焰高高的冒起。看著那大火分飛的火暴場面。他們舉手低喝了一聲。接著眾人轉向隊友犧牲的的方深深的鞠了三個躬。
「老家來信。到邊界才有飛機接我們。還的穿過一片沙漠。有的走了。」血衣把老家的消息說了出來后。眾人也沒什麼反應。都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裝備向前方走去。
五天後。在沙漠的邊緣。一架噴氣式運輸機停在了那裡。在沙漠里穿行了五天的凌羽風眾人終於坐上了回家的飛機。
在飛機上。眾人分到了足夠的水和食物。一個個拿著東西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吃完了手上的東西。凌羽風拿手使勁的擦了擦嘴。看著眾人那猶如餓狼轉生的樣子。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聽到他笑。眾人再看看各自狼狽的樣子。也都笑了起來。一時間。爽朗的笑聲回蕩在了整個的機艙里。
在飛機里笑了一陣后。凌羽風看著他哥:「哥。你年底就可以退伍了。」
「真的?你怎麼知道的?」聽了他的話。凌羽浩不禁激動道。
「怎麼知道的你就別問了。總之呢。上面的批文已經下來了。退伍后就和月姐好好的過你的小日子吧。對了。強哥。你呢?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嫂子啊?」說著他就把話題轉到了周強身上。
「我啊?我這麼多年都打仗了。哪來的時間找女人啊。回去看看再說了。隨便的找個女人結了算了。」周強靠在機艙壁上大大咧咧的道。
「哪能隨便找個就算了?哎呀。也不急。方哥那可找了個不錯的女朋友。回頭讓她給你介紹個。不行就再說。這女人還不好找嗎?」說著眾人就開始在那聊起了八卦來了。
飛機是在新疆軍區的機場降了下來。凌羽浩他們剛下飛機就被接走了。臨上車前。凌羽風對著他哥使勁的揮了揮手。轉身跟血衣向外面走去。
「哎。差別待遇啊。人家就有車接。我們呢。嘿。還的自己去機場。」走在路上凌羽風抱怨道。
「一會門口有車送我們去。他們是因為要回去彙報。所以直接接走了。」血衣扛著槍背著裝備面無表情的道。
「哎呀。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就隨便的抱怨兩聲。你用的著那麼正經嗎?不過教官啊。你能不能笑個我看看?很少看你笑啊。」
「無聊。」聽了他的話。血衣站住腳看了他一眼。丟下了兩個字又轉身繼續走了。
「哎。不是啊。男人要經常笑的嘛。你沒覺你要是不笑的話。老的很快嗎?哎。教官。等等我啊……」
走到門口。一架直升機在門口停著。看到兩人出來后。就走下個穿著少校軍官服的男人。來到兩人面前敬了個軍禮:「兩位。請跟我來。」簡單的說了句話。就轉身上了飛機。
「哇。我們待遇那麼好啊?還派直升機來?」看到直升機凌羽風有點暈了。
「沒那麼簡單的。肯定有事。」血衣丟下了句話。率先上了飛機。
坐到了飛機上后。那人遞過來兩個包扔給了他們:「把衣服換上。槍都收好。身上只許留手槍。換好衣服我這有東西給你們。」說著就轉頭不在說話了。
看著那人拽拽的樣子。凌羽風微微的撇了下嘴。打開包和血衣開始在飛機里換起了衣服。換完衣服后把臉上的油彩都給弄乾凈后。那人又轉過身來遞給了兩人一人一隻耳麥。
「血衣。凌羽風。是我。」把耳麥掛上后。那人在前面拿出個盒子按了下。耳麥里就傳來了老爺子那渾厚的聲音。
「老爺子?」凌羽風聽了脫口而出道。
「對。是我。很抱歉。我知道你們剛剛執行完任務回來。但是這次還是的再麻煩你們一下。」
「老爺子。不必說麻煩的。您說事就行了「恩。那我就不多羅嗦了。我的孫女現在出事了。就在她剛剛登上新疆開往北京的火車的時候。她的聯絡就和我們中斷了。據檢查。有四個東突的恐怖份子在同一時間也登上了那趟列車。而且那四個人的身上還很有可能帶著大量的炸藥。所以。我們需要高手上車去查探。並伺機救回她。制伏敵人。」
「他們已經上車了。那我們只有在下一站才可以上車。怪不的要用直升機帶我們。」血衣道。
「恩。一會於少校會把我孫女和那四個人的照片給你們。一切都拜託了。」
「請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聽了老爺子有些落寞的話。凌羽風和血衣異口同聲的道。
「好了。上車的事就交給我們了。而你們只要考慮如何去做就行了。這是他們的照片。」結束通話后。前面的於少校轉身遞過了幾張照片給他們。
拿過照片。凌羽風看到照片上老爺子的孫女扎著兩條辮子。穿著白色的恤。大大的眼睛。看上去非常的青純可愛。
把照片上的幾張臉都刻在了腦海里后。就開始收拾起了東西。凌羽風抓過自己的狙擊槍開始拆了起來。把槍都拆好后。拿過背包把東西都裝好。在把手槍檢查了一遍。插到了懷裡。就開始閉目養神了。飛機在天上高速的飛行。到了一個大院子降了下來。旁邊的停機坪上已經停了輛大切諾基在等著他們了。下了飛機后。於少校就帶著他們上了車。車子告訴的在公路上跑著。很快就到了火車站。
「一會我們的人會直接帶你們上車。把你們安排在小姐的隔壁房間。剩下的就的靠你們自己了。」車子直接停到了站台上后。於少校扭頭看著他們道。
「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問了。我們自有分寸。」血衣看了他一眼道。
在站台上剛站了幾分鐘。遠處火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來了。祝你們好運。」說著於少校就坐到了車上。接著從後面走來個穿著鐵路制服的工作人員站到了兩人的身邊。
