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

「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地糟糕」——《al日記》

很快，轉眼就下課了

「好了，那今天就到這吧」王老師把教材合上，站起身將凳子推回去

「好的，老師」陳哀也收拾好書包站起身

「你怎麼走啊」

「啊我自己走回去」

「那行，小郇你也一起走吧」

「嗯老師再見」

「老師再見」陳哀將門關上，一回頭看見郇北溫還在她身旁沒走

陳哀抬眼看他一眼，細心地問他「你怎麼了嗎」

郇北溫冷笑一聲「沒什麼，就是今天我們除了在老師這，別的地方沒見過，別說漏嘴了」

「我也正有此意」陳哀不等他反應，就先他一步走下了樓梯

郇北溫挑挑眉，打了個電話才下了樓梯

……

陳哀慢吞吞的走到家已經五點二十幾了

打開門聽見有說話的聲音便沖卧室內喊了句「媽，我回來了」

一秒，兩秒，三秒

不出意外，沒有回應。而說話的聲音還在繼續

嗯，是在打電話。陳哀默默地把書包卸下來放進自己卧室里

一小會兒，陳母就掛斷了電話抱著謝錦臻出來坐到客廳沙發上

「回來了？」陳母也不抬眼，低著頭倒水準備喂陳錦臻，不咸不淡地冒出來一句

陳哀悄悄停了一下，剛要開口，陳母低下頭餵了陳錦臻一口水，神色溫柔帶著笑的歪頭逗他

陳哀神色暗了暗，剛張開的嘴又閉上

「今天上的怎麼樣」

「還不錯」

「哼，光不錯有什麼用，學腦子裡去了嗎！學會了嗎！很重要」

「我」

「一天天給你交那麼多錢不是讓你去玩的，去那混吃等死的」

「你什麼時候能爭點氣，唉」

「……」

陳哀不再說話，轉身走進房間

反正每天這樣的情景要發生幾十次，反正她也習慣了，反正她媽就是不待見自己，又何必自找沒趣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