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酒後夢語

第一百一十章 酒後夢語

「喂。你這個人是不是老是那麼多話?還特別找人討厭?」通完電話的易安走過來把電話遞給了血衣:「哼。剛才我已經跟我爺爺告了你的狀了。你就等著吧。」

「喂。大小姐。我累死累活干半天。你還告狀?不過我倒想聽聽看。你告完我的狀后。你爺爺是怎麼說的?要撤了我?」他眯著眼把臉往前湊了湊道。

「你……懶的理你。」說完易安自己跑一邊撅著嘴坐著去了。

看著易安的樣子。他搖了搖頭自己樂和去了。旁邊的血衣看了看他。湊過頭小聲的問他:「你幹嗎老逗她?」

「什麼逗她啊。我是生氣。像這樣的就的不管不問她。好好的飛機不坐。有警衛不帶。耍大小姐脾氣。整天瞎跑。出了事了才知道哭。人都死了才會後悔。最麻煩的就是這種人。」他跟血衣說這話的時候根本就沒小聲說。一下子就全讓易安聽到了。

聽了他的話。易安轉頭瞪著大眼看著他。小嘴一張一張的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最後一低頭。伏在自己的膝蓋上哭了起來。他卻也不理她。還讓血衣也別理。拉著血衣在旁邊聊了起來。

在火車到了下一站的時候。大批的警察。武警湧上了火車。弄的坐車的人都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凌羽風三人也跟著武警們下了火車。然後轉乘了飛機飛回了北京。

回到北京后。易安被老爺子派來的人給接走了。臨走的時候還非常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他卻微微一笑。對著要上車的易安揮了揮手:「拜拜了您那。以後別再見了。」說完和血衣上了另一部車揚長而去。

到了國安總部后。老爺子和安雨都在等著他們。對他們的行動給予了充分的肯定。晚上還招了一部分外事組的人。大家在一起喝了頓慶功宴。

喝完酒。晚上回到家。卻看到窗戶那黑漆漆的。沒亮燈。他以為謝雨已經睡了。把門一打開。他就大喊著:「我回來了。」卻沒聽到有人回應他。

他伸手把燈打開。看到屋子裡空無一人。走進屋子。四處看了看。現還有的方落了灰塵。拿手抹了一下。現這房子至少四天沒進過人了。

他掏出電話就撥了出去:「謝雨?你在哪呢?」電話一接通他脫口問道。

「風?你回家了?公司安排我出差。我現在在外的呢。打你電話也打不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走的時候匆忙。忘了帶電池。電話沒電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聽了謝雨的話他鄒了鄒眉道。

「哦。我還的等兩天呢。這邊事情沒忙好呢。好了。我這邊還要整理資料。先掛了。回去好好犒勞你下。拜拜。」說著謝雨就把電話掛了。

電話掛斷後。他看著電話了會呆。最後微微搖了搖頭。把電話放了下來。開始收拾起了房間。把房間打掃完。正準備休息呢。就接到了邵方的電話。

「喂。方哥。怎麼這時候想起打電話找我了?」接了電話后他就問道。

「你小子。你哥剛剛給我來的電話。說今年他和強子就真的退伍了。我們這邊正給他慶祝著呢。還不來?」

「你們?你跟嫂子啊?」

「是啊。不光是我跟張言。還有兩個人。你來了就知道了。趕緊的。五分鐘內。趕到三里屯。」

「不是吧。方哥。五分鐘。你讓我飛過去啊?」

「好了。好了。不限你時間了。趕緊過來。知道嗎?」

「好了。拜拜。我一會過去。」說完把電話掛了。然後又撥了一下:「喂。菲兒啊。我。恩。回來了。方哥在三里屯讓我去。你去不去玩?呵呵。好。你過來吧。我在路口等你。」

掛了電話后。他起身拿了衣服到衛生間里洗澡去了。洗完澡。從抽屜里拿了一盒煙裝上。就出門向馬路上走去。

到了馬路邊上沒站一會呢。就聽到西邊一陣動機的轟鳴聲。這麼大馬力的動機他一聽就知道是誰。早早的站到了路燈下邊去了。

唐菲把車停在他身邊。下車后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哈哈。哥。回來了怎麼不讓我去接你啊?」

「有什麼好接的。走吧。方哥該等急了。」說著他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去了。

一路開車保持百公里的速度飆到了東三環。開到了三里屯。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停好。然後就向裡面走去。

