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指引者,王,弒王者
看著自家被炸成碎片的大門,愛麗絲菲爾果斷沒有多問。
「抱歉。」泰平拍拍身上的土,很有眼力見的先一步開口道歉:「本來我開車挺穩的,只可惜這牛車根本沒有剎車。」
rider忍不住翻個白眼:「除非我死了,否則我再也不會把我的神威車輪借給你!」
「嘿嘿。」泰平乾笑一聲當沒有聽見,回頭正要向愛麗絲菲爾客套兩句,卻突然咦了一聲,然後將目光緊緊放在了對方的身體上,滿滿都是好奇與探尋。
「呃……」愛麗絲菲爾下意識用手擋在了胸前,畢竟現在她穿的可是睡衣,厚度有限,遮擋的程度也相當緊張。
「很有趣的身體,似乎在哪裡見過。」泰平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總司忍不住冷哼一聲,小櫻更是小聲罵了一句:「色狼!」
saber也適時的擋在愛麗絲菲爾面前,面露不善道:「天夏泰平,請你自重!」
「啊,不是,我是覺得這位小姐的身體有點眼熟,所以才……」
泰平正要解釋,卻被rider打斷。
粗獷的男人攬著泰平的肩膀,一邊大笑一邊說道:「雖說男人好色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但女人一旦吃起醋來也總會讓人心神不寧。我們是為了美酒和更加甘甜的東西而來,天夏泰平,你的獵艷計劃就放到下次吧!」
感受到旁邊總司如有實質的殺氣,泰平都快哭了。他果斷的放棄了跟rider辯解的打算,連忙改變話題問道:「更加甘甜的東西?所以呢,你除了喝酒還要幹什麼?」
「哈哈,你可真是一針見血呢!」rider大笑幾聲,然後恢復了正經:「據說有個規定,聖杯只會被交給擁有資格的人,而所謂聖杯戰爭,就是用來鑒定這個資格的儀式。但若只是這樣,那也不一定非要用鮮血來證明。這殷紅的酒液,也一樣能考驗人心!」
「你的意思是……?」
「不錯!」rider大聲說道:「若是擁有能讓其他英靈認同的品格與道路,就算將聖杯拱手相讓,也並無不可!」
「於是,你今天來,便是為了考驗我們的品格嗎?」
「並非考驗,而是交流!」rider笑著說道:「既然都頂著王的頭銜,又互不相讓,那也只好這樣了!所謂的聖杯戰爭就暫時告一段落,來場聖杯問答也挺有趣。看看誰的王道更具器量,可以配的上『聖杯之王』的稱號。這一切,用酒杯來衡量,再合適不過!」
「哼,果然是一場鬧劇!rider啊,你明明已經化身英靈,卻還在用著凡人那套識人之術嗎?」archer從空中落地,優雅的站在花柱上。
rider摸摸腦袋:「即使化身英靈,我也還是一顆凡人之心。更重要的是,除了這個,我也不懂其他更高明的辦法啊。」
「那他又算怎麼回事?」archer指著泰平說道:「他既不是英靈,也不是王,完全與這個酒宴格格不入,你這場王之宴因為他的出現,徹底淪為了一場笑話!」
「他是裁判。」rider回答道:「每個王者在成王之前,都會有一位指引者,比方說我是亞里士多德老師,你是那隻會說話的蛇。天夏泰平就是提拔王,認可王的那個人,不可或缺。」
「嘁。」archer不服道:「他有什麼資格擔當如此重要的職位?」
rider笑道:「就憑他特別能打。」
archer頓時語塞。
rider又問:「你打的過他嗎?」
archer正要回答,rider又說:「你若打的過他,此刻便不會在這裡只是在這裡乖乖站著了。」
「那她呢?她又算什麼?」眼見說不過rider,archer又把矛頭對準了總司:「她不過是一介賤民,又有什麼資格參加這場王的酒宴。」
「berserker的確不是王,她參加這次酒宴用的也是另外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
「弒王者。」rider回答道:「萬事萬物有始有終,再偉大王朝,也有被推翻的時刻,berserker身為平民不假,但王既然是因為民的擁護而誕生,那麼總有一天,也將死於人民之手。所以,berserker出席酒宴並沒有問題,不如說,正是因為有了她的存在,吾等王者,才能真正的走向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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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是無聊的狡辯,若是我想,我的王朝便可以千秋萬代!不過算了,沒有了志同道合的夥伴,天長地久也不過是永無止境的牢籠罷了。」archer隨手召喚出一套純金打造的酒具扔在桌上,高傲無比說道:「感激吧,這是王的恩賜。不過對我來說,這應該是我參加過的最沒有格調的一場酒宴了。」
rider急忙伸手,卻不想有人比他更快。就見一個人影從他面前閃過,酒壺瞬間就被搶了過去。
眾人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泰平,此刻的他早已捧著酒壺,大喝特喝起來了。
「真是好酒啊!」
「混蛋!」archer氣的跳腳:「竟敢搶奪王的寶物!」
泰平打了個酒嗝,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壺酒而已,你還捨不得,這般小氣,王和普通人也並無區別嘛。」
「怎可把王和賤民混為一談,你這是大不敬!」
「哎呀哎呀,我好害怕!」泰平乾巴巴的回應了一句,然後掏出一個酒葫蘆,丟給了archer。
「作為交換,我也把酒拿出來,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archer看著手中這個普普通通的葫蘆,上面還沾著些許泥土,眼皮直跳。
用王的財寶換這麼一個破玩意,他怎麼算,都感覺好虧啊!
依舊是rider出來打圓場,他從金閃閃手中拿過酒葫蘆,給自己倒了一杯,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既然有酒,其他的小事就放在一邊吧!來,先幹上一杯!」
說著,他便第一個喝下了杯中的酒。
saber見狀,也接過酒葫蘆,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結果就是酒水下肚,兩人都是一副呆愣的樣子。
「哼!」金閃閃幸災樂禍的說道:「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喝的,一介賤民,又能拿出什麼好酒?」
rider搖著腦袋,嘆氣說道:「多少年,沒有嘗到這個滋味了,如此的勐烈,這才是我馬其頓男人該喝的酒啊!」
saber也是緬懷的說道:「我卻覺得它如不列顛夏天新熟的葡萄一樣,火熱又甜美。」
明明是同一種酒,兩人卻喝出了截然不同的滋味。
總司沒有去喝,反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那隻葫蘆上。
「是它嗎?」
「恩,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