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現場評審
第十九章現場評審
坐上車，來到紅十月公司已經15:45時，時間被搞技術出生的王國慶計算的剛剛好，把備選最後時刻用足，按照原定計劃，需要在二樓小會議室召開一個迎接會議，被馬克直接制止了，歐美學者不習慣大會小會，更喜歡直接進入主題，直接帶領專家團隊小組前往生產一線車間，先對整個十月公司生產基本情況進行了解，對現場試生產生產工藝進行現場評估，對所有有關實驗數據和檢測指標進行科學系統再分析，馬克的技術主力蘭彩琴教授已經放下古板專家架子，積極安排田佳軒工程師積極配合做相關生產流程，各個生產工序的定性定量測度，對所有相關零配件，工裝卡具，生產供應廠家的合格證和保修說明書及產品技術認證資質都逐一進行收集檢查整理，並且幾台電腦和照相機進行都用，各類表格，評估單全部進行跟上，從主要生產車間，到配套生產車間，再到工裝卡具車間，還到機修維保車間，最後又到生產供應庫房，應有盡有的進行了一次詳實的摸底了解，不斷地要著相關生產機床等設備參數及有關說明書，由於時間緊，當天下午，還沒有來得及到技術中心和實驗室進行詳實了解情況，還沒有進行仔細翻閱十月公司頒布的相關管理文件、程序文件和技術質量標準等管理體系文件資料，已經過了19:00時下班時間。一直陪護在身邊王國慶，看馬克沒有下班的意思，而且整個下午都面帶沉色，一臉的不高興直接寫在臉上。一直跟在左右的技術中心部長李廣智，帶著近二十多位技術員和參加一起研發試製技工們，為七位專家進行調遣服務，並時不時記下反饋出問題和技術紕漏。一分鐘、二分鐘，一刻鐘、半個小時，45分鐘、快一個小時了，馬上就八點鐘了，王國慶急了，直接用英語說。
「馬克先生，今晚匯民集團的高管領導特邀請專家組參加歡迎晚宴，時間就快到了！」
「歡迎晚宴？中午不是已經請了嗎？」
「NO，NO，NO!那是紅十月公司邀請便餐。」
「便餐？王總，我敬愛的老同學，我們300A拖拉機技改的合作項目很不理想，另外有些失望。」馬克毫不客氣的點到實質性問題。
「你們的生產製造加工就像一個比較大的小作坊，配套生產配件多數均未達標，生產工藝問題諸多，機加工設備部分老化，多數生產工藝依然按照前蘇聯老技術進行改造完成的，相當一部分技術工人不符合操作規範要求，產品質量體系管控文件現場沒有見到管理執行，現場管理人員生產、技術、安全等管理意識不足，管理者素質有待提高，明顯作業指導書和技能操作培訓不到位等等一大堆問題，不是光靠一幫技術員就能解決的問題，是系統技術質量和管理體系在調整的大工程啊！老同學，紅十月公司不想你說說的在邊疆是最大生產拖拉機的工廠啊！毫不客氣，用中國成語，名不符實！」馬克話很刺耳，翻譯都有點掛不住，李廣智一臉鐵青，最後一句，馬克用半標準的河南腔「名不符實！」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
「哈哈，所以，我們才邀請你們這些大專家嗎？時間緊，時間緊，才半年時間。」
