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曹賊魂天帝
「啪」
我一掌將座椅拍的粉碎,怒視血皇。
「說,你是如何衝破本座設下的禁制?」
血皇並不答話,而是冷笑著看向我。
「狂妄!」,我不再留手,直接將他的雙臂扯了下來。
血皇強忍痛楚,咬牙切齒的說道:「魂天帝,你不要以為我們血宗還像以前一樣,會任你宰割,有你求饒的那一天。」
我點了點頭,怒極反笑,說道:「不怕你嘴硬。來人,將葯玄那傢伙給我帶過來。」
沒多久,葯玄就被押到我面前。
「上次給他吃的葯,你還有沒有?」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有,還剩下一顆。」葯玄也不磨嘰,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丹藥。
我擺了擺手,一名手下走上前,將藥丸塞進了血皇口中。
很快,血皇的意識又進入渙散狀態。
「告訴我,血宗如今還剩多少人,五星以上的斗聖有多少?」我問道。
「不,不知道,我們的人很分散,除了血帝之外,沒人知道總共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高手。」血皇語氣萎頓的答道。
「魂昊天現在是什麼實力?他的身邊有沒有其他高手?」我繼續問道。
「不清楚,血帝的實力是隱藏的,從來沒有全部顯露出來。他的身邊一直有血后陪著,她的實力也很神秘。」血皇答道。
血后?我回想了一下,以前沒聽說這個人物。
「血后本名叫什麼?以前是不是魂族的人?」
血皇甩了甩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顯然這個問題讓他很為難。
我並不著急,耐心等待著。過了一會,血皇的表情漸漸平靜下來。
「血后不是魂族的人,她是突然出現在血皇身邊的,除了血皇,誰也不知道她的來歷。」
哦?這倒是一個很有價值的信息。一個實力超凡的高手,來歷卻隱藏的如此之深,她出現在血宗的目的是什麼?又是如何取得魂昊天的信任?
「你怎麼突破本座設下的禁制的?」
聽到這個問題,血皇獃滯的目光突然流露出一絲得意。
「這有什麼,我們的手段多著呢,只要燃燒自身氣血,突破個禁制又算什麼大不了。」
哼,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血宗這些傢伙還是喜歡搞透支潛能那一套,完全不顧後患無窮。
再想問些什麼,只見血皇的意識逐漸清醒,藥效似乎已經過去。
我皺了皺眉頭,命令葯玄,「這段時間什麼都不要做,給我專心煉製這種丹藥。」
「明白。」葯玄的表情有些猶豫。
「怎麼?還想著讓我放掉你家少族長?」我暼了他一眼,不禁有些好奇,這葯族的人都是那麼忠心的嗎?還是這葯天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是我沒有發現的。
想到這裡,我覺得有必要從葯玄這個老東西身上獲得點信息,便安撫道:「只要你專心煉藥,也許哪天我心情不錯,會考慮你的請求。」
葯玄聞言面露喜色,連忙叩謝。
就在這時,血皇已經完全清醒,正在那破口大罵。
「無膽匪類,有本事殺掉我,不然我有機會還要殺你們的人。」
「聒噪!」我一指點去,將他一條腿炸斷。「想死還不容易,不過你要感謝本座,會讓你死的有那麼一點價值。給我狠狠折磨他,只要人不死,其他的隨便你們。」
最後一句話,我是對著手下人說的。這個血皇,註定要成為打開靈族寶盒的祭品,但讓他死的太痛快,可不是我做事的風格。
夜裡,夢境又出現了。
與之前不同,這次的場景不是在異火廣場,而是在血月谷。
還是熟悉的紅色殘月,熟悉的兩座石峰。
我知道這一定是血宗的花招,已然沒有了前幾次的慌亂,緩緩走到石峰下,揚聲說道:「不知是血宗哪位逆賊,又在這裝神弄鬼。」
話音未落,石峰後傳來一陣風騷的笑聲,一名紅衣女子從後走出。
這個女子,第一眼看,會覺得姿色尚可,但若看的久了,又會感到她身上散發著誘人的魅力,清純而又帶著一絲挑逗,可是若用心回想,卻又對其長相一片模糊,記不起來細節。
只見女子邁著妖嬈的步伐,用灼熱的目光,圍著我轉了一周,然後將一雙纖纖玉臂摟上我腰間,整個人貼上我後背,用柔弱的聲音說道:「聽人說魂天帝不僅實力超絕,模樣風度更是鬥氣大陸第一人,今日一見,果真讓月姬情難自己。」
