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雪國
緣起是情深,歲月中生根,相逢變註定是沉淪,心事兩三分卻繫於一人多荒唐情深卻不堪一問。
又又又失憶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又看了一眼周圍。
自己曾經告訴過他自己喜歡裝飾沒有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做到了自己喜歡的。
可是,她不配啊,不配他的喜歡。
天意弄人自己居然又一次失去記憶了。
與以往不同的是前一次自己是故意,只是沒有想到碰到了東方月自己差點丟了命,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
誰知道又失去記憶了。
哎,沒有想到那次自己恢復了一點記憶沒有多久又又失去記憶了。
只是這次居然記得了他?
那個愛自己的男人。
不是聽信別人,是自己感覺自己真的不配得到他的喜歡。
自己一個穿越女被古人耍的團團轉。
喜歡上了不愛自己的人,卻傷害了愛自己的人。
親者痛,仇者快。
自己真的配不上他啊。
走到廚房看著忙碌的身影,她是既心疼又心痛。
「棠。」
正在切菜的男子聽到了聲音身子一僵。
「你想起來了?」
「對啊,剛才突然就想起來了」
其實,她也感覺莫名,不明白怎麼突然就想起來了。
此刻的她什麼都想起來了。
她叫凌知夏,是一個小乞丐。
無意間救了這個雪國的太子一命,然後就有了她們的故事。
「棠,我說了我不喜歡你,你做再多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凌知夏走到了聞一棠的面前毫不掩飾的說道。
「夏兒,你想起來了?」
聞一棠放下手上的刀,一臉激動的看著面前的女孩。
「對,我想起來了,我喜歡的只有東方月,所以我要回去,而是我現在也是他的未婚妻。」
現在的凌知夏只能強忍不舍說著絕情的話。
因為喜歡所以了解因為了解所以清楚說什麼話才能傷到眼前的男子。
「夏兒,和東方月有婚約的是夜之初,而是夜之初也是虛擬的人物。」
「那有怎麼樣,他給了一個假身份還弄出了婚約不是證他愛我嗎?」
「難道你忘記他是怎麼傷害你的嗎?」聞一棠有些傷痛也有些絕望。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他現在愛我就夠了。」
什麼最傷人?
在喜歡自己的人面前瘋狂說著喜歡別人的話最傷人。
什麼又最絕望?
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最絕望。
他那麼驕傲的人自己這麼傷害應該會放手了吧。
「你怎麼那麼討厭啊,我要回去,我要去見我的月哥哥。」
男子的眼眸深了深,沒有說話。
只是看著凌知夏,眼神意味深長。
「夏兒當真還喜歡東方月?」
「廢話,我不喜歡他喜歡你啊。」滿臉嫌棄加不屑的看著對面的男子。
接受到凌知夏的眼神,聞一棠眼神里都是絕望。
我不喜歡他喜歡你啊,你當真這麼不喜歡我啊。
「你可知道就在你救我的那一瞬間我就喜歡上你了。」
「可是,你要我說幾次我不喜歡你。」
「不喜歡當時為什麼救我。」
男子近乎崩潰的喊道。
「難道我救你就一定要喜歡你?」
「那我一年救的人那麼多豈不是都要喜歡她們?」
凌知夏被氣笑了,當然是聞一棠的角度看。
「突然想到一句話,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要對我以身相許了?」
「這樣我沒有幾個分身好像不行?」
。。。。。。。。。。。。
「鏡緣破了?」
看著面前的鏡子,東方月一驚,鏡緣破了證明她想起來了?
自己辛苦為她打造的幻境就這樣失敗了?
只差幾天就差幾天。
就差幾天她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是誰把她帶走的又是誰打破了鏡緣。
所謂鏡緣,鏡花水月但是只要熬過了三個月,鏡子里的編造的夢境就會慢慢的和現實吻合。
鏡子里凌知夏是夜之初,她就會一直是夜之初,他的未婚妻還會是他的妻。
本來想著只要給她換一個記憶,要不了多久這個記憶就會替換原來的記憶。
而是以前的人事物永遠不會想起來。
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東方月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他要永遠失去夏兒了?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現在的東方月眼神里是絕望悔恨。
很自己的自以為是。
恨自己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
摸著鏡子,看著鏡子的女孩。
裡面有女孩剛出生的場景,也有五歲的場景還有在大點的。
在田野里奔跑,在和自己說笑,在買東西。
沒錯,這裡面的都是假的,是自己給她造的假身份。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會慢慢的把這些記憶植入她的腦子裡,但是看著鏡子的裂痕,他知道不可能了。
鏡緣破,破鏡難圓。
而這個時候,小斯跑來。
「公子,公子,夜小姐回來了。」
。。。。。。。。。。。
雖然心痛不舍但是,她知道他會把自己送回來,果然她賭對了。
真正愛一個人不會讓她受到委屈和傷害。
突然想,如果自己在看小說如果看到這樣的女主人設,自己一定會朝死里罵她吧。
怎麼忍心傷一個這麼愛自己的男的?
「好了,我回來了,你走吧。」
看了一眼不遠處走過來的一對夫婦,她五味雜陳。
她知道,相處的這幾天人家是真的實打實的對自己好。
人心都是肉長得,她又怎麼感受不到。
「他們對你好嗎?」
「對我很好。」
「死丫頭,幾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這幾天又跑哪裡去了。」說著老人家哭了起來。
哭的那叫一把鼻涕一把淚。
果然是說著最狠的話做著最溫柔的事情。
「丫頭,回來就好,走我們回家。」
婦人一臉欣慰的看著女孩。
雖然不是她親生的,但是幾天相處她是真心喜歡上了這個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卻叫她娘親的女孩。
「對了,這位是?」
「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說著凌知夏就發揮了她胡謅八扯的技能。
「你是不知道啊,如果不是她,女兒就差點回不來了。」說著還掩面哭了起來。
「爹爹,他還凶我。」
「他不對。」
婦人一聽立馬心疼了起來,幫凌知夏擦眼角的淚。
「今天不許他吃飯。」
「好,不讓他上桌吃飯。」
「那還不能讓他上床。」
看著自己叫了幾天的爹娘的人,凌知夏得寸進尺。
「好,不許。」
不得不說凌知夏的這波操作把聞一棠都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