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蘇目前還要讀大學
房間內,苦艾酒離開關上門后,白蘇馬上默念著項鏈、項鏈快現身,果然那鑰匙項鏈像是聽到了白蘇的召喚,又一陣發燙的掛在了白蘇的脖子上。白蘇剛想把項鏈掏出來看,又想到了這個房間內可能也有監聽器之類的,所以剛抬起來的手連忙來個180度轉彎,撫上了額頭上的包紮帶。完美的掩飾!666,給自己點個贊!
此時,白蘇雖然沒有把鑰匙項鏈拿出來,但心裡正不停的對掛在脖子上的鑰匙項鏈念著緊箍咒:「項鏈項鏈,回到原來的地方去。」過了一會,嗯?通關密碼不對嗎?怎麼還沒有穿回去?好吧,再來一次:「項鏈啊,好項鏈,乖寶貝,聽我媽媽的指令回到原來的地方去。」又過了一會,還是在原地,口令還是不對嗎?再來一遍吧「麻尼麻尼轟,芝麻開門!」
白蘇念叨了n遍了之後,人還是留在了原地,想來此法行不通了。白蘇沉默了一會,認為可能要帶個結印的手勢才能有效果。白蘇說著就又重新來了一遍,白蘇雙手相握閉上了眼睛作許願狀,心裡默念著:「項鏈啊項鏈,我們回去吧!」又n遍了之後,白蘇徹底放棄了,真的不能再回去了。
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實在是無聊,白蘇還是暗戳戳的想著鑰匙項鏈的事。居然不能再穿回去了!居然是單向的穿越!既不中用又不中看的!是不是鑰匙項鏈還需要能量之類的?而現在只是能量消耗盡了,需要一段時間恢復后才可以使用?是這樣嗎?那過幾天再試試?
在白蘇還在胡思亂想時,「啪」的一聲,門從外面被打開了。白蘇望了過去,瞳孔瞬間收縮了起來,呼吸也顯得急促不安起來,開門的是那個男人——琴酒!
過來白蘇這裡看一眼的這個男人很滿意白蘇見到他的反應,哼了一聲又把門關上了。門外響起了苦艾酒的聲音:「琴酒,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她是……」琴酒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不關你的事,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門外沉靜了一會,傳來了那名女治療師的聲音:「琴酒大哥,這是她的檢查報告。」琴酒接過遞過來的檢查報告大概的看了一眼,然後心裡嘀咕了句:失憶?我才不信這種鬼東西!
琴酒把檢查報告還給了女治療師,等對方離開后,琴酒對苦艾酒說到「先給她按新人的標準來安排,從外圍人員做起。」停頓了一會,琴酒又加了一句:「重點監視。」
苦艾酒回了句「ok.」所以在這些非法人士的決定下,白蘇被迫加入了黑衣組織。也就這樣,白蘇不能被洗白了,完全的屬於黑方勢力。如果你想問白蘇,以後有機會能逃離黑衣組織,會離開嗎?白蘇可能會回答到:「不管站在什麼位置,都是為了活下去,區別就在於沒站在正義的那一方而已。」很明顯,白蘇不打算挪窩了。
其實白蘇本來就是孤兒,從出生就在福利院長大了。從來都是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拼了命的為了活下去。福利院的院長對白蘇也很照顧,白蘇這個名字還是院長起的。取這個名字的原意是「既然不知道姓氏就取姓『白』,撿到白蘇的時候,正好是紫蘇盛開的季節就取名為『蘇』。」為什麼不用紫蘇這兩個字呢,是因為叫白蘇顯得更簡單好聽一點。
紫蘇盛開的季節是每年的8月份到11月份,而院長撿到白蘇日子是十月二十八日,所以院長撿到白蘇的這一天就是白蘇的生日了。白蘇的星象是冥王星代表的天蠍座,有著非常沉著冷靜的定力,心細、智慧、也專註,但平時都是寡言少語的。目前身高有1米65(後期身高會長到1米7),現如今也快到白蘇的十八歲生日了。
當然,在這個不熟悉的世界里已經不會再有人給自己過生日了,雖然以前也只是院長給自己過生日而已。回想了自己的過去,白蘇又又想到:不知道這裡是幾月份了,看那些人的衣著和氣溫來看,與原來的時空相同,應該也是夏天,而且同樣也是晚上,應該是平行時空吧。不知道院長發現自己失蹤後會不會很著急的要去找自己?還有學校那邊的課程進度該怎麼辦?自己可是保送的高材生啊!
在之前的那個世界,白蘇在京都正在就讀著國內數一數二的重點大學,讀的是「計算機軟體空間安全」的學系。而白蘇本人在編程方面也非常有天賦,如果大學順利畢業后是妥妥的國家儲備人員,或者自己開發軟體成立自己的公司並且上市都是有可能的。
一個星期後,九月中旬了,白蘇的傷恢復的不錯,看來這個組織在藥物研發方面是很專業的。而苦艾酒則告訴白蘇,白天她要去y市的多倫比亞大學(虛構)讀書,把大學的學業學完結業,晚上就回來到目前這個基地訓練,晚上十一點之後才可以正常休息。而白蘇的身份證明也辦好了,名字還是叫白蘇,是移民m國的華籍人,現在正在就讀多倫比亞大學(虛構),以後會繼續留在m國深造。
白蘇:嗯,非常合理,真不愧是黑衣組織,這捏造身份的業務能力桿桿的!就這樣,雖然白蘇沒能及時趕上8月份的秋季招生,但是還是以插班生的身份加入到了m國的大學生活中去。
白蘇繼續吐槽著:組織的勢力範圍還真是廣大!在m國隨便安排個身份都像喝水一樣那麼簡單!
