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刺殺水平不夠!
「啊這……」
放心睡了一覺的秦風,醒來看見到處都是自己的熱度,整個人都懵了。
【新時代健身操,居家旅行,打家劫必備神技!】
【健身和本草綱目更配喲!】
看著一條條驚爆眼球,卻又莫名其妙的標題,他撓了撓頭。
「系統這辣雞功法,難道真的有奇效?」
他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他口中的辣雞功法,能讓他一個玄妙級的高手,回氣速度翻倍,這是什麼概念?
放在這個世界,妥妥的傳世秘法!
更不用說普通人鍛煉了。
「應該是和一些瑜加動作有關吧,狗系統賣這麼便宜,能是什麼好東西?」
思來想去,他很確定,這玩意兒,根本不是正常人能練的,那些動作,想想都羞恥!
系統:「你二臂啊!物美價廉懂不懂啊!」
「一個晚上就全網爆紅,應該是那些世家乾的好事,是在對我進行警告吧!」
擁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秦風,顯然把這次的意外走紅,當作了世家的威脅,頓時雙眼眯起,目光中滿是殺意。
「刺殺不成又來玩輿論,把我推上風口浪尖,讓我不敢深查?呵呵,那我就偏要讓全國的觀眾們,都看到你們的醜陋嘴臉!」
雖然他昨晚進入了睡眠,可到了他這個層次,即便不主動運轉功法,靈氣也是會自主吸收的。
這一夜,原本枯竭的靈氣湖泊,已經恢復到了接近一半。
有了近半的靈氣,秦風也就擁有了,能夠對抗普通玄妙級高手的本錢!
「喂,呂瘦,我安排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信心大增的他,當即撥通了水軍頭子的電話。
「啊?風哥,您這麼有實力,真的還要用這方法對付小破站?」
對面的代練哥有些疑惑,難道說,秦風想要雙管齊下,明面熱度拉滿,背地裡再勐挖黑料,一舉擊潰小破站?
「什麼亂七八糟的,網上那些東西,應該是對方給我們拋的煙霧彈,你就是干這個的,這都不懂嗎?」
秦風嘴角抽搐,怎麼這傢伙,會相信這種輿論啊?腦子呢?
當然,習慣了被人叫「風哥」的他,一時間也沒注意到代練哥的稱呼變化。
「啊?嘶!風哥,我懂了!我的稿子已經寫好了,我現在發你!」
坐在網吧里的呂瘦,勐地一拍腦門,果然是這樣!不愧是風哥,一語驚醒夢中人!
隨即,一封名為【論小破站十宗罪】的檄文,傳到了秦風的手機上。
「唉,這個世界的人,還是太單純了,這樣寫東西,傻子也知道你是水軍了啊!」
秦風長嘆一口氣,裡面的內容完全不用看,他用腳指頭都能猜到,絕對是一些雞毛蒜皮,無關痛癢的小事。
比如審核不力,嚴重影響青少年三觀,傳播yhsq,宣揚不正當言論等等。
這種老掉牙的套路,作為穿越者的他,再熟悉不過了。
「你這樣搞,不行的……」
電話沒掛,秦風語氣平澹地說道。
「啊?風哥,是內容不夠熱血嗎?還是說標題不夠勁爆?」
呂瘦縮了縮脖子,作為水軍頭子的他,其實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充滿信心的,雖然手段比不上秦風,但也不至於一無是處吧!
「都不是,你有沒有聽過一哭二鬧三上吊?」
秦風悄悄瞟了一眼頭頂的無人機,有些話,他不好說得那麼直接,那些可惡的世家,肯定安排了人監視他!
「這不是耙耳朵最怕的三件套嗎?跟咱們這個有……嗯?嘶,我悟了!不愧是風哥啊,您也太牛了吧!」
代練哥一陣碎碎念,勐地瞪大了眼珠。
賣慘!
最能博眼球的方法是什麼?就是賣慘啊!
這個淺顯的道理,連路邊的乞丐都懂,他怎麼沒想到呢?
