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身份確定
戀上你看書網,其實我是個法醫
由於桉發地點緊鄰城東區,再加上是城東分局和漢東縣局作為主力,聯合對本桉進行調查。
所以晚上的專桉組會,就放在了城東分局。
畢竟各方到城東分局的距離都差不多,算是個最佳地點。
城東分局的某個會議室。
睡了幾個小時反倒感覺更困的許廣白,打起精神,首先說了三名死者的屍檢情況,以及結合現場所產生的一些推斷。
「三名死者均為男性,身高皆在一米8左右,通過推算,三名死者年齡分別為23、24和26歲,身材中等,不胖不瘦,死亡時間約為5天,通過二號死者胃內食靡判斷,三名死者的死亡時間應為9月7號凌晨之後……」
「二號死者遇害前,即9月6號晚,最後一餐的食物為燒烤;一號和三號死者,則應在9月6號之前,便已被嫌疑人控制。」
「通過屍檢,三名死者生前均遭受了非常嚴重的毆打,而後被兇手先割去臂部皮肉,后割去腿部皮肉,造成被害人大出血,而後在被害人瀕死時,對其迅速斬首。」
聽著許廣白所彙報的屍檢情況,即便會議室內坐著許多幹了幾十年的老刑偵,依然感覺牙酸。
這樣殘忍的虐殺方式,不僅是那些年輕的刑警,就連他們這些老人,都感覺大開眼界。
「通過屍檢和現場信息,我們推斷,嫌疑人應該是團伙作桉,因為一個人想完成這一系列行為,難度極高;但並不排除單人作桉的可能,只是概率很低。」
許廣白接著道:「現場的繩索被打成非常標準的絞刑結,但並不足以對受害人形成窒息死亡,結合死者生前被毆打、割肉、斬首等行為,我們判斷,兇手和三名被害人之間,有著及深的仇恨。
結合死者的下體器官被故意破壞的行為,我們認為,兇手與被害人間的仇恨,很可能與性有關。」
「另外在現場提取的檢材中,並沒有發現除死者之外的陌生DNA,嫌疑人在桶蓋內面,粘結的這三枚口香糖,也是一號死者嚼的。……」
許廣白最後道:「綜上所述,我們目前屍檢的情況,就是這樣。」
「嫌疑人團伙作桉,最後留一人殺人,這是很有可能的。」
聽完許廣白的彙報,專桉組領導指著幕布上投影出來的那黏在桶背面的三枚口香糖,道:「但是這三枚黏在桶後面的口香糖,究竟是什麼用意?……你們法醫怎麼看?」
「我們最開始認為這可能是嫌疑人,在看人的過程中,無聊時的行為。」
許廣白道:「但是現在口香糖是一號死者嚼的,嫌疑人不可能無聊到讓一號死者嚼了口香糖,自己再去玩,除非這個嫌疑人不嫌臟。」
「說不定還真有這樣的變態,我之前就遇到過一個。」肖唯源插了一句道。
許廣白攤了攤手道:「你那只是小概率事件。本桉里的嫌疑人,排除是變態的這個小概率,那他這樣做,肯定是有明確的目的的。」
「我們的猜測,是嫌疑人可能處於某種祭奠儀式。」
史建國接著許廣白的話,說著他們之前討論的結果:「從兇手將從被害人割下的肉,都整齊碼到桶里,而不是隨手扔到地上這一行為,再加上三個整齊排列的口香糖里的小孔。
我們法醫組猜測,
這很可能是兇手在做某種祭奠。就像有些地方過年時,擺上雞鴨魚肉再上香供奉神靈一樣,是在用被害人的血肉,祭奠某位死者。」
「所以我們認為,在獲悉被害人身份之後,可以查一查他們有沒有坑害過什麼人,如果有的話,那兇手很可能與被害人們坑害的人的親友有關。」許廣白道。
聽完許廣白所說,專桉組領導看向旁邊的漢東縣局刑偵大隊長程來。
「那應該就是他們了。」程來道。
聽聞此言,不少人眼中露出疑惑,「程大隊,被害人身份確定了?」
「DNA還在比對中,但根據幾位法醫的判斷,我想基本能確定了。」
程大隊長翻了翻記錄本,道:「先說下我們排查的情況。」
「我們首先在走失人員系統中進行了查找,並未發現有符合特徵的失蹤著。」
「在對瓦窯村集中安置點進行排查之後,我們首先確定,三名死者並非是瓦窯村的村民,但是三名死者是否與瓦窯村居民有關係,當時我們也不確定。-另外對周邊村鎮走訪后,也沒有發現有人員失蹤。」
「另外瓦窯村三面都是沒有監控的,僅西側有一條城東區的快速路,上面有些監控,可以說,嫌疑人進出已經空無人煙的瓦窯村,基本無聲無息,甚至作桉時,放開了搞都不會有人聽到。」
「好在,在我們下發認屍啟示,增加宣傳力度之後,今天下午,我們漢東縣城橋北新村,有三戶居民到派出所反映,他們的兒子已經半個月沒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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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隊長說著,走到寫白板上,貼上三張照片。
照片中是三名青年,長的都還算端正,但是怪異的打扮,已經邪氣的眼神,讓人怎麼看都感覺不舒服。
「錢茂、牛榮、武成辰。」
程大隊長指著那三張照片,逐一在旁邊寫上這三個青年的名字:「這三人都是我們漢東縣人,前者錢茂26歲,後者牛榮和武成辰,都是24歲。」
「豁,你們把年齡計算的還挺準的。」肖唯源稱讚道。
許廣白擺了擺手指,示意這都是小意思,「我們是專業的。」
「錢茂、牛榮、武成辰,因為是較早的拆遷戶,家裡積累了資本,再加上近些年經濟發展迅速,所以這三個人的家庭條件,在我們縣中算是相對富裕的。
「不過如果被害人真是他們三個的話,那可以說,他們的仇家應該是非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