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娃娃親?
隨著姬家、木家的到來,東域四家皆齊聚於這東方家族,唯有掌控東域大地百分之七十商會交易的錢家,沒有親自派嫡系人員前來觀禮,卻也派出了多寶商會的大執事前來,並且送出了豐厚的賀禮。
人群中看著東方兄弟帶領著姬家長子和木家幼女走入大殿,有人感慨地說道:「東域四家的青年一代的傑出人物於今日,齊聚於東方家,唯獨錢家好像所有嫡系人員在三月前,集體前往中州了,哎!錯過了五家未來的掌舵人聚首啊!」
人群有人附和道:「是啊,這種盛事,難得啊!簡直是人生一大憾事啊!想來上次五家聚首好像還是在幾十年前的那場盛事。」
隨後有人疑惑問道:「幾十年前?什麼盛事?」
剛才說話的人故作神秘地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然是當代蓬萊島主繼位的那次了,想蓬萊島主天縱之資,二十多歲就繼位島主了,可是近百年間的最年輕的島主了。」
那人又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說話的人鄙夷地說道:「土包子,你懂什麼?蓬萊島是什麼人都能登上去的嗎?當年能夠登島參加觀禮的人,哪個不是東域有頭有臉的人物,而我當年就是跟隨我爺爺一起登島,有幸見識了那場盛事。」
大殿內,姬無道和木清苑向坐在主位的東方霸天行禮並祝賀道:「姬家姬無道(木家木清苑)見過東方伯父,代長輩前來恭賀東方伯父。」
東方霸天擺了擺手表示免禮,並說道:「姬賢侄,木姑娘,大老遠來參加我孫兒的喜宴,定要吃好喝好啊!」
姬無道和木清苑回道:「一定一定。」
吉時已到。
「感謝各位長輩,各位親朋好友,能夠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兒東方月初的喜宴,大家敞開了吃敞開了喝,不要拘束,,,開宴」東方旭在眾人的注視下朗聲說道。
各個宴會廳開始用餐,各桌都坐的相熟的人或者勢力,隨著幾杯酒下肚,氣氛開始熱烈起來。
東方家兩兄弟開始逐桌敬酒,招呼賓客,與賓客們一一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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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在最內部的一張酒桌上,只有寥寥幾人,卻基本上都是滿頭銀髮,東方霸天老爺子正和其他幾位老人拼酒,許是喝醉了,白老爺子拉著東方霸天說著,以前一起闖蕩江湖的趣事,不時說道一些囧事,惹得哄堂大笑。
「當年在那濱海城,那位紅衣姑娘那事,東方老兒,還記得不?唔唔唔,,,」白老爺子故作神秘地說道。
東方霸天一聽他又提這事,趕忙遞過去一杯酒並說道:「好酒好肉都堵不住你的嘴。」
又是幾壺酒下肚,白老爺子突然說道:「考慮得怎麼樣?我們兩家結為親家,月初和若雪,就當是彌補當年的憾事了?」
此話一出,全場皆是一靜,然後幾個老頭子皆起鬨道:「可以啊!我覺得挺好,前後就差兩個月,很般配啊!」
而旁邊一桌的姬無道聞言,眼神一凝,手中酒杯一頓,隨後又隨意的提杯與身旁的木清苑碰了碰杯,仰頭一飲而下。
白老爺子似乎注意到了姬無道的這一細節,嘴角微微一笑,自顧自的又提了一杯。
東方霸天先是一愣,隨後就說道:「好啊,這事就這麼定了,哈哈哈!」
漸漸地,陸續有人前來道別,隨著宴會接近尾聲,許多交情一般的家族都已陸續離去,距離較近的也都已辭行。
唯有幾個與東方家世代交好的家族,在東方老爺子的強烈挽留下,住進了東方家準備好的別院,比如白家,落葉山莊。
東方老爺子還與白老爺子相約,晚上再在酒桌上一決高下。
而渾然不知已經定親的兩個嬰兒也在各自母親的懷中熟睡。
到了晚上,東方老爺子又去找白老爺子和其他兩位好友開始拼酒了,東方軒和東方旭兩人也招呼著各家的青年一輩,開始談天說地,各自講述著幾年的見聞,到最後,大家聽說東方旭在中州闖蕩了幾年,都開始讓他講述中州的奇人異事,並且表示,以後有機會大家一起結伴去中州闖蕩。
深夜時分,在東方老爺子書房的密室中,老爺子和東方軒兩兄弟渾身酒氣地在桌邊喝著醒酒茶,李老獨自一人坐在一旁。東方老爺子和東方軒,東方旭皆一改剛才在酒桌上的醉態,東方霸天說道:「老李,今天府內一切正常嗎?」
老李淡漠地說道:「正常。」
東方旭一聽正常便鬆了一口氣,然後問道:「父親,您酒桌上說,要和白家結為親家,月初和若雪定下娃娃親,是真的?」
李老和東方軒一聽此問,皆望向東方霸天,老爺子則回道:「午宴還沒開始時,白老兒就跟我說了,我說這還是看你們年輕人的意思吧!至於午宴他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件事,估計是專門說給姬家少爺和木家小姐聽的,這些年他們兩家越走越近了,我們也不得不防啊,至於月初和若雪的婚事,就這樣定下又有何妨?」
三人一聽是這個原因,也都不再糾結於此,又交談了一會,老爺子說道:「都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
眾人隨即離去,東方旭走遠后,嘴裡嘀咕道:「大哥,聽老爺子這意思,是月初和若雪的娃娃親,就這麼定了唄?」
東方軒一臉無奈地道:「不然吶?要不你再去問問看?」
同樣的,在白家住的別院中,白老爺子的房間中,白星衍也在詢問父親娃娃親的事,白老爺子也是與東方老爺子差不多的說辭。
對於白老爺子的決定,妻子胡氏,不好多說什麼,而白星衍則恨恨地說道:「便宜那小子了,不行,以後我還得考察考察那小子,如果不那小子是什麼好東西,說什麼我也不能讓我女兒往火坑裡跳。」
白老爺子則有點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以後的事,誰知道吶,天也不早了,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