「你……悟了?那你先去準備些視頻吧,最近我就不聯繫你了,有時間我會關注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怎麼突然就悟了,但被無人機束縛的秦風,也只能點到為止。
博流量的損招,被曝光出來,就沒那麼好使了。
等呂瘦做出視頻后,他再來操作操作。
「既然你們喜歡玩輿論,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吧!」
掛斷電話后,秦風嘴角一咧,冷笑一聲。
隨後換了副「和藹可親」的表情,微笑著看向無人機鏡頭。
「觀眾朋友們,實不相瞞,各位也看到了,花城的朋友們,可以替我向不知情的兄弟姐妹解釋一下。」
與其等對面耍陰招,不如主動出擊,曝光自己,勾引對方出來!
果然,他在說完這句話后,即便現在是直播間人最少的時間段,彈幕上也開啟了激烈討論。
也有不少人說,那場火是他自己放的,是自導自演。
對此,秦風完全不去解釋,反而繼續笑著說道:
「還好當時我熘的快,不然大家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唉,就算這樣,我的身上還是受了些傷的,你們看。」
說著,他就掀開衣服,露出八塊腹肌的完美身材,側身對著攝像頭。
他的腰間,有著好幾塊清晰的紅印,像是磕碰,或者重物撞擊造成的。
雖然沒破皮出血,但顯然是受了內傷的。
當然,這傷痕,是他自己偷偷運轉靈氣,強行製造的……
「卧槽,秦風傷的這麼重?
「不對啊,他受傷這麼嚴重,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去醫院,還有心情到特供酒店住頂配房?」
「這該不會是他昨天鍛煉留下的吧?他那個健身操的動作,對身體傷害應該不小的。」
一時間,猜疑四起。
「我知道,大家都好奇我為什麼沒選擇去醫院,反而跑來……嗯,享受。」
「那是因為,有人想要我的命!」
語出驚人!
秦風這話一出,那些負責監視他的世家子弟,趕緊上報。
他們都知道,這傢伙接下來的話,可能是要曝光了!
直播間的彈幕聽到他的話,頓時沸騰了,熱度絲毫不亞於昨晚健身。
「什麼?有人要殺秦風?這麼說來,
「難道是其他選手搞的鬼?也對,最終大獎是100個小目標,急眼了也是可能的,會是誰呢?」
「秦風真是命大啊,換了誰,都活不過昨晚!」
「秦風,你放心地說出那人名字,我們去幫你寫舉報信!」
群情激奮,性質如此惡劣的行為,已經不僅僅是威脅到了秦風的生命安全,更是將法律視若無物!
「具體是誰,我現在還不清楚,但我只想告訴那些人,想殺我秦風,這點水平,還不夠看!」
秦風說著,放下了上衣,假裝伸手捂住剛才展露的傷痕位置,目光狠厲地瞪著鏡頭。
「戲演到這裡應該差不多了,那些狗屁世家應該懂我的意思。」
做完這一切后,他略帶虛弱地倚靠在床邊,假寐起來。
可他沒說,不代表直播間的觀眾們不會去猜。
「卧槽,威脅秦風的人,有點厲害啊,看這樣子,他是不敢說啊!」
「能是誰啊?張家兄弟?桑傑?總不能是駱文才吧……」
「你們是不是傻,就這些剩下的選手,秦風還不是一巴掌一個?肯定是他們背後有人啊!」
「雀氏,節目都進行到這個時候了,剩下的選手沒點背景,打死我都不信。」
「話說,就沒有人覺得秦風太狂了嗎?對方昨天沒能殺死他,他還主動挑釁?是嫌自己命長了嗎?」
「狂,太狂了!不過,狂的人是誰啊?是我風哥啊!這點小把戲能弄的死他?」
和這些普通觀眾們不同,各個緊密關注秦風動態的世家,都陷入了短暫地沉默。
花城某「鬼」村。
「家主,秦風這是在跟我們宣戰啊!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死士的身份?」
駱家的監視者,顫顫巍巍地說出這句話。
之前那個,被活生生打死的天樞級高手屍體,現在還掛在房樑上。
「唉,通知下去,咱們得搬家了。」
駱家的玄妙級家主,嘆了口氣,在死士命牌破碎的時候,他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出。
現在這處寶地,雖然捨不得,但對方都這麼說了,就不得不捨棄了。
在發下這道命令后,他勐地伸出有些枯藁的手臂,一把掐住那監視者的喉嚨。
「家……家主,我可是忠心……」
「卡察!」
還沒等那人說完,駱家家主手指用力,直接凌空擰斷了他的脖子。
「忠心是挺忠心的,就是太聒噪了。」
平澹地拋下這句話后,他杵著拐杖,低頭沉思。
其餘駱家子弟見狀,趕忙跪在地上,輕手輕腳地將這人的屍體,跪著抬了出去。
家主的喜怒無常,他們除了敬畏,不敢有絲毫的其他情緒。
樊城某深山。
「哈哈,這小子,頗有我當年的風範,可惜,要真是我兒子就好了!」
曾經秦風被懷疑是秦家的私生子,倒是讓秦家家主好一頓回憶。
雖然他早年風流,可二人的長相出入實在太大,而且,就算他現在想去認親,對方也肯定不答應啊!
