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沒羞沒臊沒臉沒皮
026沒羞沒臊沒臉沒皮
出去這麼一趟,看著太陽花有慢慢閉合的意思,希月便趕緊往回走,本來就是下午出來的,估摸著這會已經快要夜幕了。
只是在還沒進城的地方,遇見了三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希絨?擋我路做什麼?」
希月也不是怕這三人,反正都是女的,就算這打起來,自己畢竟前世偷偷練功一些拳腳,不怕真的打不過。
「希月,你真是長本事了,昨日敢那麼讓我們家丟臉?!
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漲漲教訓,看你日後還敢不敢對我們不敬。
不要臉的東西,敢訛詐我們家的光石,就你們二房努力胚子,也配用我家的光石,將光石還回了!」
希絨陰冷著一張臉看著希月,手裡拿著一條苦鞭草編成的鞭子。
這鞭子她熟悉的很,橋花沒少用這鞭子抽原主。
希月眼睛里閃過一抹冷意,真的當我拿軟柿子捏,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希月伸手到獸皮口袋裡抓了一支胡椒樹枝在手裡,捏住了不扎手的位置,然後就朝著希絨和另一個堵截她的女孩抽了過去。
「啊~」
「啊,這什麼?扎死我了.......」
「希月,你個賤人!」希絨被打中,瞬間疼得哇哇大叫。
「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還想像以前一樣欺負我,當我傻的?」
希月一邊使勁的抽希絨一邊罵道。
不給你們點教訓嘗嘗,就知道欺負老實人,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而被只抽到了一下的芳芳,看事情發展不對就,就和另外一個明顯來湊熱鬧的姑娘就趕緊躲開了。
看著兩人明顯不會再加入到佔據,希月就猛足了勁去招呼希絨。
這個希絨真是從小將原身欺負到打,每一次原身被大伯娘橋花毒打,都有她的一筆。
新仇舊恨放在一起,希絨被先發制人的希月,粗手不及的一頓狠抽,等她要還手的時候已經晚了。
從小被教養的她,哪裡受過這樣的罪,第一次知道原來被打這麼疼。
瞬間就疼得她齜牙咧嘴,嗷嗷慘叫了。
而她一身不知道什麼果子的汁液,一股難聞的氣味好懸沒將她給熏死。
「你們兩個,上嗎?」
希月將希絨抽得是連連後退,直到她臉上閃現出一抹懼色,往後跑走躲開,希月才轉頭看向另外兩個有些發傻的女孩。
芳芳和那個女孩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瞪著驚恐的大眼睛,一副見了鬼般看著希月。
被突然爆發有些兇殘的希月,給嚇住了。
希月冷聲道:「你們記住了,我經受了那麼多的屈辱,如今什麼都不怕,你們再敢招惹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人,不會永遠被動挨欺負的,被你們欺負的都要活不下去了,我自然也是要反抗的。
如今我什麼都不怕,死都不怕,你們再敢來扎惹我,那就試試看看,我就是死也拉幾個墊背的!」
是哪人被希月放狠話給嚇住了,一個個驚恐的瞪著眼看著她。
希月見將幾人嚇住了,冷哼一聲扔了手裡的胡椒枝條,然後才趕緊進入城門。
希絨從小到大第一次被打,也是第一次在沒有她娘的情況下,想要欺負希月,結果一身刺傷,慘敗!
最後還沒出息的大哭著回家,一路上讓不少人看了笑話。
希月回到家就去泉口取水、洗果子,剛收拾好準備離開,就見到橋花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希月,你可真是太沒教養了,你憑什麼打我閨女?」橋花走過來,大聲的指責道。
希月冷哼:「我打她?在哪打的?又是為什麼打她?你到是先說說看?」
「你~」橋花昨日里被希信好一頓罵,希家這麼多年的臉面,昨日全都丟光了。
而罪魁禍首就是這橋花母女倆。
所以希信昨日一臉沒有留情面,將兩人罵的狗血淋頭的,讓周圍鄰居笑話。
希月看著一時說不出話來的橋花,就諷刺道:「是在城外的灌木中內,她帶著兩個狗腿子,拿著苦鞭草的鞭子在那截我去路,揚言要好好的教訓我?
那麼請問?我是白痴還是傻瓜,站在那等著你閨女打?她又不是女王!」
「你,希月,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沒有教養?希絨可是你姐姐,你怎麼可以打她!」橋花被諷刺的不知道怎麼狡辯,一雙眼憤恨的看著希月。
希月冷哼道:「那可沒辦法,我是在你家屋檐下長大的,你不是一直以大家長的身份自居,是希家的女主人一般狂傲?
那我自然有樣學樣,都是跟你學的。
不然你女兒能那麼不要臉?!
但是我從來沒學會你們恃強凌弱、顛倒黑白、做女表子還要立牌坊。
哦,對,你該是不懂什麼石牌坊吧......,你閨女就是欠揍,欺軟怕硬,沒打過我,哭著回家找人喂-奶去了吧?」
「噗嗤~」
希月說完,周圍的村民有幾個憋不住笑。
希月罵希絨一個成年的大姑娘還沒斷奶,還在吃她娘的奶,這得多沒羞沒臊沒臉皮起子的姑娘,才能幹出這麼沒出息的事。
橋花的臉瞬間就如調色板一般。
「你胡說?我們家希絨一向都是十分有教養的姑娘,更是自小就養在深閨的,到是你整日東跑西竄的,不知道都和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勾搭。
一個大姑娘家家的,連內衣褲都不穿四處招搖,你還有臉說別人?!」橋花沒好氣的道。
「我胡說,我敢發誓你敢嗎?
你閨女還有教養?屎盆子都不自己倒,恨不得吃飯都要你喂。
還有她既然養在深閨,又怎麼會在城外被人打成豬頭?!
最重要的是,你說我不穿內衣褲四處招搖,你哪隻眼睛看見了?用我脫了衣服給你瞧瞧嗎?
先說好了,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如果你冤枉我、故意敗壞我的名聲,那就別怪我也不客氣再抖一抖你的醜事。
別忘了咱們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8年,你和你男人有多噁心,說出來也讓大家聽聽,我也不在乎再立一次血誓,不就是折損壽命。
反正我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活一天是一天!
就是不知道你丟的起這個人嗎?」
希月毫不客氣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