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何苦
看著眼前虛弱比如臉上蒼白無力男子,凌知夏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說起來他是在利用她,可是她何嘗不是在順水推舟,配合他的利用呢。
只是兩個人都是為了另一個人而已。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她雖然利用了她但是沒有害人之心,可是他卻……
哎,一棠啊一棠我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讓你回去,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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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個女孩子,因為家裡窮,吃不起好吃的,更穿不上漂亮的衣服,可是又身無長物,所以啊,就當了一個乞丐。」
「有天,這個乞丐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很溫柔,真的很溫柔,她看到一個小孩很餓就給女孩買了吃的,還把身上的銀子給了小孩。」
「那個時候陽光撒在他的身上是那麼耀眼,就像天使一樣。」
「那個時候那個女孩就在想這麼溫柔的男子如果要是她的夫君多好。」
「而好像上天眷顧她一樣,有天那個男子找到了她,說要娶她。」
「那個時候女孩子很幸福,真的很幸福。」看著熟睡的兩個孩子,楚寒舟眼神都都是溫柔。
那天他無意間聽到了她的夏夏的一番話,沒有想到夏夏居然喜歡他。
他的夏夏居然喜歡他。
真好。
撫摸著孩子的臉頰,其實
這個是她的孩子,其實不管她的孩子是誰,可是這個是她的。
所以,他把兩個孩子當自己孩子一樣養了幾年。
不管怎麼說,她既然喜歡過他,那他一定能讓她再次喜歡上他。
可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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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強烈的視線,自房內投射到她的身上。猛一抬頭,凌知夏詫異地望著坐在紅木椅上的東方月。不同於往日的感覺,現在的他.面色陰鬱,硃色的薄唇緊緊抿著,那雙墨黑如玉的眸子,則一眨不眨地直直盯著她。
即使他並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她卻可以明顯感受到他在生氣。
生氣……一個情緒化的詞,卻從來不適用在他的身上,因為他從不會讓別人明了他的情緒。
「你……怎麼會來這裡。」舔了舔唇,凌知夏開口道。而腳步,則不曾再向房內踏進,只是站在門檻邊。
「沒事,只是一直覺得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後來發現夏兒才是那個下棋高手而已。」
本來是該生氣的他突然感覺自己也沒有立場生氣。
只是自己是真的對她動心了,可是她……
說起來他們的目的都不單純。
「夏夏,我們成親吧。」看著凌知夏,東方月的腳步往前走了走。
「那啥,我們不是馬上就要成親了。」
不知道為什麼,凌知夏感覺現在的東方月好奇怪,立馬打著哈哈。
「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了。」
這個時候,東方月慢慢的靠近凌知夏。
一個踱步往前走,一個拚命往後退。
直到退無可退。
「東方月,你到底想幹嘛。」凌知夏有些生氣立馬推開他。
「我想,和你真的結婚。」
「前塵往事,我不提你也不要提了好不好。」
「挖你的心是我做的不對,可是,你也在利用我不是嗎?」
「人的命只有一條,我是真的後悔了。」
「有些事情可以有改錯的機會,有些事情沒有的。」
「就像人的命只有一條。」
「你也說了,人的命只有一條,所以我的命是別人的命換的。」
「我現在不是洛南的小乞丐而是京城首富凌家的千金凌知夏。」
「佔用了她的身體,所以會題她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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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了她無數的恩寵,她也只是想要得到他的愛。但是卻沒有想過結果會是這樣!
那天,他突然來到她的房間,本來她是開心的。
可是……
回想昨天。
他的走近,使得她的身子不由地向後退開了一步,是害怕吧,他目光之中的那份冷然,讓她開始害怕。
有多久沒有看到過他的這種目光了?在記憶之中,她只曾在她去找凌知夏的時候,那個時候露出過這種讓人心顫的目光。
眸子,不知所措地搖擺著,然後,她看到了他白色袍子上的斑斑血跡。鮮紅的顏色,在白色的衣服下是如此的醒目。
「你——流血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因為她看到了他的手心中也正不斷地有血滲出。
商婉琴一想到昨天東方月的樣子就心痛。
「是啊。」他說著,聲音輕柔得過分。一步步地靠近,一步步地接近。終於他站定在了她的面前,「真的流血了呢。」他說著,紅潤的雙唇勾勒出了一絲淺淺的弧度。抬起手腕,他攤開手掌。
白皙的掌心,布滿著血跡,看得讓人觸目驚心。
。
「要……我為你包紮嗎?」呆愣了一會兒,商婉琴把目光由天無夜的手心之上移開。在他這樣的注視之下,她幾乎都快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今天的他,很不一樣。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氣息讓她覺得害怕。還有他手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胸口的商又是怎麼回事?在這個裡又有誰能夠傷到他呢?
「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但是敢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就別怪我無情。」
聞言,商婉琴一愣,而後一瞬間臉色微微發白。
「月哥哥,我能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啊。」
聞言,男子眼眸一冷。
「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在計較,因為我也有錯,錯不該太縱容你導致你無法無天。」
「你傷害她的事情我不會追究,但是你要記住一點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想到昨天東方月的態度,商婉琴眼神陰沉。
以前沒有凌知夏的時候,東方月真的很寵愛她。
可是,當凌知夏一來的時候,她明顯感覺東方月對自己沒有以前那麼上心了。
所以,她才買通大夫做了那件事。
東方月真的去挖她的心了,當時她還在想東方月還是在乎她多點的。
只是,那個女的不在了以後,東方月感覺就不像從前那樣了。
當時自己想,沒事,只要他在自己身邊就好。
只是走了一個凌知夏,又來了一個凌知夏,長的還如此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