進了三里屯街。一排的酒吧在那擺著。向裡面走了走。就看到邵方和張言兩人正坐在路邊呢。對面還坐了兩個人。一個還是金的外國女人。

邵方眼睛一直在四處看。他看到邵方的時候。邵方也看到他了。站起來對著他揮了揮手。坐下后就看到他探頭跟對面的人說起了話。

走到邵方對面那人的後面。他看著邵方:「方哥。大晚上的不回家。拉著我嫂子出來喝酒。不怕喝高了我嫂子不送你回去啊?」

「哈哈。你小子。趕緊過來。還敢說我。你大晚上的。不是也把人唐菲給拽來了嗎?」說著還伸了下手給他介紹了下:「這個金美女叫米歇兒。是美國人。」

聽了邵方的介紹他忙伸手和她握了下:「你好。」

「你好。我經常聽到你的名字。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許思。」那金女郎跟他握了握手道。

「喲。中文說的不錯啊。不過我有個疑問。許小姐怎麼會經常聽到我的名字的?」

他剛把話說完。坐那一直低著頭的男人卻說起了話。只不過那人剛開口他的眼就瞪的溜圓了。「臭小子。眼可夠大的啊?我坐這半年了。你就沒看到?米歇兒的中文好那是肯定的。至於經常聽到你的名字。當然是我說的。」

「力哥?怎麼是你?哈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想死我了都。」那說話的男人正是遠在美國的許力。一看到是他。凌羽風高興的上去就使勁抱住了他。

「哎喲。你小子小點勁。疼。哈哈。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許力嘴上說疼卻還是緊緊的跟他擁抱著。

「哈哈。力哥。你可吃胖了啊。要不我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瞎說。你才吃胖了呢。你怎麼不說是你眼拙沒認出來我?來。再鄭重的給你介紹下。我女朋友。許思。」

「嫂子?哈哈。方哥。我記的當年我就說過。力哥的終身大事都可以在美國解決。沒說錯吧?」

「哈哈。是。是沒說錯。而且他還找了個漂亮老婆。值了。」兩人一唱一和的。把許力說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哎。我說小方。你小子變節的倒挺快啊。剛才還說好了。等小風一來。我們合夥先灌他一杯酒。好傢夥。他這一來你跟他倒合夥欺負起我來了?」

「哎喲。你看看。你不說我都把這茬給忘了。這可不能怪我。主要是他太狡猾。故意轉移話題。」

「所以說嘛。的罰酒。」許力和邵方兩人這下又聯合起來攻擊起他來了。

「呵呵。沒問題。今天力哥能來。我高興。自罰三杯。怎麼樣?」

「嘿嘿。這可是你自願的啊。別到時候你哥退伍了。你再打我們小報告。」

「哈哈。瞧你們說的。我是那人嗎?」說著他端起桌上的扎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一連喝了三大杯。看的邵方和許力直鼓掌。

「好。哈哈。果然有男人風範。來。我們同干一杯。你們女同志隨意。」許力鼓完掌。抓起啤酒道。

說著三人一起又幹了一大杯啤酒。三個女孩子也都一人喝了一大口。把啤酒放下后。米歇兒看著紅光滿面。非常開心的三人:「以前在美國的時候。許力說了很多你們的事。還說你們的感情多麼的好。我一直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今天才知道。你們的友情真讓人羨慕。」

「哈哈。許思。我們這不是友情」。說著邵方看著米歇兒那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我們這是感情。兄弟的感情。」

「兄弟?可是你們並不是一個父母的啊。」

「嫂子。我們是不是一個父母的。可是我們勝似一個父母的。你中文是說的不錯。可是對中國人卻還不是那麼了解。以後讓力哥多教教你。」

「我一直都想很透徹的了解中國。我愛許力。我愛他的一切。可是他卻總說我還差一點。所以我想更加好的融入中國。我應該怎麼做?」米歇兒說著用企盼的眼神看著邵方和凌羽風。

聽了她的話。邵方和凌羽風互相看了一眼。凌羽風對著米歇兒點了點頭:「哈哈。嫂子。你會是個好的中國媳婦。力哥找到你。幸福。不過要想融入中國。呵呵。還需要時間的。」

「需要時間。這個我知道。但是我需要一個方法。許力也說不清楚。這次我來。就是想好好請教這個問題。」

「哈哈。其實這都不算什麼問題。在中國住久了。自然就知道了。」邵方笑眯眯的道。

「只需要住在中國嗎?」

「恩。嫂子。其實說住在中國。當然也不錯。但是要想真正的加入這個大家庭。還需要思想上的轉變。你不能用美國式的思想來考慮問題。中國人最重情義二字。你要真正的能體會到這兩個字。那你就是這裡的人了。」凌羽風端起啤酒喝了一口道。