「半年時間！王先生，在我們那裡這樣技改小項目一年就要400多，我不想在你這裡打我們招牌，希望儘快更新落實。否則也會打您的臉。老同學。」馬克一直用英語對王國慶說道，口氣有點緩和。
「好吧，我們也會入鄉隨俗，就按照貴地禮俗參加這個晚宴，我們把工裝還完就走。另外，希望這幾天，盡量少安排宴請，我們時間真不夠了，哥們，問題真很多啊！哈哈，你真不像在學校時精明能幹樣子，看來蹉跎了你青春的歲月。」馬克用不地道英語自我翻譯著中國的成語「蹉跎歲月」。
王國慶沒好氣的白了馬克一眼，雖然人家是外籍專家，又是自己的老同學，轉身就上車去外邊等候，七位請來的「大爺」。
出了門后，就趕忙給魏峰秘書打了電話，告訴其因為今天下午檢查項目比較多，未按時到會請領導諒解，多多擔待，請迅速向領導稟報緣由，並再三囑咐正要出發馬上很快就趕到。
一路狂飆，大小車三輛，還跟了一輛姜永貴書記的車，王國慶也將他一同邀請參加此次特殊迎賓宴會，以示重視。晚了正常開宴會半個鐘頭趕到豐澤園1號特大滿江紅宴會廳，一副北國風光超大橫幅水墨書畫作品撩入眼帘，四壁穿插春夏秋冬四季風情畫像，環繞可做40多人的大圓台自動旋轉大圓桌，正中配上百萬級別七彩瑪瑙水晶吊墜的高堂大彩燈，著實讓人感到整個宴會廳富麗堂皇，蓬蓽生輝。
季敏書記一行十三四個專家學者和部分集團高管在侯宴席品著茶品乾果糕點，有的正對著南疆最壯觀的輪台胡楊林精美高清大型畫照品頭論足，一覽胡楊林、紅柳叢、蘆葦盪、恰陽河、林中湖等美景，盡情飽覽美如幻境的迷人景緻。朝霞映染，身披夕陽，都給人以神秘之感，也讓人透析出勃然生機的本質，更令人詮釋出生命活著的真諦。觀賞著「湖邊金黃色胡楊倒映水中，天水浸染金黃一片」的夕陽美景，彷彿美，已經置身遊歷在畫卷的水中央。好一派塞外沙漠壯闊得令人動容的雄壯之景：「金沙灘啊，蘆葦盪！」-----輪台，金黃的胡楊！
馬克·傑克遜進入大廳一剎那，也不由自主的被右側南面的胡楊大畫照所吸引。季敏書記帶頭向前主動迎上表示最熱情的歡迎，一邊向馬克先生介紹集團總經理馬繼強、工業園總經理齊國勝、黃建群副總經理、蔡鑫培副總裁等五位高管，逐一向各位來賓介紹特邀機兼職集團的電行業高全國專家、柳公元教授等九位專家學者，一邊邀請大家按照桌牌次第落座，上茶坐定后，看著馬克先生在正南面主席座位，盡然轉身觀賞金色胡楊林時，笑道說：「這就是中國最大，邊疆最壯觀的輪台胡楊林！有機會，歡迎馬克先生一定旅遊觀光！」翻譯李廣用英語重複一遍，馬克滿意的明白洛陽研究所禮數高明之處，驀然認知，含笑點頭回禮，用英語向季敏書記表示由衷的感謝。
30座的歡迎宴會正式開始，每位客人身後都是右女禮、左男賓，60個位身著各種少數民族服裝，邊疆真是厲害，56個民族56朵花，56個民族是一家，著實體現出像石榴籽一樣手拉手、心連心、根連根的緊抱一團，風情各異的民族服飾色澤艷麗、五彩繽紛，華麗堂皇，種類繁多，彩色連衣裙，戴鮮艷或潔白的頭巾的維吾爾族，耳環、耳墜、項鏈、手鐲、戒指等裝飾物，盡顯雍容華貴、儀態萬方。