我淡淡一笑,反手撫摸其傲人的身段,說道:「怎麼?不是血后嗎?為何自稱月姬?」
女子一拳輕錘在我後背上,嬌笑道:「討厭啊,哪裡有什麼血后,難聽死了,人家就叫月姬。」
說罷,她又趴到我耳邊吹了一口熱氣。「你的手很不老實呢?要不要月姬換個姿勢,讓你更方便一些。」
「好啊,今日我倒要品嘗一下魂昊天的女人,看看有過人之處。」
女子嬌笑一聲,用柔弱的語氣說道:「那你可要好好憐愛奴家。」
我淡然一笑。
要論女人,我自問見識頗多,只是近千年來一心沉醉於衝擊斗帝,方才遠離了女色。這個女子身上特有的魅惑氣質,確實是萬中無一,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征服她,霸佔她。
「魂天帝,沒想到你如此不解風情。」女子撅起小嘴,有些埋怨的說道。
「調情之事我自有一番手段,定不會讓你失望。」我說著,走到了女子身前,將手按在她小腹之上。
女子眨了眨眼睛,目光如秋水般,在我身上不斷遊走。
「敢如此打量本座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哦?是嗎?難道你以前的女人都不敢正視你嗎?」女子的一隻玉手在我胸前輕輕滑動,一股燥熱之氣由指尖傳來。「如果是那樣,那與你交歡,可真是一件無趣之事。」
我看著她,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按在小腹上的手掌開始緩緩揉動。
伴隨著我的揉動,女子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一種異樣的衝動開始不斷湧現。
「你,你在做什麼?」她有些緊張的說道。
「沒什麼?這不就是你說的,情趣嗎?」我一面說著,一面加大了揉動的力度。
女子開始渾身顫抖,連說話都有些困難。「求,求你,要麼就進入正題,要麼就停下,我,我好難過。」
「停下?」我挑了挑眉毛,「可是你先魅惑我的,這個時候,怎麼可以不戰而逃?」
「那,那你就快點!」女子猛一皺眉,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告訴我。」我冷冷的說道。
「什麼?」女子詫異的看向我。
「告訴我,魂昊天到底在哪?你們在搞什麼把戲?」我一字一句的說道,神情無比冷靜。
「什麼?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女子伸手要來摟我,被我輕輕撥開。
「你以為你那些媚術對本座有用嗎?還是你覺得我魂天帝,和魂昊天一樣,是個色慾熏心的廢物。」
聽了我的話,女子神情略微清明一些,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堂堂魂天帝可沒有這麼好對付,奴家這次真是自大了。」
「不要說無關的廢話,回答本座的問題。」我搖了搖頭,手上繼續揉動,女子的神情又變得恍惚起來。
「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女子閉上眼睛,左右搖動著腦袋,「除非,你和奴家交歡。」
我沉默不語,這個時候了,還想要挾我。要知道,我現在用的手段,可是直擊靈魂,能點燃人心火的至高媚術,
我不信她能撐住。
又過了一會,女子渾身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膚色已經接近赤紅。
「放棄掙扎吧,再撐下去,你可能會慾火焚身而死。」我輕聲勸說道:「只要你回答本座的問題,我立刻停手。」
「呵呵呵」,女子突然嬌笑一聲,身子不再扭動,身上的潮紅之色也漸漸褪去。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不知她是如何擺脫我的媚術控制。
「魂天帝啊魂天帝,你也真是太無趣了」女子緩緩坐起身,撲到我的懷裡,「如此良辰美景,就不能給奴家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嗎?偏要問一些蠢話
我輕輕說道:「沒想到居然看走了眼,你還是有兩下子的。」
