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趕豬
這時候,周青已經在樹林深處躲了起來,躲在一堆茂盛的雜草的後邊,在偷偷張望著李富貴和他的女人在對話。
李富貴走近他的女人劉金花跟前時,見劉金花盤坐在草地上不願意起來,於是他也就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屈膝坐著,看著她。
劉金花見李富貴坐下了,只是斜眼瞟著他,沒有言聲。
這時,李富貴像條哈巴狗似的,討好地沖劉金花笑臉道:「嘿,好啦,婆娘啊,莫要生氣了撒。我錯了的嘛。」
「錯了就完了啊?」劉金花氣惱的回道。
「那你還想咋子樣的嘛?」李富貴問道。
「不想咋子個樣,老娘就是不想回去了,不要和你個癆病鬼過了的。」
「好了啦,婆娘啊,莫要這麼的說了嘛。」李富貴又是笑臉道,「你聽,婆娘啊,我喉嚨都嘶啞了的。」
「活該,你!」劉金花回道,「哪個要你吵吵一晚不睡的嘛?」
「嘿,那……」此時,李富貴有些臉澀澀的,「好了啦嘛,婆娘。昨晚只是一個誤會的嘛。」
「誤會?」劉金花更是生氣了,「啥子誤會的嘛?你又誤會多少次了啊?你玷污老娘的清白不要緊,但是人家是無辜的,你曉得不咯?你說說,那天上午,老娘和人家王老爺子在路上碰面,問候了兩句話,你個死癆病鬼就懷疑老娘和人家王老爺子有啥子勾搭的,你說這可能的嗎?人家王老爺子都多大歲數了啊,即便是勾搭的話,估計王老爺子襠里的那根傢伙也是立不起了的,你說咋子個勾搭的嘛?結果害得人家王老爺子得了個罵名,說一把大年紀,還不三不四的,老不正經的,你想想人家王老頭子多冤啊?老娘即便是要勾搭的話,也得找那些年輕力壯的,能弄得老娘舒服的男的才行的嘛。再說了,被你個癆病鬼鬧得,老娘現在連話都不敢和別人說了的,你說老娘還咋子個勾搭的嘛?真是的!」
聽完劉金花的這一番話之後,李富貴更是臉澀澀的樂了樂:「嘿嘿,好了啦,我以後相信你,不懷疑你了,還不行嗎?」
「你說得好聽,到時候又是會胡亂懷疑的。」
就在這時,李富貴忽然現身邊的草地有些不對勁,像是剛剛有人在這兒**過的痕迹,不禁,他倏然就瞪眼瞅著劉金花,質問道:「你個死龜婆娘,剛剛是不是和男人在這山裡睡覺覺了啊?」
趁機,劉金花接話道:「那,你在這裡坐著的,和哪個睡覺覺的嘛?」
「那這草地這麼這個樣子的啊?」
「廢雞兒話,老娘剛剛躺在草地里睡覺了嘛。」
「你自己一個人躺在這裡睡覺?」
「是的撒!」
「我不信!」李富貴回道,「這回你個龜婆娘肯定是真的和別的男人睡覺了的?」
「這回老娘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睡覺的。」
「那哪回是真的?」
「啥子哪回是真的啊?」劉金花回道,「老娘不就是和你個癆病鬼睡覺覺了的嘛,還能和誰睡覺覺的啊?」
「那這草地你咋子個解釋?」
「咋子又問這個問題了嘛?」劉金花回道。
「哼!你個死龜婆娘,你一個人睡覺的話,咋子可能把草地睡得這麼亂呢?」
「咋子就不能的嘛?我一個人睡在草地上無聊,就滾來滾去的咯。」
「哼!」李富貴忽然起身蹲著,,「老子和你試驗一下就曉得咋子個回事了的?」
「試驗啥子的嘛?」劉金花愣怔的看了看他。
「就是試著在草地中做一回,就曉得是咋子回事了的嘛。」
這,劉金花就是底氣十足的回道:「好呀。來唄。老娘就怕你個癆病鬼不得行的?」
「老子咋子可能不得行的嘛?」
