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病了
第110章病了
聽周青這麼一說,陸晴雨又是暗自怔了怔,然後忙問道:「除了先出去一個人去縣城報案,你還能想出什麼辦法的嘛?游江?我不會水的。」
「辦法自然是有的撒。」周青賣起了關子來,「只要肯有人去想辦法,辦法就有了的撒。」
「那又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想到了什麼辦啊?」陸晴雨著急的問道。
「辦法自然是已經想到了的撒。好啦,先回我辦公的屋裡吧,我讓你看一樣東西,看了之後,你保準會高興死的。」說著,周青轉過身,繼續往回走去了。
陸晴雨一頭迷霧的怔了怔,然後便是忙跟上了他的步伐,往學校的方向走去了。
此時,月色如霜。
走過學校前面的木橋之後,陸晴雨忍不住問了句:「喂,你要讓我看一樣什麼東西啊?」
聽陸晴雨這麼的問,周青不禁樂了樂:「嘿嘿,等一下,你就會看到了的。」
「你先告訴我,不行啊?」
「嘿嘿,一會兒你就看到了的嘛。」周青故弄玄虛道。
穿過學校的操場上,周青來到了他辦公的屋前,打開木門的鎖,然後推開木門,邁步跨過門檻,摸黑走到了床頭的位置,拉下了電燈的拉線,咔的一聲,電燈涼了起來,照亮了整個屋裡。
陸晴雨佇立在門口,見屋內亮了燈,她便邁步跨過門檻,進到了屋內,然後她下意識地忙迴轉身,關上了木門,扒上了門閂。
等關好門,轉過身去,莫名的,只見周青鑽進了床底下去,過了不一會兒,周青從床底下退了出來,順手拽出了一個旅行包。
陸晴雨懵怔的瞧著,緩慢的走上前去,問道:「你這是要我看什麼啊?」
聽陸晴雨這麼的問,周青抬頭望了望陸晴雨,嘿嘿的一笑,然後低頭拉開了旅行包的拉鏈,接著用雙手將旅行包敞開,他又是嘿嘿的一笑:「嘿,你看,這是啥子的嘛?」
「呃?」陸晴雨猛地一怔,「汽車的內胎?還有單車的打氣筒?你這是……」
「嘿嘿,」周青樂著,「你好好的猜猜看。」
陸晴雨思忖了好一會兒之後,倏然欣喜道:「呵呵!我明白了,就是利用汽車內胎游江逃走,對不對?」
周青嘿嘿的笑著,回道:「嘿,你城裡人不愧城裡人啊,一看就明白了是做啥子用的。」
「什麼呀?」陸晴雨高興的回道,「我也不是城裡人的,只是在城裡打工而已。」
聽陸晴雨這麼的說著,周青又是樂了樂,然後將旅行包的拉鏈給拉上了,收拾好,又給塞進了床底下去了,一邊問了一句:「那你是哪裡人啊?」
「我是甘肅人。」陸晴雨回道。
周青將那個旅行包給塞進了床底下后,他退身從床底下出來了,然後站起了身來,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沖陸晴雨問答:「那你在哪裡打工啊?」
「武漢。」
「武漢?」周青愣了愣,「是不是湖北武漢啊?」
「是啊。」
「呃?」周青忽然一怔,回想了一下,「葉文婷好像也是武漢的?」
「葉文婷是誰啊?」陸晴雨問道。
「就是前幾天來前幾天教委派來我們村的那個實習老師的嘛。」周青回道。
「哦。」陸晴雨應聲道,忽然睜大眼,欣喜的看著周青,說道,「呵呵,好啦,我們先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你什麼時候帶我逃走的吧?現在逃走的工具也買了的,不如我們今晚就走吧?」
「今晚?」周青忽然一怔,看了的,你受得了嗎?」
「受得了的。」陸晴雨堅定的答道。