這位男賓帶著戴綉工精緻的小花帽，那位哈族姑娘喜戴貓頭鷹羽花帽，那邊柯爾克孜族青年婦女戴紅色絲絨圓頂花帽，還有塔塔爾族婦女尤戴鑲有彩珠的花帽，更有蒙古族男子愛戴呢料大沿禮帽，顯得瀟洒大方，右側的回族男性則為黑白小圓帽，顯得整潔莊重，身穿穿長統皮靴，女禮男賓都穿上民族盛裝，色彩斑斕，令旅在座客人目不暇接。7位女禮雙手捧起藍色的絲綢哈達，舉過頭頂，按照蒙古族禮儀獻給最尊貴的客人，賜福聰慧健康，為遠方貴客23位女禮獻上白色的絲絹哈達，祈禱來賓吉祥如意，此刻《金杯祝酒歌》音樂響起，30位男賓手捧鑲金黃羊木碗，俯首敬奉80年代茅台酒，氣清飛揚，令賓客豪氣頓生，膽氣徒長，激蕩蓓蕾，三杯狂飲入肚，馬克一整頭昏腦脹，與此同時，七位女禮手捧托盤向七位遠道而來的上賓獻上松石、珊瑚、天珠的吉祥三寶，寓意吉祥如意到長久！旁邊歌者、舞者翩翩起舞，樂隊馬頭琴琴聲悠揚蕩漾，四胡三弦和「超爾」（同哈薩克族的斯布茲厄）齊名伴奏，大查瑪《獻哈達》舞蹈莊重舞動，下馬酒迎賓祝福酒，將宴席點燃。喃喃羞澀的蘭彩琴、方華二位女專家已經有點暈眩，季敏書記哈哈笑著說不強求，意思一下就行了，這才算逃過一劫。
貴賓馬克就沒有那麼幸運，在左手集團馬繼強總經理監督下，連灌三杯，滿臉通紅，大部分酒都灑在藍色的哈達上，全場全都開懷大笑。
上菜，36道冷盤，36道熱菜，將邊疆菜濃郁的中國西北清真菜系烹飪風格點亮成極致，雞鴨牛羊魚鵝等應有盡有，燒、烤、爆、涮、蒸、醬、扒烹飪手法絕美，名揚天下三米大烤羊肉串彰顯大漠風情，著名美味佳肴抓飯、拌面、烤饢、烤全羊、大盤雞、手抓肉、面肺子等一一展現風頭。這邊是燒烤名天下，烤羊肉、烤全羊、饢坑肉、烤魚片、板筋；烤包子、烤乳鴿、烤心肝、烤腰子。那邊是麵食絕味鮮：拌面、炒麵、納仁、恰瑪古湯、揪片子湯飯；饢、帕爾木丁；「烏馬什」（玉米面粥）；饊子；油塔子；乾果糕點、黑蜂蜜切糕；三涼黃面、涼粉、涼皮子、米腸子；黑白面肺子；面旗子、怪味面。遠處慢慢旋轉的還有肉品頂呱呱：抓飯、手抓肉、盆盆燜肉、薄皮包、缸缸肉、籠蒸肉、夾沙丸子砂鍋、辣罐血腸、熏馬腸。各種風味小吃傳四涯，酸**、奶皮子、酸奶疙瘩、黃面烤肉、水果沙拉、刨冰冷飲。中間一層擺放層層疊疊檀香木盤，乾果拼盤、乾果秘制糕、秘制杏包仁、五香果仁、蜜汁紅棗、營養杏仁、干香果脯、杏仁露露、桑葚泡干、無花果茶粉、核桃瑪仁糖、桑椹糕等一系列15類乾果特色小吃之多，每人一位酸湯餛飩。還有叫絕的西域特色菜品，大盤雞、過油肉、恰瑪古系列套維葯健康餐菜，駱駝刺、花花柴、蒲公英、甘草、蕨根粉、紅柳梭梭柴、蓬灰草、藏紅花、一支蒿、雪蓮花、鎖陽等野菜葯食系列菜品。又上上布爾哈雪克燉魚、炒羊肚、饢燜肉、胡辣羊蹄、羊肉燜餅、巴里坤油酥饃、老虎菜（皮辣紅）。幾十道菜品隨著大圓桌緩慢著轉動著，彷彿一圈圈樹的年輪，嫵媚至極，再配上養生健體的藥茶飲品，噶瓦斯、穆沙來斯、圈子石榴、馬**酒、果啤、邊疆藥茶、玫瑰花香茶、石榴汁、恰瑪古汁、乾果冷飲等飲品隨客人挑選。女禮男賓，忙著不亦樂乎，馬克等七位被如此晚宴驚呆了。巨美，絕佳。