女子抬起頭,一指輕輕點在我鼻尖上,「笨蛋,別忘了是奴家把你拉進這夢境的,還能任你胡作非為嗎?」
我不禁啞然失笑,暗罵自己太蠢,這女子既然能闖入我的夢境之中,自然有操縱夢境的法門,我那些伎倆估計在這裡是不好用了。
「好吧,我現在拿你沒辦法了,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呢?」我一臉無辜的問道。
女子一手下探,呼吸驟然急促起來,「當然是做剛才沒做完的事。」
說罷,她一手將我推倒,整個人伏在我身上,「你讓奴家快樂,奴家說不定會告訴你一些事情。」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鬥氣大陸巔峰強者,魂族族長,現在居然在大做春夢,而且還是被強推的角色。
也罷,今日若不遂了她的意,只怕這夢是不大容易醒來。
想到這裡,我一把翻過身,將女子壓在身下,拋卻所有雜念,開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征伐。
……
幾炷香過後,女子渾身無力的躺在我懷中,目光含情的看著我。
「比之魂昊天,我又如何?」我低下頭,問道。
「討厭。」女子輕輕一錘砸來,將頭依在我肩上,「不過奴家現在明白了,為何你能當族長,他卻不可以。」
「是嗎?」我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認真的問道:「那你何不離開那個廢物,來跟隨本座?」
女子撲哧一笑,「你這個人當真壞的可以,得了人家,還要人家幫你這個姦夫來對付正牌夫君。」
我說道:「強者為尊,你還在乎什麼倫理綱常?」
女子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輕輕將我推開。「人家也是正經女子呢,不是你想的那種隨便之人?」
我沒有說話。
女子見我這個樣子,自己也覺得裝不下去,撲哧一笑,說道:「好了,今日來找你,還是有要事相商的。」
「何事?」
女子正色道:「此事事關突破斗帝的奧秘,你想聽不想聽?」
突破斗帝?雖然不知道這女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不得不承認,她的話對我很有吸引力。
我露出一個洗耳恭聽的表情,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無意中掌握了一種可能突破斗帝的法門,只是此法太過兇險,實力不濟,意志軟弱者,都不能練成。」
女子緩緩說道,見我想要發問,忙抬手制止,示意讓她說完。
「魂昊天雖然也不錯,但經過與他的相處,我發現他不是最佳人選。倒是你,魂天帝,十分契合條件。」
我深深注視著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待她說完,才問道:「你所說的法門,你自己為何不練?既然認為我比魂昊天更合適,為何一開始不來找本座?」
女子搖了搖頭,「我因為一些原因,不能修鍊這個法門。至於為何一開始沒找到你,那是因為,你遠比魂昊天要謹慎的多,就像現在,你的防備之心不就非常重嗎?」
我冷笑一聲,緩緩起身,「我魂天帝自然是想早日突破斗帝,踏足另一個領域。你所說的話,我也有些心動。但……」
我轉過身,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如果我沒猜錯,你所說的這個法門,必然有著巨大的弊處,而這個弊處,一定是我難以接受的,不然,你一開始就會找上我,而不是到現在才來。」
女子直直的看著我,過了半晌,才搖頭苦笑道:「果真是瞞不住你的眼光,沒錯,這個法門確實是有一個弊處,但卻極有可能助你成帝。今日我是背著魂昊天來找你,要不要合作,全看你的意思了。」
我靜靜的站著,內心毫無波瀾,若是這女子不將話說清楚,合作之事根本無從談起。
見我久久沒有答話,女子也知拗不過我,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好吧,告訴你也無妨。這個法門的弊處,就是你的靈魂將不再完整,也不再由你自己掌控,具體的我不能多說,你知道這些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