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言出法隨與清晨、朝陽的華爾茲

()今天的第一更，雖然只是3k但總好過沒有不是……當然也可以當做是星期一的……總之今天還有更就是。

――――――――――――――――――――

罪與罰的少女們默然，對於普雷西亞長公主的話，眼神中充滿了信仰被褻瀆的憤怒，但是卻絲毫都不敢表現出來。

沒辦法，蠻荒帝國皇室的一貫表現實在是過於強勢，僅僅是在罪與罰少女們所接觸到的資料中，被蠻荒帝國所毀滅的「神」就不止一位。

話又說回來，「神」這種東西，也是有區別的。一種是表示一個概念「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神」，一種是表示一個種族「某某神族」，再一種則是實力階層的標誌「神級」，然後就是被狂熱的信仰所供奉出的「神」，其餘的那種狂妄不自知自稱為神的一些就忽略掉。

在蠻荒帝國歷史上，第一種的「神」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而後幾種的「神」則是被處理掉過不少次。稱為神族意圖統御大6的被滅族，擁有強大實力而不服管理的存在被滅殺，狂熱影響到帝國統治供奉者遭到逮捕和懲罰。

鐵血而又殘酷。

「……」梨莎沒有表示，只是靜默，試圖以無言來抗議，但是同樣身為罪與罰的少女的莉莎卻沒有這麼好的修養。

「侮蔑神的人，必然遭到懲處。」莉莎開始吟詠詩歌一樣的說出話，聽起來優美但卻沒有絲毫的旋律，話音一落，淡藍sè的不知名力量就從莉莎的身上電shè而出，目標正是長公主普雷西亞。

「神……哼！」普雷西亞手中的長鞭一顫，像是打蒼蠅一樣將藍sè力量打散。「這就是所謂的神的力量么！」

女王的高傲牢牢壓制著聖女的優雅，罪與罰的少女被普雷西亞的鬥氣狠狠地壓制在原地，就算是脾氣相對不好的莉莎，在長公主殿下露了一手之後，也再沒有動手的意思。

「言出法隨，很厲害么！」長公主殿下一語就道出了罪與罰的少女引以為傲的力量。

言出法隨，說出話來之後，攻擊便會隨之達到。即使是山外山階層的斗者甚至某些天外天階層的斗者都在研究、試圖突破的一個境界。

這樣的境界不代表本身實力的高低，而是代表著鬥技的境界。只要我說出來，那麼你就會遭到攻擊。這樣的境界，可不是一般斗者所能達到，甚至不是一般斗者所能想象到的。

「……」最大的秘密被撕裂，這樣一來，罪與罰的少女的氣勢算是被完全的壓制下去，想要翻身也沒有可能了，除非正式撕破臉皮動手。

「吾等來此，」沉默了一會的梨莎再次開口，試圖找一個台階下。

「只是為了讓穆尼特先生履行諾言。」莉莎立刻介面，少女們被分開的雙手此時又握在了一起。

「既然君無此意。」梨莎這一句卻是將目標轉向了一邊的穆尼特。

「那吾等也不強求，只是……」莉莎道。

「那rì定下諾言時所交換的信物，」梨莎目光灼灼地盯著穆尼特，看來這才是罪與罰的少女來到斯坦城的真正目的。

「請交還歌之水晶……」莉莎補充道。

歌之水晶的名字一出來，普雷西亞的眼睛立刻再次變為大型貓科動物一般，雙眸中的凶光猶如實質，狠狠地刺進了有些畏縮地穆尼特眼睛中。

「你個老不修！」化身河東獅王，普雷西亞長公主一甩手中的長鞭將隨時準備跑路的穆尼特親王殿下卷了過來。「膽子還真是不小啊！」

歌之水晶，聽起來名字十分平常，事實上對於其他人來說，根本就沒有多麼大的作用，就算普通人得到了歌之水晶，最多也不過是可以將之當做是一個「無損音高清錄音播放器」來使用而已，但是偏偏對於歌之一族來說，歌之水晶是至高無上的寶物，沒有之一。

歌之水晶能夠收錄歌之一族在吟唱、創造歌曲時所產生的「歌之力量」，並且將之儲存下來，稱為一種模板，之後在「歌之力量」的灌輸之下，將這一模板傳遞到其他歌之一族的成員腦海中，將儲存在歌之水晶內的歌曲灌輸給其他族人，

對於歌之一族來說，歌之水晶是保證歌之一族傳承的最重要的寶物、鎮族之寶或者說稱之為歌之一族的命根子也毫不為過。

難怪歌之一族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承諾不遠萬里長途跋涉由帝國西部的歌之山脈來到東南部的斯坦城，原來是因為這個偉大的親王殿下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居然將別人一族的命根子騙走了！