「得行的話,咋子好久都沒找老娘要了的嘛?」說著,劉金花嘆了口氣,「唉,還是算了的吧,等你的病好了再說的吧。」
「那那那,」李富貴忙道,「你個死龜婆娘怕了不是?不敢試驗了不是?」
「柒!」劉金花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噌就站起了身來,然後抬手就解開了上衣的紐扣,弄掉了上衣,隨後伸手到背後就給解開了罩子,兩隻白花花的球球呈現了出來,接著她又忙弄開了褲帶,「你個癆病鬼今日要是不得行的話,老娘就真不和你過了的!」
這時,李富貴忙擺手道:「好了好了好了,老子說試驗,也沒要你脫衣衫的撒,老子的意思是就這麼不脫衣衫,就用姿勢試驗一下。」
「咋子的啦?不得行了啊?這就服輸了啊?」說著,劉金花更是氣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那話兒,「瞧瞧,老娘的麻屁多好看,不曉得這村裡多少男的想著老娘的麻屁的,可你個死癆病鬼竟是不得行,這可就怪不得老娘了的哦?」
「……」
周青躲在遠處,偷偷地望著這一幕,不禁暗自一聲冷笑,心想,嘿,原來李富貴這個龜兒子的竟是不得行啊?怪不得他的女人剛剛願意被老子弄的?唉,娶個這麼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真是可惜了啊!與其這樣,還不如借給老子用幾晚的呢,好歹還有個人情在的嘛?嘿,不過剛剛睡他的女人的時候,感覺就是不一般,不愧為江漁村的第一人美人啊,睡起來就是舒坦啊!要是能讓老子在帶於靜她們逃出江漁村之前,還睡她一次的話,那可就是終生都不遺憾了啊!
……
李富貴和他的女人劉金花在樹林里鬧了一番之後,也就又開始好言好語的哄著他的女人回去了。
最後,到了晌午時分,劉金花也覺得餓了,於是也就和李富貴一起回去了。
……
周青這個龜兒子的,為了實現他終生不遺憾的願望,在第二天夜裡,他也就從學校里溜達了出來,直奔李富貴溜達去了。
這晚,一輪月高掛,月夜明朗,碧空如洗。
周青乘著明朗的月夜偷偷地溜到了李富貴的屋后,然後便是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李富貴屋裡的窗戶後邊,趴在窗戶邊,在小心翼翼地觀望屋裡的動靜。
其實只能說是靜聽。因為這會兒已經是夜裡10點了,李富貴家早就黑了燈,上床睡覺了的。
這時,周青便在想,格老子的,想個啥子辦法才能睡到劉金花呢?
他想了想又想,忽然,他的靈感總算是來了,他偷偷一樂,暗自欣喜道,嘿,對了,把他家欄里的母豬給打得嗷嗷叫,然後將那群豬崽子給放出來,這樣的話,李富貴肯定會起床來去趕豬崽子進欄的,一般像這種情況,家裡的女人都是不會起床的,趁這個時候,老子就偷偷溜進他家裡屋,去睡他的女人,嘿。
這麼一想,周青這個龜兒子的就轉身朝李富貴家屋后的豬欄走去了。
到了豬欄前,他順手抄起門前的一根木棍,見母豬正側身躺在欄里沉睡,他拿起木棍,就給母豬一棍。
被驚醒的母豬,噌的一下就起來,在欄里亂串了起來,一邊嗷嗷的叫著。
隨著,那群豬崽子也被驚醒了,跟著母豬亂串,嗷嗷地叫著。
然後,周青個龜兒子的就將豬欄門給打開了。
母豬見豬欄門被打開了,嗖的一聲,就串了出來,隨著,那群豬崽子也就亂跑了出來,在月夜下瘋狂的亂跑。
接著,周青又追上去,給母豬一木棍,一邊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就不信你李富貴個龜兒子的不醒來?