「得了吧,大哥,您自己都還只是個天樞級,能生出這麼妖孽的兒子?」
秦家的氣氛很是和睦,比那一言堂的駱家,好上太多了。
「什麼話?說的跟你們有人,能打得過我一樣!我也算天賦異稟的好吧!我現在好歹也算是半步玄妙級了!」
秦家家主吹鬍子瞪眼,開玩笑,玄妙級是這麼容易突破的嗎?
他現在也才50歲好吧!能和那些100多歲的老怪物比嗎?
「大哥,秦風真的不是你私生子嗎?他可是有我們秦家傳承的銳眼天賦啊!」
從一系列視頻里,無處不展示著秦風遠超常人的「眼力」,這也是所有世家懷疑的關鍵。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這小子是老爹……咳咳,我什麼都沒說!」
令人沒想到的是,身為一家之主的他,能說出如此荒謬的話來。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接茬的,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天,裝作無事發生。
面對這群無趣的人,秦家家主聳了聳鼻子,端著下巴繼續審視進入夢鄉的秦風。
龍國北方某處古村。
「家主,您看,咱們要不要試試,用穆允兒這找事的妮子,勾……吸引秦風入贅?」
「人家樊城都還沒動作,你急什麼?南方的事,咱們貿然插手,不合規矩!」
一位鬚髮盡白,眉宇間同穆允兒有些許相似的老者,冷冷地瞧了一眼彙報者。
而他身後,廳堂的中央,刻著一個大大的「穆」字。
比花城更南面,直接同東南小國們接壤的地方。
「桑傑不會有危險吧?」
「又不是我們挑的事,秦風懷疑不到他頭上。」
「要懷疑也是懷疑張家,那對兄弟比桑傑有用多了。」
如果桑傑見到這些人,必然會頭昏目眩。
這些可都是他爺爺輩,桑家真正的大老,他這種邊緣子弟,逢年過節都見不上面的存在!
而且,這群人,各個身上都有一處或多處地方,泛著幽幽的藍光。
花城著名圍棋道場內。
「秦風受傷了?還是被人暗算的?有人要殺他?」
面對一連串勁爆的消息,穆雲飛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爆炸了。
身為棋痴的他,對於秦風的戰鬥力一無所知,突然聽到這些消息,非常擔憂。
「不是,他怎麼不去醫院啊?大哥,你要是真出事了,龍棒對抗賽怎麼辦啊?你別鬧了,行不行啊!」
當然,他更關心的是即將到來的龍棒對抗賽,這也關係著他全家的命運!
從目前來看,擁有貝塔貓幫助的南棒九段棋手們,根本不是龍國普通九段選手能夠抗衡的。
就連他自己,心裡也是非常沒底,真正對抗起來,也只不過是五五之數。
而秦風,這個不走尋常路的「鬼才」,是他能想到最強的助力!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秦風出了問題,龍棒對抗賽,基本可以宣告投降了。
「不行,今天我說什麼,也要拉這傢伙去醫院檢查!」
一臉怨婦表情的大舅哥,說干就干,毫不客氣地又找飛老師借了筆錢,便離開了道場,直奔特供酒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