白蘇的傷勢完全好了之後,每天就這麼重複著學校、訓練、休息三點一線的生活。白蘇也不厭其煩,時刻平常心對待。當然,也免不了有其他人的刁難和羞辱,白蘇都冷靜對待著。在組織這樣的環境里,做事不夠沉穩是活不長久的。然後在心裡又暗暗的發誓到:都是新人,沒有誰比誰高貴。等著吧,我絕對會脫穎而出,然後把你們都踩在腳下,讓我來教你們唱征服!
學校離組織的基地還是比較遠的,所以組織單獨安排了一輛車專門接送白蘇上下學,當然少不了監視白蘇活動的人。白蘇目前知道監視自己的就有三個人,第一個是平時送自己上下學的司機,那個司機在白蘇進了學校后,還會在學校附近徘徊。第二個是偶爾出現在組織基地里的苦艾酒,第三個則是這個基地內暫時還沒有露過面的教練官了。
白蘇待的這個新人組雖然訓練了那麼長的時間,但這位總教練官一次也沒有現身過,所以白蘇還不知道對方是誰。而白蘇也沒有特意去打聽對方的行蹤,因為這樣做是不明智之舉,會死得很快的。
另外,組織配置給白蘇的手機也被安裝了竊聽器和發信器。而白蘇無所謂了,畢竟自己沒有什麼重要的人要聯繫,所以就隨他們怎麼監聽了。
晚上,白蘇做完最後一組體能訓練后,就回到了目前暫時住的房間,拿出作業寫了起來。本來,訓練了之後已經出了一身的臭汗了,洗了個澡再來做作業會更好的。但,白蘇和同期的那幾個女的很不對付,和她們玩不到一塊去。就算此時真的去公用沐浴間了,自己肯定會被扔肥皂塊、潑冷水、一腳踹開浴室門之類的。還是等那些女的都用完了再去吧!白蘇:哎,在這裡生存真不容易!
白蘇簡簡單單的就把作業的那幾道題做完了。收拾好書包,然後看了一眼時間,以她對那幾個女的觀察來看,推測出此時她們還沒有離開公共沐浴間,還是再等等吧。
百般無聊的白蘇坐在椅子上,手裡又靈活的轉動著一支筆,兩眼放空的發著呆。自己以後該何去何從?不展現一下實力,爭取留到最後,怎麼對的起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平時得打起萬分之十二的精神來,認真對待組織里安排下來的訓練。千萬不要有偷奸耍滑、矇混過關的想法,現在訓練對自己負責,以後保命的機率就多一分。
組織的分組也很明確,有收集情報的,有非官方卧底的,有軟體開發的,有到研究室搞研究的,有靠組織的能力被安排到某些重要的社會層面的,還有就是琴酒的這個行動組了,主要負責狙擊獵殺,和清理叛徒。自己最後被分到哪呢?以自己會電腦技術的這個技能,很有可能被安排到軟體開發組。
哎,如果被分到琴酒的行動組會怎麼樣?琴酒本人會不會嫌棄自己沒有戰鬥力,很弱雞?白蘇一想到每天都要面對琴酒的冷暴力,自己渾身都顫慄了。不,不能和琴酒待在一組。如果自己一不小心惹到了他,肯定會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得好好想想,盡量遠離琴酒這號危險人物。
之前還說著要抱大腿的,理想目標是組織的二把手——朗姆。可是,自己在基地待的也算久了,怎麼對方一次面都不曾露過?連一點與之有關的傳言都不曾有。難道,以新人的角度是不可能知道朗姆的存在的?而自己是作為穿越者才有幸得知?嗯,這也是個秘密,千萬不能跟其他人說自己知道了組織朗姆的事,會引起懷疑的。
白蘇再看了一眼時間,都這個點了,她們應該已經離開沐浴間了吧?白蘇手上的筆靈活的甩完一個筆花,又漂亮的一個百步穿楊,絲毫不差的把筆飛入到了筆筒里。
白蘇拿起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具來到了公用的沐浴間,很安靜,她們應該都走了。白蘇打開門,然後從頭頂掉下來一盆冷水,白蘇那個反應很快速的就往身後退開了,裝了水的盆掉在地上「吭唥吭唥」的響著。白蘇:這種小把戲能誆的到我?也太瞧不起人了!不過……好像第一次就遭了道,被淋了一身水。
白蘇上前打量了一下門口進去的一寸距離,嗯,被我發現了,有一條透明的線正橫在進去的位置。白蘇抬腳越過那道線,然後面前的地板上又被扔了好幾塊肥皂。白蘇:這個不能撿,她們肯定也在肥皂上做了手腳,比如痒痒粉。避開地上的那些肥皂,白蘇打開了其中一間沐浴的隔間。然後,白蘇看到的是花灑沒了!可惡,居然還搞了這樣的惡作劇!下次是不是還要把電源切了?
以自己對那幾個女人壞事做到底的了解,那麼旁邊兩間浴室里的花灑也都被拿走了。白蘇一一打開門看了之後,和猜想的一樣,花灑都被拆走了!突然,白蘇眼睛瞪的老大了,因為白蘇看到了那一排水龍頭也被拆走了!白蘇:玩的這麼狠嗎?給我等著,不要讓我有機會教訓你們,我要讓你們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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