這一棍打得母豬又是嗷嗷地叫了起來。
這時,李富貴的女人劉金花被驚醒了,忙拽了拽李富貴的胳膊,說道:「喂!你個癆病鬼,趕緊的起床,家裡的豬在叫。」
李富貴嗯了一聲,也就驚醒了,忙問:「咋子的啦?」
「你個死癆病鬼沒聽見家裡的豬在叫啊?」劉金花回道。
李富貴豎耳一聽,不禁慌急問道:「哪個在偷豬?」
一邊問道,他就噌的一下掀開了被子,下了床,拽過一件衣衫就奔裡屋的木門走去了,扒開門閂,拽開門,走了出來。
接著,他直奔堂屋的大門走去,又是扒開門閂,吱呀的拽開大門,急忙跨步出來,然後就忙奔屋後走去了。
周青躲在屋側,見李富貴出去了,他也就趁機溜進了他家的堂屋。
李富貴走到屋后一看,傻眼了,只見月夜下,豬崽子滿村跑去了,母豬也跑遠了。
這時,周青已經溜進了李富貴家的裡屋,到了床沿邊了。
又由於屋裡沒有開燈,劉金花只見一個人影回來,便問:「沒得事情的吧?」
周青這個龜兒子的偷笑著,也沒有吱聲,只是惶急除去衣衫,噌的一下就上了床。
待周青一把將劉金花樓進懷裡的時候,劉金花這才現是周青這個龜兒子的,她便是擔驚受怕低聲道:「你個龜兒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偷老娘家裡來了啊?」
周青只是嘿嘿的笑著,一邊就伸手掏到了她的襠里。
劉金花又忙低聲道:「喂!你個臭不要臉的,趕緊把手給拿出來!」
「嘿,」周青嬉皮的一笑,回道,「沒得事情的,夠李富貴忙活半夜的了。因為我把你家的豬崽子和母豬全給放出來了的,嘿嘿。」
「你……」劉金花倍感無奈,不禁嘆了口氣,「唉,你個臭不要臉的啊!膽子還真夠大的?」
「嘿嘿,」周青又是嬉皮的笑了笑,「這樣才更加好耍的嘛。」
「那?」劉金花擔驚受怕的,可看周青在了床上,又想要一回,於是她只好說道,「好吧好吧好吧,你個臭不要臉的就快點的吧。」
「嘿嘿,不急的,慢慢來,沒得事情的。」
就在這時,李富貴在裡屋的窗戶前喊了一聲:「金花啊,你起來撒,家裡的豬崽子全跑了出來的,老子一個人趕不過的撒。」
劉金花一聽,故作氣惱的回道:「老娘怕鬼,你自己趕吧!」
「怕啥子鬼的嘛?外面月光亮亮的,會有啥子鬼的嘛?」
「總之,老娘是不會大半夜起床去趕豬的!」
「你……」李富貴只得無奈道,「好吧,那你睡吧,老子自己趕吧。」
趁著劉金花在回話的工夫,周青已經扒下了她的底褲。
待劉金花感覺李富貴走遠之後,她忽然小聲地沖周青說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說是不急,咋子就這麼快扒了老娘的底褲呢?」
「嘿嘿,」周青嬉皮的回道,「看你在說話,我沒事幹的嘛,所以就給扒了啰。」
聽著,劉金花倏然欣喜的一笑:「呵!讓老娘也摸摸你的。」
過了一會兒,可聽見劉金花驚道:「哇哦!你個臭不要臉的的那個傢伙好大哦!」
「嘿嘿,昨日在樹林里,不是都進去過了嘛?你還驚訝個啥子的嘛?」
「呵!昨日是和你個臭不要臉的頭一回的嘛,老娘還有點緊張,沒有去感覺它有多大的嘛,只感覺它充滿了老娘的裡面,脹脹的。」
「嘿嘿,老子要動了的哦。」
「嗯。動吧,老娘等著的呢。」
隨後,木床就吱呀吱呀的響了起來,劉金花嗯嗯氨氨的低吟著。
周青一邊動著,一邊又埋頭吃了吃她的球球。
這種感覺讓劉金花有了全身的感受,她不禁低聲地說了句:「氨嗯,你個臭不要臉的好會弄的哦!弄得老娘就是舒服死了!」
「……」
……
這會兒,李富貴正在月夜下追趕豬崽子。
那豬崽子也甚是調皮的,貌似出來了就不想回去了似的。這邊追趕,它就那邊亂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