火車停下后。一個備用的車門直接打開了。在三人上去后。又迅速的關上了。進了車廂。跟著那工作人員來到了卧鋪車廂。那工作人員打開了一道門。對著兩人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左邊的車廂。扭頭走了出去。
兩人把東西放下后。凌羽風先把耳朵貼到了車廂上聽了起來。聽了一會扭頭看了看血衣輕輕的搖了搖頭。
血衣看了看四周。打開包。把一個靈敏探測貼在了車廂壁上。接著帶上了耳麥。接著對著凌羽風豎了下大拇指。看到血衣的手勢。他掛好了通訊器拉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走廊上。他坐在了走廊上的椅子上。拿出本雜誌看了起來。不時的還扭頭看一下窗外的風景。顯的非常的悠閑。
坐了大約有半個多鐘頭。通訊器里傳來了血衣的聲音:「房間里只有三個人。必須想辦法看到房間里的情況。」
聽了血衣的聲音。他身手在通訊器上敲了兩下。示意明白了。
坐了一會。一直沒有什麼好辦法的他。感到有些焦急了。正在這時候。那道門突然響了一下。接著門拉開后。走出了一個人。
他抬頭看了下對方。然後很禮貌的跟他點了點頭。招呼了一下。那人也對他點了下頭。接著就迅速的帶上了門。就借著那一瞬間的功夫。他撇了裡面一眼。卻現除了兩個男人根本沒有老爺子孫女的行蹤。
但是他卻不動聲色的繼續看起了雜誌。那人帶上門后。抽出根煙坐在了他隔壁的一張椅子上抽了起來。不時的還瞟他一眼。
看了一會雜誌。他把給合上。拿出煙來。然後在身上摸了起來。摸了半天。轉頭不好意思的看著隔壁的那人微微一笑:「兄弟。能借個火嗎?」
那人看了看他。點了點頭。拿出個火機遞給了他。接過火機他把煙點上后。把火機還了回去:「哎。兄弟。你這是要到哪去啊?」
聽了他的話。那人卻冒出了一大串的話。可是他卻聽不懂。他微微的愣了下:「啊?你不會說普通話嗎?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說什麼。」說著他搖了搖頭抽起了煙不再說話了。
那人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把煙給滅了。起身走回了房間。看到他走回房間后。凌羽風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把頭扭向了窗外。
接著就聽到一聲輕輕的開門聲。過了足足有半分鐘的時間。那扇門才慢慢的關上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他微微的撇了下嘴。起身把煙給滅掉。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進房之後。他迅速的走到桌邊。拿起了支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句小姐不在房間。血衣看了那段話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又繼續在紙上寫到我出去看看。儘快找到小姐的行蹤。血衣又是點了下頭。然後拿起筆寫了句儘快。這裡有什麼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的。
交流完了之後。凌羽風就拉開門。向前面的硬坐車廂那邊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嘴裡還哼著小曲。
經過餐車。來到前面的車廂后。看到車廂里的人並不像過年過節的時候那麼多的人。還有很多的空座。他就慢慢的溜達了起來。只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周圍的人。
一直溜了五個車廂了。卻什麼現都沒有。急的他腦門上都開始微微的冒汗了。輕輕的擦了下額頭。又繼續向前溜去。
到了第六節車廂的時候。裡面的人卻有不少。只有一點點的空位。看到眼前的人。他心裡微微一動。開始慢慢的走了起來。
正走著呢。就看到在中間的兩人座的位置。有兩個高高的辮子露了出來。看到那辮子他就有點底了。慢慢的走了過去。
當走到和那排座位并行的時候。他看了看旁邊正好有個空位。就背對著那邊。放低了身子:「不好意思。這裡有人嗎?」
那個三人座的座位上正躺著個中年人。聽到他的話。從座位上半坐了起來有點不耐煩的道:「這裡已經……哦。沒人。沒人。你儘管坐。」剛露出不耐煩的意思的中年人就看到他微微敞開的衣服里插了把手槍。頓時把要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謝謝。我就坐這休息一會。不礙事的。您躺您的。」說著就靠在了座位上向旁邊打量了起來。
當他把眼光掃過隔壁座位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是老爺子的孫女。他被那人的身體緊緊的擠在了座位上。一點也動不了。小臉上微微帶著點委屈。看到這他的眼光並沒有一絲的停留瞬間從兩人的身邊劃了過去。
看了一下之後。他扭頭看了看旁邊那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男人。微微的笑了笑。就開始找話題跟他攀談了起來。同時腦海里還在轉著各種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