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林川看著本山原野怨天尤人，就感到無比煩躁，或許是因為側寫帶來的頭疼吧，林川惱怒的一拍桌面。

嘎吱聲響起，是不是該說不愧是酒廠人員的身體素質，反正桌子是快不堪重負。這一聲巨響也是嚇了本山原野一跳，他面色蒼白，結結巴巴的問道：「我，我又怎麼了？」

「真是，為什麼這次發作的這麼突然？以前不都是慢慢變嚴重嗎？」林川盡量平復心情。

他兩隻手扶在額頭處，低沉的問道：「你是怎麼下毒的？」

「不要突然這麼嚇人吧……啊！我說，我說！」本山原野剛緩了口氣，林川冷冽的眼神就又掃了過來。

「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假意與他開玩笑，在他的那盒葯中偷偷塞了一顆毒藥，其中裝的就是氰化鉀，就是這樣。」本山原野很是無奈，不過也沒有什麼辦法，他只能如實回答。

「不是下毒下在水瓶里？」林川質疑。

「當然不……在……」本山原野說。

「你老友怎麼吃藥？」林川只能寄希望於此。

「就那樣子，葯吞進嘴裡，再喝水……」

南宮林川有些心慌意亂，他踱著步，正自思索，他們所處的咖啡廳的門彭的一聲被打開（衛生間附近有咖啡廳，臨時徵用，不過分吧），一名警官拿著手中的一疊報告，站在門外，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是你啊，高木。」林川說著，走了出去，又扭頭低聲問道：「那對夫妻你問的怎麼樣？」

高木涉會意，他跟著南宮林川出了咖啡廳，說道：「他倆有不在場證明，雖然這是下毒，但是昨天一早他們就去了外縣，晚上六點回來時，才到的商城。我感覺他們無從下毒，不然他們怎麼肯定死者何時喝呢？」

「可能有媒介，上了年紀的老人，生活通常都很有規律。他們可能是在水瓶之外的家庭用品上下毒，等著死者自己在水瓶中加入毒藥。」林川說。

「那對夫妻還請我們去他們做客，說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高木涉又說道。

「可以，讓我們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林川說。

一個冷不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那個，我可以走了嗎？」

「不行，雖然人可能不是你殺的，但我們還要請你去局裡喝茶，問一下你的毒藥以及毒品哪來的。」林川冷笑，轉過身看著本山原野冒著汗，雙手不斷摩擦保溫杯。

「毒…毒品？胡說，我哪有……」

林川大步走來，一把搶過他手中的保溫杯，打開來一看，說：「當著我面吸毒，以為我看不出來，是海洛因吧，口服的話，還不是很明顯。等到了局裡好好交待，我們幫你戒毒，你還可以有幾十年的命可活！」

高木涉傻眼了：「他…他吸毒，你怎麼看出來的？」

「瞳孔收縮，喝水的速度那是不斷加快，你不知道嗎？海洛因成癮者需要不斷加大用量，還有性格易怒，呼吸緩慢等癥狀。」

本山原野徹底癱了，他軟綿綿地說：「都怪他，全都暴露了……」

「怪死者？怪不得你要殺他呢，他發現你吸毒是吧…高木，他交給你了，這毒品一案，幹得好，升職指日可待！」

「是！」高木涉應道，心中不免飄飄然：「等我成了警部，佐藤警官……」

「我先和目暮警部他們去死者家了，你記得多叫幾個警官抓緊他啊！」林川將保溫杯遞給高木涉，走去找目暮警部。

等他走進時，看見了一個胖胖的老人站在那裡，拉著柯南，似乎在與目暮警部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