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程於婧
第410章程於婧
說到這裡就走到了洗手間,杜穎進去上廁所,程於婧抱著手臂在門口等候,等杜穎上完廁所洗手的時候,朝她走過去。
杜穎知道程於婧今晚想替程陽問明白,也不是純粹的要喝酒,不緊不慢的洗了手,撲哧笑了,側頭看看程於婧,抽了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膩味,心煩。」
程於婧看她一眼,總覺得她沒有說實話,擰眉思索良久,最後嘆了口氣:「隨便吧,反正你倆沒一個靠譜的。」
杜穎本來還有些緊張,看程於婧這個態度才鬆了一口氣,碰一碰程於婧的肩膀:「最近和牧總發展怎麼樣啊?我看你慢色紅潤,精神煥發的,看樣小日子過的不錯」
有些話程於婧不會跟馬婷講,因為和馬婷除了是朋友,還有一層合作夥伴的關係,私事和公事摻雜到一起,關係就很複雜。
不過在杜穎這裡,兩人多年閨蜜,並不會因為程陽這層關係就能影響到感情。
所以程於婧沉吟許久,在兩人回到卡座上,杜穎端起酒杯的時候,才湊到她耳邊,語氣輕飄飄的說:「說實話。我還不太想跟他和好,不過我突然特別喜歡跟他睡覺···」
「咳咳咳······」
杜穎被嗆了一口,趕忙把杯子放下,一臉難以置信的朝程於婧看去,程於婧本來還覺得沒什麼,見她反應這麼大,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臉龐很熱,面子上卻一臉淡定的挑了挑眉。「至於嗎?」
杜穎趕緊擦了擦身上的酒水,搖著頭笑說:「不至於不至於,是我大驚小怪了」
程於婧遞給她紙巾,冷眼看她收拾完。
不顧程於婧的臉色,杜穎一臉好奇的湊近了問:「你們都夫妻好幾年了,就算以前感情不好吧,那肯定也得做千八百次了,怎麼著,這段時間,還做出來新花樣了?」
程於婧看著杜穎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嫌棄的推開她,故作淡定的端起來酒杯抿了幾口。
沉吟不答、
她越是不說吧,杜穎就越是好奇,壞笑著上下打量她。
這晚程於婧不勝酒力,十一點半,酒吧才開場半個小時她就感覺頭昏目眩,在卡座的沙發上焉了。
杜穎帶著小姐妹回來,拉了程於婧好幾次,要帶她去舞池熱鬧,程於婧都拒絕了。
今晚程於婧買單,杜穎是過來作陪的,杜穎覺得自己的任務就是讓程於婧玩開心啊,她轉了轉眼珠子,突然想起來程於婧說的話。
說現在不想和牧之遠好,只想跟他睡覺。
以程於婧的個性,案子是舍不下來臉主動要啊。
杜穎看著醉眼迷濛,別說男人,就她一個女人看了都想親兩口摸兩把的程於婧,轉頭對身邊的小姐妹說:「你過去敬姐姐兩杯酒,我出去打個電話」
等杜穎回來的時候,喝醉酒的程於婧坐在原地很乖,不過卻被隔壁卡座,看上去有些身份的男人看上了,端了洋酒,主動找程於婧搭訕。
而程於婧喝多了,話少,人家說什麼她反應也慢,只知道眯起來眼睛小,笑起來那叫一個人畜無害,懷裡抱著一束花,對方還要請程於婧晚上吃宵夜。
杜穎簡直操碎了心,程於婧還說自己喜歡沾花惹草,她哪次來酒吧,安生過啊。
趁著牧之遠還沒來,對坐在程於婧旁邊,手臂有意無意往程於婧肩膀上搭的男人笑了笑,湊近他低語。
這男人聽了一愣,果然安分下來,端上自己的酒杯,一聲不吭的走了。
杜穎說的是:「這位哥,她老公在路上,馬上就來接她」
好在男人這邊剛走,牧之遠就出現在酒吧。
兩人把程於婧扶出去,杜穎送程於婧上車的時候,噙著笑一拍程於婧的屁股,在她耳邊低語:「你不是就想睡他,人我都給你叫過來了,千萬別客氣。」
程於婧揚起來臉,眼神迷離了看了杜穎一下,又側頭去看駕駛座正系安全帶的男人。
抬手扯住杜穎的衣領,「你說什麼呢……我是你想的那麼飢/渴的人?」
杜穎把衣領從她手裡抽回來,笑眯眯的說:「沒事,你反正醉酒了,釋放天性嘛。」
程於婧哭笑不得,不過這會兒酒勁兒正濃,有氣無力的往後面一靠,就聽見車門啪一聲合上,車廂開始晃悠著往前走。
耳邊終於清凈,於是程於婧迷了片刻,也不知過去多久,她睜開眼睛,側頭掃了一眼窗外,這邊地方偏僻,天晚了,更是四下里無人。
不是回程家的路,是回兩人住處的地方。
她清了清嗓子,感覺有些熱,就把脖頸上的紐扣打開了兩枚。
牧之遠看過來一眼,把車廂里的暖氣關了。
問她:「醒了?花誰送的?」
程於婧舔了舔嘴皮子,有氣無力的呢喃:「什麼花……」
其實不需要他問明白,就知道肯定在酒吧又惹了什麼野男人的注意。
臉上神情冷了幾分。
程於婧雖然醉了,卻能察覺到,突然靠過來身子,把正在開車的男人的臉龐轉過來,眨了下眼睛,一臉不解的問他:「你怎麼來了……」
說完身子一軟有氣無力趴了下去,好巧不巧,正是某個不好惹的是非之地,她嫌棄的側了側頭,又把手覆了上去。
男人深吸口氣,握緊方向盤。
看一眼長發披肩的女人,剛要把她推回去,
卻在這個時候,某人語氣無辜的低笑。
「它醒了。」
「你蹭到它了。」
牧之遠喉結滾動,有一絲尷尬在裡面。
說完清了清嗓子。
程於婧閉上眼睛,用手描繪輪廓,語氣輕浮的調侃:「真想問問它……吃什麼長大的……」
牧之遠轉頭看了眼外面,忽然打方向盤調頭,從大道上下來,順著不知名的小道轉來轉去……
程於婧被晃的難受,按著那裡坐起來,打量一眼四周,撥開眼前凌亂的髮絲,後知後覺的問他:「這是……這是去哪?」
牧之遠專註於路面,語氣平淡的說:「找個合適的地方。」
「嗯?」
「嗯什麼。」
說著車子就停到了一處野地,四周本來是荒涼的野草,後來被開墾后,種上了密密麻麻的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