「開玩笑的吧,你?」周青回道,「我都受不了的。這天,尤其是夜裡,江里的水特涼的,都沁骨的。再說了,今晚逃走的話,我們也約不齊人的嘛。還有就是,我還是這學校的老師呢,走一下就走了,哪個來教書的啊?我和於靜她們約好了的,一起逃走的。」
「我現在只想知道什麼時候能逃走?」陸晴雨忙道。
周青回道:「明年學校放暑假的當天夜裡,我們一起逃走,已經約好了的。你可要記住了哦。」
「啊?」陸晴雨貌似有些失望的一怔,「還要等將近一年啊?」
「不等一年,你還想咋子個辦的嘛?」周青回道,「現在江里的水已經轉涼了的,沒法子下水的。你以為就在水裡呆幾分鐘啊?這一下水,就是一兩個小時的,你曉得不咯?你想想的嘛,平常坐船過江都要半個小時的,而且那船還是帶馬達的,所以你想想我們游江的話,要多久的嘛?本來子放寒假是可以逃走的,但是大冬天的,江里的水,不用說了,肯定是比現在更加涼的。所以我們才約定在明年學校放暑假的當天夜裡逃走的。」
聽周青這麼的說,陸晴雨暗自想了想,然後是無奈的看了看周青,撅嘴道:「看來……只能等到明年咯?」
「是的撒。」周青回道,「瞧你這臉啥子表情的嘛?老子這次冒了這麼大的風險才搞來汽車內胎的,你竟然是這個樣子的表情,老子好鬱悶的啊!」
聽周青半似玩笑的說著,陸晴雨忽然欣喜的看了看周青,樂道:「呵呵!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獎賞你唄?」
周青嘿嘿的笑了笑,回道:「你說呢,嘿嘿。」
這時,陸晴雨也是嬌媚的看著周青,嘻嘻的笑著,不禁,她趁周青不注意,忽然在周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嘻嘻,表示獎賞。」
「嘿嘿,這就是獎賞了啊?」周青貌似不滿意這獎賞。
「嘻嘻,那你還想怎麼樣的嘛?」陸晴雨則是明知故問道。
「我說……嘿嘿……你明白的。」周青回道。
陸晴雨又是嘻嘻的笑了笑,故顯羞澀的樣子,說道:「嘻,我人都在你的屋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嘛。」
聽陸晴雨這麼的說,周青也就不再客氣了,上前就一把將陸晴雨樓進了懷裡,然後低下頭就親住了她的嘴,親吻了起來。
陸晴雨沒有躲閃,且還是迎合著他,與他親吻著。
周青越是親吻,越是瘋狂,越是欲罷不能。
他瘋狂地親吻了陸晴雨一番之後,然後順著她白凈的脖子親了下去,當他的嘴觸碰到了她的衣衫之後,他這才曉得還有障礙物沒有除去。
於是他鬆開陸晴雨,便是開始扒弄起了她的衣衫,然後就只見她的外衣、襯衣、罩子、褲子、底褲等往床裡邊飛去了。
這時,陸晴雨如雪似霜的身子呈現了出來。
周青一邊盯著她雪白的富有彈性的球球看著,一邊就是迫不及待的除去了自己的衣衫。
等他將自己的衣衫除去之後,然後上前就抱著陸晴雨給放倒了在床上,埋頭就是一口咬住了她球球上的一點豆豆,吃了起來。
他嘴裡吃著一個球球,一手抓捏著一個,**得非常……
正在熱火朝天的時候,周青欲要進入陸晴雨身體的時候,不料,不曉得是哪個啪啪啪的拍響了木門,驚嚇得陸晴雨噌的一下就慌張地紅了臉頰,忙伸手去一把抓住了周青襠下那根樹杆子,極小聲的說道:「別進去,有人來了。」
緊接著,又是啪啪啪的拍門聲,門外有人喊道:「周青,你個瓜娃子的,快給老娘開門撒!」
聽這拍門聲,和喊聲,周青頓時一臉煩感的樣子,甚是無奈地側下身子,躺倒在了陸晴雨的身側,襠下的那根樹杆子也就慢慢鬆軟了下去。
他極其煩感的心想,他娘西皮的,格老子的,村長的女人咋子個又來了的呢?她個死浪婆娘的,不是說再也不來了的嘛?咋子今晚又是痒痒的難受了啊?老子正在興頭上,她個死浪婆娘做啥子的嘛?
