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拜師
「失禮了，有人在嗎？」
自來也抓著羽生渺大大咧咧的進入了小院裡面，四處一看沒人，於是直接走進了房間。
他的目光鎖定在桌子上的文稿，拿起來了幾眼，便沉浸其中，表情既興奮又帶著一點猥瑣。
等到一次將所有文稿都讀完，他才長舒一口氣。
「看來這些書都是你寫的啊。」自來也看著還有點暈呼呼的羽生渺道。
「額——」
「不用再掩飾了。作為一個忍者，我還是能看得出的。這個屋子只有你一個人住的痕迹。這些文稿的筆跡很明顯都是今天上午才寫的。」自來也看著羽生渺道。
「好吧，是我寫的。我不裝了，我是天才兒童小說家，我攤牌了。」被揭穿了，羽生渺索性直接坦白。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要是寫其他的題材我還信你，但是你寫這種……」自來也看著手中的《女忍者小潔的故事》的文稿，繼續道：
「你小小年紀怎麼可以把這種題材寫得那麼好？想我蛤蟆仙人，從六歲起就到女澡……咳，到各地取材，到現在也寫不出這麼引人入勝的小說。」
自來也目光灼灼的眼神下，羽生渺抬起頭，一副高深莫測狀。
「怎麼說呢？寫小說這個事情是需要天賦的。懂就是懂，不懂的人取材再多，也領悟不到精髓。」
看著羽生渺臭屁的樣子，自來也頓覺有點難搞。
「那請問天才作家，精髓是什麼？」自來也耐著性子道。
羽生渺眼睛一眯，「這可不行啊，寫作的精髓怎麼可以隨便教人呢？除非——」
「除非什麼？」自來也急切道。
「除非你能收我為徒。」
羽生渺圖窮匕見，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自來也。
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啊！
火影中成材率最高的老師一點都不為過。成為他的弟子，未來忍者修鍊就是一片坦途。
「收徒？這可不行。我可是蛤蟆仙人自來也，肩負著指引預言之子的使命，不可以亂收徒的。」自來也卻是二話不說直接拒絕了。
「不行嗎……」
「不行！」
聞言，羽生渺頓時大失所望，為什麼其他的穿越者隨隨便便就能抱上自來也的大腿，我就不行啊？
「小鬼，你是羽生家的吧？你父母在二戰犧牲了？」自來也來的時候看到羽生家門口的門牌。
「是。」
自來也笑了笑，然後道：「我有另一個方案，你把寫作的精髓告訴我，我給你找一個老師怎麼樣？」
「找其他人當老師？你不會隨便把我丟給一個龍套吧？」
「龍套是什麼？我能保證給你找的老師是和我同樣厲害的忍者。」
同樣厲害的忍者？那不就是三忍嗎？羽生渺驚喜染上眸子。
大蛇丸那種生冷的性格肯定不會隨便收一個陌生人當弟子。也就是說自來也要推薦的是綱手姬。
陰封印、百豪之術、怪力……羽生渺已經在想象自己把這些強力忍術都學會之後的樣子了。
「那一言為定。」羽生渺的小手直接拍上自來也的大手，害怕自來也反悔。
「寫作的精髓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你先帶我去找老師吧。」
「也行。」
自來也將桌子上的文稿收進懷裡，不容拒絕道：「這些文稿我帶回去多看幾遍。」
「亥－戌－酉－申－未。通靈之術！」
自來也咬破手指，快速結印，然後單手按在地上。
「嘭！」
煙霧繚繞中，一隻嘴裡叼著煙槍，腰纏著繃帶，插著一把短劍的巨型紅色蛤蟆出現在自來也的身下。
正是蛤蟆文太！
「小鬼，上來。」
蛤蟆文太載著自來也和羽生渺，每次起跳最少就是數百米的距離，沒用幾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這就是綱手的家嗎？怎麼有點冷清的樣子。」
眼前的住宅很大，僅僅是院子的面積就比尋常人家整座住宅大上很多，院子中沒有種什麼植物，只放著一些修鍊用的器具。
自來也取消通靈，帶著羽生渺直接走了進去，還沒等羽生渺四處看看，自來也的一聲叫喊讓他如墜冰窟。
「大蛇丸！我來啦！」
羽生渺冷汗直接被嚇出來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彷彿是置身於冰冷的地獄。
不是說好的綱手嗎，怎麼換成了冷血無情、喜怒無常的大蛇丸了？
羽生渺真的慌了，這可是大蛇丸啊！這一刻，他甚至想要暴露門門果實，直接開空氣門逃離這個屋子。
「自來也，你來找我什麼事？」
幽冷而沙啞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驀然出現在兩人眼前。
黑色的長發，蒼白的皮膚，暗金色猶如毒蛇一樣的瞳孔，延長到鼻翼的紫色眼影，正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啊~」羽生渺被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不要緊張小鬼。」
自來也大笑出聲，然後對大蛇丸道：「大蛇丸，這個孩子希望你指導他修行。」
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要大蛇丸指導修行了，我沒有啊，我只想逃，離他越遠越好！大蛇丸，快點拒絕收我為徒。不要猶豫，不要讓我耽誤了你追求永生的時間。羽生渺內心狂叫，表面上卻是一句話不敢說，強行掩飾自己的恐懼看著大蛇丸。
出乎意料的是，大蛇丸沒有直接拒絕，而是用蛇一般的銳利的眼眸盯著羽生渺的臉看了很久。
羽生渺被看得渾身發毛，但是一下都不敢動。
「你的父親叫什麼？」大蛇丸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
「羽，羽生原野。」這個問題問得他猝不及防，羽生渺緊張得有點結巴。
這和我原身體的父親有什麼關係？對於羽生原野，他的記憶並不多，只記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忍。
「這孩子留在我這裡了。」大蛇丸道。
「好的。」熟悉大蛇丸的自來也明白這是下逐客令了。他對著羽生渺說了一句：「別忘記了下次要給我好好說寫作的精髓哦！」
沒等羽生渺回話他就「唰」的一下消失原地。
這就走了？別走啊！別讓我一個人留在這！
一個人面對大蛇丸，內心的恐懼不斷滋生，羽生渺感覺自己站都不知道該怎麼站了。
這可是火影之中有數的殘忍、無情的野心家，整部劇的第一個大BOSS。雖然現在看起來大蛇丸沒什麼敵意，但是誰知道下一秒，他會不會把你當做一個實驗體開膛破肚。
「我能感受到你身體很僵硬，不要緊張，渺君。」
在羽生渺詫異的眼神中，大蛇丸竟然露出了一個還算是溫暖的笑容。
「原野君是我舊部，戰場上救過我。臨走前他提起了你的名字，托我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