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陛下,她罵我

第四十九章 陛下,她罵我

見賀慕晏沒有反應,蘇憐徑直抓過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陛下,你摸摸,臣妾這心涼不涼。」

女人吐氣如蘭,香肩半露,帶著勾人的香艷嫵媚,那張小臉上的神色卻是天真爛漫,似乎這樣的撩撥並非故意的一般。

賀慕晏眸色一沉,蘇憐這件舞服遮蓋的實在不夠嚴實,雖說四肢都是有布料的,可那樣輕紗似的布料反倒更引人遐想。

而且她還頂著......那個女子的臉。

不知為何,他心底生出一種奇異的熟悉感和不悅,冷冷瞥了一眼台下幾乎噤聲目光卻仍舊黏在蘇憐身上的男人。

是不是該把這些臣子的眼珠子都剜掉,畢竟看著有些多餘。

一把打橫抱起蘇憐,她連忙勾上他的脖頸,嬌滴滴地靠上他心口:

「陛下,你輕點,我害怕。」

「這這這,成何體統?!」

方才還優雅雍容的太后此時已經被氣歪了鼻子,她也沒想到這蘇家的女兒竟是這樣一個狐媚子,虧得那蘇莫還說他的這個女兒怯懦又任人擺布,現在看來,只怕是她心機深的連她父親都被騙過去了。

一旁的的江平之也呆住了,他從未見過蘇憐如此模樣,她在他面前總是安靜乖順的,連不小心碰到他指尖都會臉紅好一會兒。

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只不過...

江平之掩過眸色痛苦,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賀慕宴抱著她一路來到寢殿。

他也不知道為何要將她抱來寢宮,他只知道他不想讓那些人再看到如此勾人的她。

伸手勾過他低俯的脖頸,想起傳言,蘇憐湊近他耳邊笑的嫵媚:

「陛下不會,臣妾教你呀。」

女人的指尖微涼,賀慕宴眸色漸深,把她放倒在紗影重重的床上。

「這麼說,憐妃很會?」

蘇憐手一僵,乾巴巴地笑著道:

「略懂,略懂。」

誰還沒看過幾本小人書呢是不!

男人低聲一笑,粗糲的指腹摩梭在她光滑的背後,激起陣陣戰慄。

大掌探進輕紗,蘇憐被他勾得仰頭,順勢吻住他的唇角。

一吻結束,蘇憐幾乎快軟作了一灘水,只能攥著床單縮著身體,眼角都泛著淺薄的粉紅。

誰說他不會,這不是會的很嗎狗男人。

蘇憐只得了一秒換氣的時間,下一秒又被男人拽著腳踝拉近身下。

銀鈴晃響,紅燭帳暖。

昏沉的夜色迷離,天邊是無邊無際的姣姣烏雲。

「慕晏...賀慕晏...」

一旁的蘇憐似乎夢到了什麼噩夢一般,不斷地在輾翻身輾轉,可喚他的聲音卻無比繾綣依賴。

被子也因此滑落,露出青紅遍布的圓潤肩膀。

賀慕宴一直沒睡著,此時聽著她不尋常的動靜,便伸手將她攬近。

理著她微濕的髮絲,他低垂眼帘,蒼白到近乎透明的臉上湧起一層不正常的潮紅。

看吶,他名字都是她愛他的證據。

慕晏。

他的母親至死都還在想那個男人,那個背棄了他們母子,將她的感情肆意玩弄的男人。

蘇憐還在低聲喚著,彷彿對他有著無比怯懦,深情卻又無私的愛。

跟她一樣。

手中的脖頸那麼柔軟,那樣嬌嫩,似乎只要輕輕一捏,她就會這樣斷了氣。

確實也是這樣,他十指只是微微收攏,少女就跟貓兒一樣發出難受的嚶嚀,聽得他眼眸微動。

嗯,聲音還挺好聽的,可以當個人形鸚鵡關籠子里,沒事時給她唱唱歌,暫且留下吧。

再說方才的滋味,似乎也不錯。

喉結微微滾動,斂去眸間的暗色,他重新把她塞回被子,並且把被角捻的嚴嚴實實。

她那麼嬌氣,別到時候生了病,又哭唧唧地說是他嚇得。

第二天早上差點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被被子蒙死的某任務者大喘氣從被子里探出頭來。