「情義?只是這麼簡單?」

「米歇兒。情義兩個字可不簡單。有些人用一生的時間都做不到這兩個字。」許力看著米歇兒輕輕的道。

「哦。真的?兩個字就那麼難?」

「哈哈。嫂子。這兩個字可不簡單。這兩個字里。包含了我漢民族的歷史文化底蘊。是沉澱了上千年的。它有著獨特的含義。而且做到也很難。」

「那我應該怎麼做才可以?本來我是很有信心的。可是讓你們這麼一說。我卻沒有信心了。」聽了他們說了那麼多。米歇兒有點暈了。

「呵呵。這個就的讓力哥教你了。用心就可以。我說過了。要思想上的轉變。要逐步逐步的來。不能急於一時。哈哈。好了。不說這些了。喝酒。」

眾人這下喝起來就止不住了。喝的是天也昏的也暗的。一直喝到了凌晨四點多。三個女困的早就撐不住了。卻為了他們還是一直堅持著。

最後許力、邵方、凌羽風三人全部喝多了。三人散場后。走在三里屯的街上一直放聲高歌、大笑。但是在三里屯。不單是他們這樣。有很多人都是這樣。喝高了之後。才可以把心裡的感情宣洩出來。那時候的人才是最真的人。跟在勾肩搭背的三個男人身後的三個女人。被凌晨的冷風一吹。困意也都給吹沒了。

看著前面的三人。張言微微的笑了笑:「你們知道嗎?方本人一直都是很理智的一個人。從來沒有很多的情感流露出來。有時候甚至我都覺的我是不是找了個無情的男人。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的男人也會哭。也會笑。也會像普通人一樣鬧。我今天好開心。」說完她扭頭看了看唐菲和米歇兒。

「我父親是個酒鬼。經常酗酒。所以。我非常討厭酗酒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我卻沒有一點討厭的感覺。唐菲。張言。你們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你要是問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我們沒有人可以給你答案。但是我卻知道我哥這時候才是最真的他。他的心裡一直壓著包袱。沒有人知道那包袱是什麼。他從來不說。那樣的他雖然在笑著。可是卻始終給人壓抑的感覺。今天才是最真的他。」唐菲有些眼神迷離的看著前面凌羽風那跌跌撞撞的身影。

「米歇兒。其實不需要找為什麼。感情。真性情才會有感染力。他們都是真情流露。所以你才不會產生出討厭的感覺。心裡只會有愛。」張言想了想看著米歇兒道。

「兩位姐姐。菲兒在你們中最小。不過。他們確實喝的不少。再這樣逛下去。可能會傷風的。不如先送他們回去吧?」又跟著走了一會。唐菲搓了搓被涼風吹的都起了雞皮疙瘩的胳膊道。

「恩。今天先這樣吧?改天我們再聚。」聽了她的話。兩女都點頭同意。

決定好了后。三女就走上前去。一人抓著一個。要送他們回去。三人還不樂意。邵方抱著電線杆怎麼都不肯走。凌羽風和許力一看邵方不走。兩人也不走。

唐菲拉著凌羽風。臉都累紅了也拉不動他。無奈的她只好蹲在凌羽風身邊:「哥。咱回家吧。好嗎?今天方哥喝多了。的休息了。」

「啊?方哥喝多了?誰給他喝多的?我去給方哥報仇。」聽了凌羽風的醉話唐菲是哭不的笑不的。

那邊邵方聽到人說他喝多了。還在那叫著:「誰說我喝多了?我再喝三斤二鍋頭沒問題」。說著還抱著那電線杆:「是不是啊。阿力。哎。你怎麼瘦了?腿比我還長?說話。你個臭小子。知道我多想你嗎?還有浩哥。強子。峰子。我好多年沒見他們了。」

聽了邵方的話。張言不知怎麼的就感覺鼻子酸酸的。伸手抹了下眼睛。抱著邵方的頭:「方。別這樣。他們回來了。以後你天天都能見著他們。啊。咱先回去吧?」回……回去?我告訴你。今天阿力和小風在哪。我就在哪。回什麼回?」說著又抱著電線杆子不動了。

那邊許力坐在的上。抬頭看著天。嘴張的大大的。轉頭看著摟著他的米歇兒:「今天為什麼美國的月亮跟我家的一樣圓?」

「許力。我們回家了。沒在美國。咱們回酒店。我唱搖籃曲給你聽好不好?」

「回家我幹嗎住酒店?我有房子。不住酒店。」說著把頭一低不再說話了。

三個女孩子看著眼前醉的一塌糊塗的男人。站起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張言想了一下道:「三人一起抬一個。把他們都給搬車上去就好了。」說著就招呼著唐菲兩人來搬邵方。

來到邵方跟前。邵方已經睡過去了。看著邵方那睡著的樣子。張言蹲下來看著邵方笑了笑:「傻樣子。」說著跟唐菲和米歇兒把他向車上架去。

到把三人都給架到車上后。三女靠在車邊休息了起來。三人互相看了看都笑了起來。張言哈哈笑道:「這些男人。還整天說沒女人也照樣過。哼。沒我們他們過什麼啊。好了。休息夠了。回吧。希望他們回去不要折騰了。」說著張言跟唐菲和米歇兒揮了揮手上車走了。