敬酒，品茶，三小杯迎賓酒下肚后，季敏書記正式致歡迎酒詞，一往情深的講訴匯民集團發展的歷史，講解「國營好傳統、民營好機制、軍營好作風」三營文化，又闡述了「團結、求實、開拓、拼搏」的紅十月精神，講述了十月廠創建近50年的發展歷史，表明國企改制未來可期，紅十月創新發展大會時機已經來到，集團將投資4.6億元完成技改升級改擴建，計劃擬建造紅十月產業園區（20萬平方米）新建廠房及辦公輔助設施9萬平方米，新增裝配及冷加工主要工藝設備幾百套設備，規劃建成擁有精度高、效率高的柔性加工生產線，將組建中高級技術管理人員隊伍。藍圖已經規劃，紅十月將步入高新技術發展的快車道，對此，真誠希望約翰迪爾公司和洛陽拖拉機研究所為紅十月公司發展添磚增瓦！開啟酒宴第一杯酒，7位女士改為紅酒拉菲，23所有男士端起一兩小酒樽一干為盡，向專家們表示最高歡迎。
馬克都有點頭暈，看著坐在東側正位的王國慶，他算是明白了，中國的酒文化源遠流長，儒家禮數頗為講究，民族風俗真是要命，沒法能者為上。
「這第二杯酒，請集團總經理馬繼強總經理講話！」
第二杯？馬克已經頭大了，眼睛紅紅的，滲出星星淚滴，身後女禮接過男賓已將斟滿酒的酒杯再次擺在馬克面前。
朦朦朧朧，模模糊糊聽著馬總的祝酒詞，一點是歡迎祝賀馬克先生一行專家的到來，二點是闡述了匯民集團掀起二次創業高潮，初步形成了「清潔能源、汽車服務、房產置業」三大產業並進的發展格局，力爭未來十年，進入世界500強，秉持「產業報國、實業興疆」的企業使命，傳承「凝心聚力、創造價值」的企業精神，踐行「認真、用心、激情、信念、決心」的匯民核心價值觀，牢固樹立和貫徹「質量、創新、安全、綠色、協調」的發展理念，以全面提升發展質量為第一要務，以人才保障為第一支撐，以創新驅動為第一動力，緊緊依託核心競爭優勢，科學謀划產業布局，不斷優化經營結構，培育發展新動能，助推產業轉型升級，再一次喚起全體匯民人艱苦奮鬥、拼搏進取的激情，開啟集團「第二次創業」發展新征程，為建設百年基業築牢根基，為邊疆安居樂業和企業長足發展全部智慧和力量。三點是技術創新，彙集人才，海納百川，力爭實現紅十月工業園高速發展。對此，預祝中美公司技術合項目作成功，預祝約翰迪爾公司馬克首席科學家馬到成功！乾杯！
又是一杯酒！馬克暈了，一口乾掉后，趕忙開始填鴨式進行肯肉進食。其他四位男技術專家，知道第二杯必須幹掉，這是酒場上的規矩。
第三杯酒，請工業集團總經理齊國勝馬克正對面北副主配致酒辭，這一切馬克已經是沒在聽清楚了投巨資投建匯民工業園，實施了的「工業園整體搬遷擴建技改項目」，項目用地300畝，5年內實現擴建入園，加快完成生產及安全環保設備的安裝調試，為企業進一步發展壯大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機械工業以匯民集團開啟「第二次創業」新征程為起點，以全面提升發展質量為第一要務，以「認真、用心、激情、信念、決心」的匯民核心價值觀和「質量、創新、安全、綠色、協調」的發展理念，堅持穩中求進，開拓進取、為集團整體發展貢獻一份力量。全力支持紅十月等企業拖拉機、汽車、標準件、壓力容器、通用機械等農機機械製造及其自動化全面發展，實現陸續23家改制企業高新技術的升級改制。祝賀馬克先生一行技改項目和後期擴建生產線項目科研圓滿成功，讓我們擁抱時代、和衷共濟、開放共享，加快轉型、升級，加快新動力培育，加速形成核心競爭力。