身邊床榻空蕩蕩的,只留下昨夜一室的糜軟氣息,蘇憐有些鬱悶地扭過頭:

「小絨球,他不會是打算悶死我吧?」

「那倒也沒有,死是差點死了,但不是差點被悶死,而是差點被掐死。」

「掐死?他捨得嗎?」

蘇憐沒好氣道,看著身上被折騰的青紫痕迹,揉了揉快直不起來的腰。賀慕晏這斯,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她又不是那些凶獸,哪裡禁得起他這樣折騰。

「不過,他掐我作什麼,雖然他愛殺人,可是總不能殺自己的白月光吧。」

蘇憐捧臉,裝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

小絨球「噔噔噔」跳上床,毛茸茸的大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甩著:

「主人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咯,你就算確實是他的白月光,但是你現在頂多算是個頂著他白月光臉的貴妃娘娘。」

這輩子也沒有想到會自己變成自己的替身的蘇憐:......

不過這也提醒她一件事,賀慕晏愛的是夢裡的那個蘇憐,而並非眼前的憐妃,她不過是當了她自己宛宛類卿的對象。

如果不想辦法將兩個人的影子重合,那白月光永遠是懸在他心口的白月光,她憐妃則永遠是憐妃,可能盛寵一時卻不會長久。

原主是丞相府的千金三小姐,生性天真爛漫,樣貌出落的更是驚為天人。她在第一次出府遊玩時便被人偷偷畫了小像,無意流傳出來后她便被標榜為京城第一美人,京中貴女典範。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似乎與尋常閨閣大小姐有著些許不同。

打自幼起她便被嬌生慣養出嬌氣的身子性子。吃的都是些無比名貴的食材藥材,穿的得是他國新貢來的浮光晶鍛,三年產一匹,還得是其中光滑的連一絲布料痕迹都看不到的。

她的吃穿用度樣樣都比宮中有過之而無不及,待府中其他小姐看了眼紅跑去質問父親時,得到的卻是一句:

她與你們不同。

當貴族小姐在學習琴棋書畫兢兢業業時,蘇憐學習的卻是在奏琴時如何抬眸更嫵媚動情,寫字畫時身段如何擺放能更為優雅窈窕。

同齡的姐妹都開始著手婚事時,她卻還被束之高牆之中。父親甚至為她請了戲樓的戲子,花樓的媽媽,來教她一顰一笑如何回眸驚鴻,腰肢如何更加柔軟引人留戀。

一直到新君賀慕宴選秀前夕,她因為傾心與自己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江平之,拒絕入宮選秀。

蘇憐天真地想著,蘇家的子女那樣多,想入宮的更是數不勝數,父親一向寵愛自己,定然會尊重她的意願。

可是卻沒有想到當她說出她的想法后,卻被她的父親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那我生你養你做什麼,我費勁心思培養你,為的就是那一天!」

她這才知道,原來面前這個世人稱讚的忠臣抱著這樣的狼子野心,原來她一直以為對自己極度寵愛的父親,只是做著一個美人禍國的美夢。

她反抗無能,最後依然被迫與江平之分開,被迷暈送上了入宮的喜轎。

蘇憐雖美,卻始終無心爭寵。再加上新君賀慕宴暴戾無比,生性溫柔的她更是對他厭惡至極。

可即使是這樣,她也在蘇相的設計下,在一次賀慕宴醉酒誤闖后意外懷上龍子,一舉成為了風頭無兩的皇貴妃娘娘。同時也引來了後宮所有女人的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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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嬌大佬是我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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