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致命玩笑
「什麼？」
「不要對著我露出你那滑稽的笑容，傑克。」祖國人把小丑的那張醜臉移到了一旁。
「戈登有著自己的信仰，以前他相信法律和正義，但從芝加哥來到哥譚后，這個信仰崩塌了，這時候，和他一樣堅信正義的人出現了，從而成為了他的新信仰。」
民風淳樸哥譚市，人才輩出阿卡姆，在美麗國這片神奇的土地上，這座城市都是犯罪率最高的地方，可想而知此處的秩序是多麼的混亂。
「蝙蝠俠。」
「你對芭芭拉做的那些事情，不過會讓戈登消沉上一段時間，讓他對正義更加執著，想要靠一晚上就讓意志力堅定的戈登墮落，傑克，你這次註定失敗。」
他對小丑所謂的計劃並不是多感興趣，這兩人的精神病讓自視為還是正常人的祖國人相當瞧不上眼。
一個有著不殺原則，一個只是為了折磨對方。
到頭來只有倒霉的戈登局長在受傷。
不過有一點祖國人說錯了，只了解些經典劇情的他不知道，戈登並不是沒有報復的慾望，在未來的劇情中，戈登用手槍擊碎了小丑的膝蓋，為芭芭拉報了仇，同時也印證了小丑理論的正確。
「但這段痛苦的回憶註定要跟隨著他，不是嗎？」
「美好的回想總會消散，真正能在腦海中留下來的註定是那些帶來恐懼的記憶，當還沉浸在年少時的青春明亮時，它就會悄無聲息的帶你回到你想逃避的記憶中。」
「我和他之間的遊戲還有很久，戈登警官每次看到我這段回憶就會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只要一想到這種情況，我的心臟和身體就止不住的要顫抖起來，夥伴，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夥伴，你有那種回憶嗎？」
小丑的嘴角呈現出誇張的幅度，祖國人從他的身上聞到一股香甜的氣味。
「傑克，我提醒一下你。」
「笑氣我還能當作是為了烘托氣氛的裝扮，但你要是敢用強酸花弄壞我的衣服，我保證讓你的那張小丑臉笑不出來。」
事實證明，他要是能聽進去人話，就不會是小丑了。
從他的領帶中綻放出了一朵花，噴散而出的強硫酸灑到了祖國人的臉上，順著硬朗的臉龐流到了他新買的衣服上。
看到他那毫髮無損的臉龐和被腐蝕的衣物，小丑就像是個手足無措的小朋友，慌張的收起了武器，「嘿，夥伴，我不過是想給你洗把臉。」
「pump！」
「我的新衣服。」
被砸到牆邊的小丑看著祖國人緩緩的向他逼近，突然神經兮兮的大笑了起來，「對吧，這才對啊，夥伴。」
「你穿著一個披風看起來就像是個正面角色，來吧，來打我，然後去迎接屬於你的觀眾歡呼。」
祖國人沒受他的瘋言瘋語影響，一把將他提起，陽光的笑了起來。
「夥伴，如你所願。」
「pump！」
現在這個時期的小丑應該還沒得到酒神因子，但就算這樣，他那如同小強一般旺盛的生命力還是讓他在祖國人的發泄下生存了下來。
「咳咳，看吧，我就說你適合當正面角色。」地上癱成一團的肉上伸出了一根中指，表明了他還有著心力來進行著他的惡作劇。
「誰說不是呢？夥伴，我一直都是正面角色，在我家鄉那裡，我可是大明星。」
「咳咳。」
那你家鄉的人可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
「戈登到站，該你出場了。」
小丑聽到這話后，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走路的姿勢還不太對，但依舊影響不了他那亢奮的神態。
拄著拐杖站在地獄列車的出口，看著侏儒們和老人的列車，裝模作樣的詢問了起來，「哈嘍，哈嘍，警官？」
「有人在家嗎？」
「天吶，這老傢伙可真不行，才那麼一會就變成這樣了，把他關到籠子里去。」
「等到他有精力來回想起今天的處境……」
「就會明白，這不過是人生和其中那些飛來橫禍的映照。」
一直垂下腦袋且赤裸著身體的戈登局長被身邊的侏儒拉著鎖鏈，猶如牲畜一般被關進了鐵籠中，祖國人慢慢的從空中飄了下來。
「對付蝙蝠俠的陷阱準備好了？」
「嘿，老兄，你要對付蝙蝠俠還需要那些東西？直接用你的眼睛biubiu，那隻蝙蝠就會像只蛾子樣從空中掉下來。」
「傑克，他不一樣，他可是唯一一個不具超能力的英雄。」
「還有，我不會殺了他，就如同你的犯罪欲一般，我喜歡戰勝強者，蝙蝠俠就是我眼中的強者。」
為了避免小丑在打架的時候臨時反水，祖國人還是給他上了個補丁，他可不覺得自己在小丑心中能跟蝙蝠俠比。
哥譚市的上空，黑暗中亮起了那標誌性的蝙蝠燈。
布魯斯在樓宇間來回橫跳，最後一躍而下，接過了那張入場券。
【鮑諾斯兄弟馬戲奇觀】
【誠摯問候你（小丑笑容）】
黑暗騎士知道了目標后什麼都沒說，直直的從高空中跳了下去。
『戈登，堅持住，我相信你可以的。』
戈登蜷縮著身體坐在鐵籠中，躲避著外面那些異形人，這些都是小丑精心挑選出來的造物主悲劇，而為了營造一種地獄的情景，遊樂場的燈光也變成了熔岩般的紅色。
這時候祖國人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只剩下小丑一人來享受著屬於他的獵物。
「警官，你覺得他們過的怎麼樣？」
「這些可憐、畸形的怪物要如何在這個嚴酷的現代社會生存？」
「除了發瘋還能怎麼辦？」
「但誰能怪他們？生活在這樣一個精神異常的世界……」
小丑還在盡興的對著戈登發表宣言的時候，身後那倆蝙蝠車已經停在了他的面前。
明亮的燈光照去了黑暗，從中出現的黑暗騎士也讓一切魑魅魍魎落荒而逃。
蝙蝠俠展開了雙翼，面具下的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小丑。
「哈嘍。」
「我來找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