看到張言走了。唐菲看了看米歇兒:「米歇兒。認不認的路回酒店?」

「認的。沒問題的。你也回去吧。」說完兩女也各自開著車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唐菲把車子開的很慢。看著凌羽風在那鄒著眉不時的使勁的出一口氣。不由的感覺到心裡很難受。不時的把車子停下來。拿紙給他擦下汗水。

把車開回了自己家門前的時候。凌羽風還在不時的扭來扭去。看著他那高大的身體。唐菲徹底犯了愁了。最後只的把門拉開。拍了拍他的臉:「哥。哥。到家了。你先醒一下。到屋子裡睡好吧?」

足足叫了有十多分鐘。凌羽風才睜開那迷離的眼睛。定睛看了唐菲有一分多鐘。然後忽然咧嘴對著唐菲笑了笑:「哈哈。菲兒。你怎麼在這?」

聽了他明顯還是醉的不的了的話。唐菲摟著他的肩膀道:「啊?哥。咱別在這說話了。先進房再說好嗎?」

「進房?到家了?」說著他還伸頭看了下房子。

「恩。到家了。能走嗎?我扶你先下來。」說著唐菲把他的胳膊抬起來把他拉下了車。

看著面前的房子。凌羽風搖搖晃晃的站著:「哈哈。我家到了。回家。」說著一揮手甩掉唐菲。就要上樓梯。急的唐菲忙在後面喊著:「小心。小心」的追了上去。

歪七扭八的走上了樓梯。來到門前。他就在身上四處的摸著:「鑰匙。我鑰匙呢?」

看著他的樣子。唐菲不禁搖了搖頭。拿出鑰匙走上前去:「鑰匙在這呢。站好哦。我來開門。」說著把門打開了。

看著打開的門。他嘿嘿一笑:「嘿嘿。忘了。鑰匙在我老婆身上呢。老婆。回房。」說著就搭著唐菲的肩膀向屋子裡走去。

聽了他的話。唐菲一下愣住了。但是看他搖搖晃晃的。也來不及多想。回手把燈給按開。再一腳把門踢上。托著他向樓上走去。

把凌羽風放到了床上。唐菲也累的滿頭大汗的了。靠坐在床邊。拿手上下揮著。扇著自己冒著熱氣的臉。歇了好一會。

歇好后。她又跑到樓下把門鎖好。倒了杯茶。才回到樓上。到了房間里。把茶杯放在床頭前。坐在床前看著凌羽風沉默了起來。

「恩……小雨。小雨。你不要走。不要走啊。」正在沉思的唐菲突然被他的夢話給叫醒了。

「哎。你可真是木頭。連睡覺做夢都是謝雨。難道我就不好嗎?」說著她伸手輕撫向凌羽風的臉。

「不要離開我。要……知道。我上輩子失去你。上輩子不想再失去你了。答應我。不要走。」說著他抓著唐菲的手使勁的按在了他的胸口上。「哥。你怎麼了?什麼上輩子失去你?你在說什麼啊?」聽的稀里糊塗的唐菲不禁開口問道。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他卻沒有回答唐菲的話。又開始了夢囈。

看著他的樣子。唐菲的眼淚一下掉了下來。抓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哥。這些是你心裡的包袱嗎?你可知道菲兒心裡也有個包袱?」

「菲兒也好愛你啊。你為什麼就看不到菲兒呢?難道真的是命?菲兒的心裡好苦的。你剛才那個老婆雖然不是在叫我。可是菲兒的心裡卻依然高興。哥。以後多注意注意菲兒。好嗎?」說著唐菲把頭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菲兒也曾想過放棄。就這麼跟你做一輩子的兄妹。可是一想到要看著你和別的女人過一生。菲兒就好難過。好難過。本來我以為我的堅持可以讓你知道。可是你卻連夢裡都在喊著她的名字。菲兒真的好失敗。哥。菲兒決定了。再陪你一段時間。如果你真的再看不到菲兒。那菲兒就離開吧。菲兒會祝福你們的。」說著唐菲趴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卻被他一把給抱住了。

「小雨。不要走。」聽了他的話。唐菲的眼一下瞪的好大好大。看著凌羽風的臉輕輕的把嘴捂住了。

「哥。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看到菲兒啊?」說著她的眼淚順著下巴都滴到了凌羽風的嘴裡。

「這酒好苦啊。小雨。小雨……」嘴裡喊著謝雨的名字。懷裡卻緊緊的抱著唐菲。他慢慢的睡了過去。只留唐菲躺在他的身邊。淚留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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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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