第三杯酒又是大家一干而盡，馬克腦迴路已經開始有點不工作了，王國慶悄悄示意女禮賓，將馬克茶水換成濃紅茶，並悄悄地建議將所倒的酒偷換為礦泉水。這一切，直到電行業高全國專家主動向馬克敬獻第四杯酒後，明白了，輕輕端起一杯酒，主動向王國慶碰一杯酒，用英語說干，才笑飲后，開始慢慢緩和下來。
此刻，《夢回西域》歌舞表演上場。沿用邊疆有個民間諺語：一個國家怎麼能沒有國王和詩人呢？我們可以沒有糧草，但，絕對不能沒有詩歌和舞蹈！邊疆民族特色歌舞藝術，成為世界音樂歌舞藝術殿堂的奇葩瑰寶。
第一曲目維吾爾族賽乃姆舞，伴隨鼓點節奏，男女成對而舞，移頸、搖頭，聳肩、擺肩、抖肩，繞腕、揉腕和挑腕，扭腰、板腰、甩腰、側腰，隨著音樂跌宕起伏的情緒，男女舞者自然奔放，豪邁爽朗。最後，總是在熱烈地快板中高潮時驟然結束。
第二舞曲響起，薩瑪舞在8位男子群眾在眾人高呼「阿拉――」下，跳起粗獷、奔放、節奏強烈的二拍子舞蹈。冬巴克渾厚的「冬冬」聲，穩踏舞步，前俯後仰，悠擺旋轉。時而里進外出，時而逆時針方向緩緩行進。神情專註，步履沉穩，依然顯示出一種古樸凝重的宗教舞蹈的遺風。
第三支舞蹈，八對男女，互相換位、交錯、配合，舞動刀郎之舞，演唱「刀郎木卡姆。」九套曲。沙塔爾、獨他爾、熱瓦甫、卡龍琴、艾捷克、手鼓等樂器齊奏共鳴。
歌舞停歇片刻，30位賓客已經達到酒宴高潮。繼續雙雙主動碰杯喝酒，交換名片，寒暄技術、學術、工作等等，加上70多位服務禮賓，整個場面好不熱鬧。
為了盡興，酒店總經理曹漢榮向尊貴的客人獻上一道牛氣衝天大菜，一個牛頭推上桌來，直對著上上賓馬克，一大碗牛氣酒，外加一幫藝人跳起哈薩克著名舞蹈是黑走馬，將晚宴推向高潮。馬克狂飲后，學著哈薩克族舞者身形，正如哈薩克語「卡拉角勒哈」，意為「黑色的走馬」，哈薩克族有一句古老的諺語：「歌和馬是哈薩克的兩支翅膀」一樣，像著黑走馬跳起來，走時步伐平穩有力，姿勢優美，蹄聲猶如鏗鏘的鼓點，猶如進入一種藝術境界，人在舞，馬亦在舞。
馬克激動不已，不斷用手機錄著視頻，頗為高興。季敏看后，交代了一下女禮賓。不一會，又安排了下一個民族精華節目。馳名中外的維吾爾族傳統大型古典音樂套曲《十二木卡姆》歌劇表演，展開古典敘誦歌曲、民間敘事詩歌、舞蹈樂曲和即興樂曲各四段，26人齊上台，五弦琵琶、曲項琵琶、箜篌、篳篥、拉弦、彈弦、打擊樂器等十種樂器樂器都搬上檯面，很是壯觀。老者歌，年輕者舞，還有一群鼓器而樂，七位技術專家都被震驚了，紛紛都拿出手機走向前台拍照錄視頻，真是好不熱鬧。
沒有不散的宴席，酒過三巡后，外加七位賓客一一發言亮相后，在一個歡快的麥喜來甫歌舞中，全場舞動、音樂高企、歌聲激揚下晚宴結束，馬克和六位專家算是真正感悟到邊疆好客，感受到邊疆民族文化深層次底蘊所在，意猶未盡的與匯民高管專家，在紅十月公司領導陪客下，在凌晨12：00時趕回酒店，今夜無眠，睡夢藝美民族歌舞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