聽到這樣一個說法之後，普雷西亞鞭子一甩，唰地一聲收回，然後轉身便離開，口中道：「交給你們了，我不管了。」

「大姐……」穆尼特下意識地張口喊道，卻被一道鞭影將剩下的話打回了口中。

玫瑰sè的皮鞭輕輕地砸在穆尼特腳邊，將理論上能夠承受人外人階層鬥氣都不會損壞的地面抽的碎石紛飛。

罪與罰的少女明確感受到了普雷西亞的意思――你們私人的事情，我不會幹涉，但是如果過了界線的話，那就不要怪我。

――――――――――御姐女王分割線――――――――――

好溫暖的地方，這裡是哪裡？女僕的感覺中，自己落入了一塊溫暖的地方，沒有風霜雪雨，沒有電閃雷鳴，只有讓人安心的溫暖。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子裡面，客棧中最好的房間自然可以接收到第一縷的陽光。雖然黃禾並不喜歡。

翻個身，輕輕拍一拍懷抱中的女僕，嘟囔道：「瑪麗埃爾，把太陽滅掉吧……」

被驚醒的女僕有些好笑的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主人，耳朵中聽著主人孩子氣的話，有些無奈地微笑。

「是是是，我的少爺。」女僕起身，轉眼的功夫就將身上衣服的褶皺處理完，然後將窗帘拉上。

作為一個女僕，應該時時刻刻保持著最端莊的儀態。這是寫在黃禾那《秘藏畫冊》中，女僕篇女僕守則的第二句話，當然後面加了許多的註釋什麼的，但那些都不重要。

「瑪麗埃爾……」陽光被遮擋住，黃禾皺著的眉頭也舒展了，然後向身邊一摟，自然沒有女僕的身影，睜開雙眼之後，看見女僕就在自己的身邊，黃禾放下心來，繼續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蓬蓬蓬」門口傳來了巨大的砸門聲，「大人，該起床了。」

「別砸門……」黃禾將腦袋從被窩裡面鑽出來沖著門大吼一聲，「等一會再來叫我，我還要再睡一會。」然後又將腦袋縮回被窩裡面。

可惜外面的人不依不饒，繼續砰砰砰地砸著門。「大人，該走了，現在已經過了中午了。」

「少說廢話！」惱怒之下，黃禾一順手將手邊可以抓的東西丟了出去，但下意識就知道出事了。

原來黃禾把絕世神劍給丟出去了。

「嗚哇……」趕快起來，也幸好黃禾反應的快，在絕世神劍穿過門的一瞬間抓住了劍柄，即使如此，刺穿了門的絕世神劍的劍尖也剛好定在正在砸門的常江鼻子面前，好懸就把常江的腦袋當成蘋果糖串起來了。

「嘶……」幾乎是被嚇得癱倒在地面上的常江，老半天之後才長長地吸進一口冷氣。在剛才的那一剎那之間，常江幾乎認為自己看到了傳說中的地獄。

――――――――――清晨晌午分割線――――――――――

「為什麼！」這已經是黃禾在出了旅店之後第八次提出這三個字了，原本應該安安穩穩坐在兩隻黃牛身上的黃禾和瑪麗埃爾，現在風塵僕僕，十分狼狽地坐在路邊。很顯然，停下腳步的原因是某個人在鬧彆扭。「為什麼偶非得要親自用腳走到幾千里以外的常家十三峰去啊！咱的牛呢？?的車呢？私的轎子都到哪裡去了！」

像是任xìng的公主出門旅遊一樣，忽視掉風塵僕僕的樣子，估計聽到這個話的人都會覺得很?吧。所以同理，顯而易見的，一旁的常江和昆武也是一臉??的樣子。

「為什麼明明是一個人的自稱，居然會在一句話里變這麼多次啊！」常江一臉吐槽的表情看著黃禾，可惜卻不敢說出口，常江明白如果這樣任憑眼前這個沒有正形的傢伙牢sao，雖然很煩，但是卻沒有什麼後遺症……

「這些都是什麼稱呼啊！」昆武同上……

事實上，從晌午常江將黃禾從房間中催出來之後，黃禾就一直在鬧彆扭。因為出門臨行前，黃禾現自己的代步工具居然在前一天的戰鬥中因為鬥氣外泄而死了……而且大叔斷腸人在一大早就很不講義氣地溜走了。當然只是對黃禾而言，其實人家是早上起來準備和黃禾打招呼，等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才離開，不過那時候黃禾還沒有睡醒罷了。

於是蔓延了一天的牢sao和彆扭就一直沒有停過。

「拜託你，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上了，前百里沒有店，后百里不著鋪的地方，哪裡去給你弄來牛啊車什麼的。」我的公主大人！

當然最後一句話，常江是打死也不敢說出來的，雖然黃禾並不在乎。

在otaku的世界中，一個男人生的漂亮，絕對不是一件值得忌諱的事情，相反，這是一項資本，畢竟這個世界上，適合穿女裝的漂亮男生遠遠比適合穿女裝的漂亮女生少不是。「偽娘」這種存在無論在哪個世界都不會缺少市場――尤其在真實身份被揭穿之前。

「混吃，等死，找刺激。」這七個字很好的詮釋了黃禾生活的全部，不過現在為了保護好自己在意的人，所以需要做一點小小的事情。

前往常家。在這個大目標之下，一切都顯得和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