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又是命案
夢中顧一舟,只感覺渾身冰冷,一片漆黑,對,就像墜入冰窟。
顧一舟立刻運轉功法,這種冰冷的感覺如夏日的冰塊一般消融退去。他也清醒地坐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不像是平時做噩夢的感覺呢?像……被入夢了似的,媽的,不會這麼黑吧,又碰到凶魂了?
顧一舟心裡這麼想著,然後運用神識探查起附近。沒有?這就奇怪了,並沒什麼異常,也沒什麼凶魂啊,就是陰氣重了點,但那也是廁所附近,這種地方陰氣重也算正常。
鬼魂應該算靈魂吧,用現代科學強行解釋,叫靈魂粒子,只是還沒沒驗證出來。
既然是靈魂粒子,那在我身上覆蓋一層電粒子,這樣靈魂粒子就進不來了,這樣又不用長時間維持靈力,又算一個防護措施了。
果然,這樣再沒有剛才的感覺了,很舒服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顧青山在顧一舟刷牙之時大聲地喧嘩著,「昨晚睡得很香啊,就是中途有個一剎那冰冷感,不過來的快,去得也快。」
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冰冷感,是顧一舟給他的匠物起了作用,要不然是噩夢不斷了。
當兩人吃過早餐,便開始開工了,先是給牆開線槽,布線埋水管,搞定了要再叫人來貼地磚了,畢竟兩人也不是什麼都會做的。
當兩人在廁所和樓梯下開坑時,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因為這三角區很少有人把它封住的。
現在不但封了,還封得那麼多,都快影響到廁所上馬桶時的趕腳了。
顧青山是個二愣子,有問題直接開干,直接往那鑽孔,可是越鑽越不對勁,哪有這個地方徹成實心的,就算搞也只是徹一塊牆堵住就行了。
「哎,一舟哥,這房子原主人有問題啊,我都用最長的鑽頭打了,這快20公分的,牆早就穿了,這分明全是灌漿。」
顧青山撇了一撇嘴,「你問我,我問誰?不過這可能真的有點問題。」他掏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撥了一個號出去,顯示的正是徐向晚。
「許老闆,你那廁所背對著的那個樓梯底下,原房主有沒有跟你說這個情況?那個三角區都是用水泥灌漿上去的,這很不對勁了。你看你要不要問一下原房主?還是我們直接把它敲開看一下?」
接到電話的許向晚一聽顧一舟說的話,也是一臉的懵逼。
「那地方我沒留意啊,一般那地方都是留空用來放雜物的,我打個電話給原來的房主問一下。」
徐向晚回應了顧一舟之後,就找到原房主張志強,隔了很久才接起電話。
傳來了慵懶的聲音,有點有氣無力的感覺,「哪位啊,這麼早來電話啊,還讓不讓人睡啊?」
電話那頭明顯還沒睡醒,還發著起床氣。
知道那志強是個小癟三,所以徐向晚也不生氣,作為一個「掮客」肚子里沒點肚量,是做不下去的。
於是把顧一舟給他說的複述了一遍給張志強。
張志強這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了,睡意去了一半,在聽到樓梯底那個位置時,更是直接清醒了,人也坐起來了。
「那是當時地基打得不夠,所以才把那裡灌漿了,好讓地基更穩嘛。」張志強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可徐向晚是什麼人,用人老成精來說他也不過分了,立刻聽出了他說話的語氣有問題,應付了張志強幾句后就說了聲再見了。
掛了電話徐向晚馬上就開車來到了他的房子,當來到有問題的地方,便和顧一舟他倆商量了一翻,決定把這砸開。
話說兩頭,剛張志強在聽到徐向晚的問話就覺得可能要出事了,當即後悔為什麼要買了那間房子,這不是自己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所以他也偷偷地來到了梅花村,想要探一下究竟,當看到徐向晚叫人砸牆,就坐不住了,馬上跑了過去。
這時顧一舟和顧青山已經用衝擊鑽把牆一塊一塊地鑽下來,空氣中隱約聞到一股臭味,但仔細聞又好像沒有。
張志強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大喊大叫,「別鑽了,這可是穩定地基,再砸對房子就不穩定了。」
顧一舟氣笑了,「我這雖然只是個裝修工,不是搞外牆,搞建築力學的,可誰聽過在樓梯底下搞承重的?上過初中物理的都知道力的作用都是在一條線上才會相互對消,你告訴我在之字型的樓梯怎麼搞?」
張志強一下子就語塞了,「那你們砸吧,房子倒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說完就氣呼呼地走了。
剩下三個互看了一眼,都覺得這他媽還說沒問題?
當鑽到一節手骨出來時,都嚇了眾人一跳。
徐向晚知道事情大條了,在這法治的社會,一條人命可是大事啊,當即打電話給110通報了這裡的情況。
顧一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連續兩個工程都出現這種情況,還都是水泥包屍,真是邪乎!
看了眼徐向晚,心想,這還是兩好哥們,裝修時遭遇都差不多,只是一個沒發現了,一個被發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