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父親?(求票!)
你想跟我走嗎?
猶如魔鬼般的低語聲,在他耳邊響起。
衛斯利心裡無比掙扎。
他不知道這是一個機會,還是讓他跌入深淵的誘惑。
生性懦弱的他,根本不敢邁出這一步。
「呵,你的生活已經爛成這樣,還會遇到比這些更爛的事嗎?」
維勒低聲笑著,眼中儘是嘲諷。
衛斯利依舊掙扎著,但維勒卻失去了耐心,一把拎住衛斯利的領子,在眾人驚訝不解,或嘲笑鄙視的目光中,脫向門外。
「放開我!放開我!」
衛斯利大聲叫著。
維勒腳步一頓,將衛斯利拉到身邊,攬著對方的肩膀,指著人群中的一個人,道:「看到了嗎?他不僅綠了你,現在還在嘲笑你。」
「去吧,打他一頓,你的生活將會有個新的開始,一個你從沒有想象過的新生活。」
「我!」
「你是男人嗎?」
「可是……」
「只要你打了他,我就幫你找到你父親!」
「那也……」
「去吧,你父親可是有錢人,你難道不想成為一個有錢人?你難道一輩子就想這麼被人看不起?難道你甘心就這麼活一輩子,難道你真的不想揍那張可惡的肥臉?」
「法克!啊!」
衛斯利熱血上涌,拿起路過的一個同時的鍵盤,像拍蒼蠅一般,敲在了綠了他的『星爵』的頭上。
血液夾雜著牙齒從嘴裡噴出,『星爵』在原地轉了一圈,倒在了地上。
衛斯利抹了下自己的頭髮,滿臉都是舒爽過後的潮紅之色。
來不及感受周圍人的驚訝目光,衛斯利便被維勒笑著拉了出去。
直到上了電梯,衛斯利才吼了出來:「爽!爽!爽!」
維勒微笑的看著衛斯利,忽然道:「你就這麼跟我出來,不怕被我賣掉?」
「像你說的,我的生活已經爛到了這種地步,還能有多爛?」
衛斯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顯然,剛剛的一鍵盤,將他一直壓抑的性格給敲了出來。
「能有多爛?」
維勒捏著下巴,眼睛微微一眯,上下打量著衛斯利,道:「看樣子,你身上的器官還不錯,我可以將你身上的器官一個個賣掉,應該值不少錢,或者將你當成奴隸賣掉……」
維勒每說一種,衛斯利的表情就變的難看一份,甚至已經偷偷摸向電梯門,想要衝出去了。
「哈哈!」
維勒忍不住笑出了聲,看著開始從心的衛斯利,道:「你應該感到幸運,我沒有這樣的打算。」
「呼!」
衛斯利鬆了口氣。
電梯停下,兩人下了電梯,維勒對身邊的衛斯利說道:「走吧,回你家。」
「回我家?」
衛斯利疑惑的看著維勒:「你不是說要改變我的生活,要帶我見我父親嗎?」
「等回了你家,你就知道了。」
維勒淡淡的說著,將衛斯利拉上了自己的車。
衛斯利狐疑的看著維勒,但他已經上了賊船,只能跟著維勒繼續向前。
……
轟隆隆,轟隆隆……
煩人的火車聲在耳邊時不時的響起,維勒皺著眉,對衛斯利道:「在這種地方,你晚上能睡覺?」
衛斯利滿臉無所謂:「有錢人才追求睡眠質量,至於我……睡不著吃顆葯就好了,我可沒錢換房子。」
他指著不遠處的一間房子,道:「就是那裡了。」
好傢夥,這家和車軌挨的夠近的,怕是打開窗戶,就能和火車上的人嗑瓜子聊天了。
這火車要是萬一出點毛病,脫軌衝出來的話,說不定在夢就上天了。
「在門口站一下。」
維勒喊住打開門,正要走進去的衛斯利,維勒攔住衛斯利的肩膀,對著旁邊的二層小樓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才在衛斯利一頭霧水的表情中,走進那凌亂的家裡。
衛斯利從冰箱隨手拿出一盒牛奶,打開給蹭著他腿腳的貓倒上后,對維勒道:「隨便坐。」
維勒轉了一圈,從餐桌旁拖出一把椅子,在房間里坐下,對衛斯利道:「坐好準備了嗎?」
衛斯利激動的道:「你要幫我覺醒我的超能力了嗎?」
維勒搖了搖頭,在衛斯利的表情即將僵在臉上時,淡淡的道:「我可沒這個本事,不過其他人可以。」
「其他人?」
「你父親。」
「我父親!」
衛斯利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無語的道:「別開玩笑了,他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死了,現在說不定和我是一樣的年紀了。」
「你真的確定嗎?」
維勒微笑著說了聲,在衛斯利驚駭的目光中,一把槍莫名出現在手上,對準他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哪怕是在這嘈雜的環境里也傳出很遠。
就在衛斯利一臉后怕的看著身邊的彈孔,雙腿顫抖著看著維勒時……
「噓!」
維勒做了個手勢。
數秒后,他的房門被人撞開,一個陌生的男人握著槍沖了進來。
男人的視線和滿臉莫名的衛斯利撞在一起,心裡一慌,但在注意到維勒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時,眼神一冷。
他不知道剛剛的槍聲是故意引他出來,還是對他的警告。
維勒在進門時,故意看了他的位置一眼,讓他心裡蒙上了一層陰霾。
「別這麼看著我,我只是想幫衛斯利完成他想要見自己父親的心愿。」
維勒微笑著看著克洛斯,而一旁的衛斯利在聽到這話后,整個人已經呆住了。
這是他父親?
「開什麼玩笑!」
衛斯利憤怒的看著克洛斯。
克洛斯眼神漠然,但漸漸的,一抹溫情卻不自覺的出現在眼裡。
維勒起身,向門外走去,在經過克洛斯身邊時,輕聲道:「克洛斯,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我有事找你,關於紡織廠。」
克洛斯臉色陰沉,看著維勒走出衛斯利的家,順手為他們父子關上門后,看著憤怒的兒子,嘴巴微張,露出一個苦澀的笑,緩緩向其走出。
「衛斯利你聽我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衛斯利憤怒的看著克洛斯,怒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克洛斯沒有回答,站在衛斯利面前,緩緩開口道:「孩子,在我向你說這些事之前,你要明白的一點,就是我很愛你,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你。」
「我以前服務於一個兄弟會的刺客組織,這個組織的信條是『殺一人,救千人』但我發現這是一個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