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不管是誰動了她,都得死。
葉南京聞言,轉頭眼裡帶著深意的看著顧南笙,嗤笑了一聲,「小嫂子,你這是在試著解剖我嗎?」
從女人的語氣來說,她似乎看透了自己的本質,這種太容易被人看透的感覺真是不大爽。
顧南笙睨了一眼坐起來的男人,淡淡的說道:「那倒沒有。」
她的身邊,似乎總圍了一群怪人,一個甘肅然,現在又是一個葉南京,甘肅然卻是好意,葉南京而是假情假意,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葉南京從褲兜里掏出煙來,用火柴點燃,邪魅的吐了一口煙,看著顧南笙淡淡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故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江北墨眯起眼睛,冷冷的道:「葉南京,凡事適可而止。」
顧南笙未再言語,轉身進了裡屋里。
江北墨的視線定格在了葉南京俊氣的臉頰上,冷冷的說道:「她是無辜的,不該被牽扯進來。」
葉南京收起平時的吊耳鈴鐺,他視線忍不住直視起江北墨的眼珠子,冷嗤道「要是...我非要動她呢?」
江北墨站了起來,殘涼的一笑,他冷淡的看著葉南京,殘忍的一笑,「那就想想你們葉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場景。」
「葉南京,我告訴你,不管是誰,動了南笙,都得死。」
不管是誰,動了顧南笙,都得去死......
這句話就像烙印一樣,狠狠的印在了葉南京的身上。
「一個女人,犯得著,你至於嗎?」
葉南京突然咆哮了起來,女人都是禍害,有什麼好的,他從來都是花落從中,片葉不留身的男人。
江北墨停下腳步,背對著葉南京,淡淡的說道:「至於。」
還記得,那次與顧南笙上白雲寺的時候,圓空對他說的那句話,「終極不定,命染黃沙,終其一生,唯有一人,若失,注孤獨。」
前兩句,他悟了許久都沒明白意思,後面的,他卻是知道,這一生除了顧南笙,失去了顧南笙,他必定孤獨終老。
所以,因為是顧南笙啊,他不得不相信那些迷信之說。
既然這樣,不如早早的清理了顧南笙身邊一切危險。
葉南京終於忍不住咆哮道:「特么的,你簡直沒救了。」
說完,憤怒的甩手離去。
江北墨站在原地,長長久久的才嘆了一口氣。
他突然想,或許這個世界上有了顧南笙,他才有葯可救。
江北墨踏進門口,看看女孩兒的蕭索孤單的背影在窗前直立著,他心裡悶悶的,悶的他無處可發,那種被她隔離的狀態讓他不好受啊。
他反反覆復的撞著顧南笙建設的那座高牆,撞的頭破血流卻也是樂此不彼,最後的最後,他徒然的發現,卻是徒勞無功,顧南笙的那座城牆就像鐵桶硬幣一樣撞不開。
江北墨思及至此,頓時捶胸頓足起來,捂著自己的心臟,顧南笙,你看喲,這裡真的不是一般的累了。
「南笙。」
他百轉千回的語氣,透露了江北墨心裡的一絲絲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