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書房的門悄悄關上。
陸銘打開電腦，重新梳理最近查找到的線索，線索雖然不多，但全部都指向了一個地方。
——潘家。
能夠幫助艾琳娜逃生的方式，終歸還是只有一種。
潘家的那種凝液。
凝液的來歷暫時還未清楚，但確實想要弄到那種東西，唯有潘家一條路。
而潘家的凝液不管是丟了還是別的什麼，總是需要親自去一趟在問的，問的清楚一些比較好，或許也會有什麼發現。
陸銘喝了口茶，茶已經有些涼了。
喝完杯子里的涼茶，他的心也是亂了，關上電腦，正要出去，注意到了外面的雨勢，今天下得不小。
燕京少雨，像這種雨，也是持續不了多久的。
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雨，回卧室的時候，發現姜雅房間的燈也已經關了，大概是她已經睡下了。
沒有特別去打擾她，洗了個澡，關燈上了床。
躺在床上，說是睡著了，腦子卻還在轉的，正在思考著潘家的事情，門卻突然開了。
都這種時候了，偷偷摸進房間的絕對不可能是別人。
只有姜雅。
陸銘立刻裝睡，他裝睡本來是有一手的，可這種時候卻睡不著了，他察覺到了溫暖柔軟的身子鑽進了他的被子里，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乖乖躺著，時不時看看陸銘，見他不為所動，神情卻是有些恍然，眼眶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淚水，待看到陸銘打開了床頭的燈，才陡然反應了過來，舉手擦著眼淚。
「怎麼了啊？」他柔聲問著。
那聲音，簡直能讓任何一個女人撲在他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姜雅也是一樣，可她偏偏忍著。
這樣過了有一會兒，似乎是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幼稚，突然笑了出來，隨後又擦了擦眼淚，扭過頭去：「對不起，我……我本來……我本來不是這個樣子的，但我想……你大概是不想討厭我的，我只想……只想……」
她語氣稍有些哽咽，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銘蹙眉，想要將她抱過來。
她卻道：「陸銘……你，你就在那裡別動好不好，千萬不要過來了，你過來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銘「嗯」了一聲，到底還是聽話沒動，隨後就聽到她說道：「我大概是喜歡你的，我也不知道，但我也知道，我對你是有所企圖的，我想要自己的男人是一個蓋世英雄，是有虛榮心，也知道自己應該嫁給這樣的一個人，就算是為了我爸，也應該知道的，所以我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喜歡。
在棲水村住著，我覺得很痛快。
我覺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你尊重女性，堅強、溫柔，偶爾有些大男子主義，但不重要。
我發現自己對你的想法開始漸漸不一樣了。
但是，我也經常是在責備自己的，那天……其實不怪潘柳，是我好奇，是我企圖，是我不軌，我在心裡擱著，沒敢跟我爸說，也沒敢跟你說，甚至都沒敢跟潘柳說。」
「……」
陸銘聽著她的話，換了幾口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愉悅？
自然是有的。
被人設了套，裝進了這麼一個麻煩里，即便這是一件好事，也讓人覺得不爽，尤其是這個套還是潘柳設計的。
如今，搞清楚了。
心裡當然有愉悅。
可沒有憤怒了，原本是有的，甚至想過，弄清楚事情后，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
可是，現在看著這樣一具單薄的身體在自己面前顫抖。
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反正作為一個男人，他也不吃虧。
這般想著，陸銘從身後輕輕抱住了她，她不像身邊的其她人，身子柔軟得很，那種柔軟不光是來自於她的身體，也來自於她的靈魂。
陸銘解開了她睡衣最上面的扣子，頓了頓，問道：「可以嗎？」
「嗯——」
她本就是抱著這樣的念頭來的，下了好大的決心，這會兒也沒有什麼猶豫了。
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褲子也在恍惚間被脫掉了……姜雅再沒有說話，直到再度鼓足勇氣，轉過身，才認認真真欣賞起了眼前的男人。
陸銘也是。
他見過不少的女人，也脫下過不少女人的衣服，但這樣的經歷，實在是第一次。
……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外面已經沒在下雨了，床頭燈一夜沒關。
房間的空氣還殘留著昨天晚上的一絲曖昧。
陸銘伸手關上，看著姜雅像一隻兔子一樣睡在他的懷裡，對於這個女人，總算多了幾分實質感。
要不然即便有了上次的經歷，陸銘也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像是自己的女人，現在終於有了這種實質感，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不開心。
好事也好，壞事也罷。
陸銘既然做了這種事情，就是絕對不會後悔的。
如此躺在床上想著，又抱著她睡了一會兒，這才決定起床。
按昨天晚上的戰況來說，床上本該沒有那麼整潔的，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床上還是挺整潔的，又看到放在桌上擺好的衣物，不由得笑了笑。
出門，去洗個澡。
捎帶打算去買點早餐，因為他今天有些懶惰，也不能指望姜雅會在這種時候起床做早餐，還是去買比較合適。
想想昨晚，其實也挺累的，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算是在清醒狀態下和姜雅的第一次，她有些不是很懂，乾脆躺在床上，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估計是想到了那第一次的殘酷畫面，雖然陸銘讓她盡量放鬆著了，可畢竟才第二次，後來進入的時候她還是覺得非常痛，不像當初的楊若水，哪怕是第一次，都張狂囂張的要死。
為了這一晚，陸銘也是費了好大功夫，畢竟擔心姜雅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陰影，那第一次的陰影就夠棘手的了。
陸銘都能累成這樣，自然就不用說姜雅了，她嚴格來說，連個異人都不能算的，不過有了這一夜滋潤，身體情況也一定會比以前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