村長的女人在門外聽屋裡還沒有動靜,又是啪啪啪的拍門,喊道:「喂,周青啊,你個死瓜娃子的咋子就還不來給老娘開門的嘛?」
陸晴雨聽著這聲音,驚慌得沒啥子主意,只有縮身緊挨著周青,忽然在他耳旁極其小聲的問道:「她是誰啊?」
周青在她耳畔回道:「村長的女人。」
「你個死傢伙,是不是哪家的女人都和你睡過啊?」
「沒有的啊。」周青回道。
「那現在怎麼辦啊?」陸晴雨又問道。
「老子也不曉得啊?隨她拍門吧,我們別吱聲吧。」
「嗯。」
村長的女人在門外見這麼久都沒有動靜,又是啪啪啪的拍門了,嚷嚷道:「周青啊,你個死瓜娃子再不開門的話,老娘這就踹門了哦!」
這時,周青忽然靈機一動,裝成病怏怏的有氣無力的回道:「嗯……哪個……的啊?」
「你個瓜娃子的咋子的啦?咋子這個鬼聲音的啊?」村長的女人在門外擔心的問道。
「嗯……你是……金蓮嬸的吧?我……今晚……病了的。」
「啥子病的嘛?」村長的女人又問道。
「我也……不曉得……啥子病的,只是覺得……渾身乏力的。」
「那你個瓜娃子的就開門,讓老娘進去看看你的嘛。」
「我……睡了的,不想……下床了。金蓮嬸啊,你還是……回去吧,今晚,我……不行的,不能……和你睡的。改天……等我病好了,再好好地……和你睡吧。」
村長的女人在門外聽周青這麼一說,她不禁略顯羞澀的回道:「你個死不得好死的,說的啥子玩意的嘛?老娘來就是為了和你個瓜娃子睡覺覺的嗎?老娘是看看的嘛。」
周青繼續裝病回道:「看著……看著……你還不是……把我給……看到床上了的啊?」
「唉喲!你個死不得好死的,要死啊?看到床上,不也是你個瓜娃子的想要你金蓮嬸的嘛。」
「喲啥子……的嘛?你不是……就是……奔著這事……來的嘛。」
「你……」村長的女人無語了,趕巧,這會兒她忽然感到了內急,於是她趕忙說道,「好啦,那你個瓜娃子的睡吧,老娘這就走的。」
說完,村長的女人也就轉身跑去了學校的茅房,扯下褲兜,蹲下就是嘩嘩的水聲了。
完了之後,她埋頭用手電筒家病了的,你就餓著吧,你老是想吃人家的那根傢伙,哪有那麼給你吃的啊?
她暗自罵著,然而她的那話兒卻是不知不覺的就潮潮的了,她不禁皺了皺眉頭,又是暗自道,呃?你咋子就那麼的想呢?老娘罵著你,你就流出來了,你這是咋子啦的嘛?
趁著這會兒特想,她也就不覺的伸手去摸了摸,可是摸著摸著,她的手也就離不開了,越摸越是欲罷不能的,動作幅度也就越來越大了的,最後,她自己摸著摸著,啊的一聲舒緩了一口氣之後,也就安靜了下來,然後是氣喘呼呼子茅房裡蹲了一會兒。
完了之後,她便站起了身來,扯上了褲頭,然後走出了茅房,接著別是奔家的方向走去了。
她心想,今晚周青也病了,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那還能和她睡覺覺的啊?估計,他今晚立都立不起來的,咋子個進去的嘛?
……
此時,陸晴雨還在畏縮在周青的懷裡,沒敢動蕩的,只是豎起耳朵在靜聽門外的動靜。
忽然,她在周青的耳畔小聲道:「她走了嗎?」
「不曉得?」周青回道,「不急,再等一會兒吧,聽聽動靜吧。」
「嗯。」陸晴雨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