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高冷美女
此刻的氣氛十分的尷尬,我被她當成了空氣,我不在乎,有這麼一個美女陪我坐著心裡特別滿足。
我拿著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這才收回望著窗外的目光,注視著我,然後接過了手機。
「謝謝。」她的聲音很輕,很好聽,隨後把手機裝回了她包里,又繼續望著窗外。
我也沒在意,繼續低頭玩著遊戲,突然,她包裏手機響了,她依舊是沒有反應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連轉頭都沒有轉。
「你的手機。」我好心提醒了一句,她又轉頭望著我,卻依然沒有拿出手機。
我被她這樣盯著感到渾身不自在,我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就算有個美女作伴,但我還是意識到自己該走了。
「我要走了。」
她沒有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我抓起一旁的外套,起身離開了咖啡廳,出了咖啡廳,看見一個中年男人站在路邊,眼睛一直盯著我跟風衣美女坐的那個位置。
我說剛才那美女怎麼一直望著窗外,原來這是碰到尾隨者了,我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路邊佯裝打電話,眼睛卻在中年男人和二樓玻璃上來回看著。
突然,中年男人掏出了手機在打電話,難道是打給剛才那個風衣美女的?我下意識的看向了玻璃,只是這回卻沒有看到女人的身影,不好,她要下來了。
果然,過了一會,咖啡廳門口走出來了個身影,正是剛才那個風衣女人,此刻正迷茫的往前走著,而那個中年男人也動了,正緊跟在那個女人身後,我暗道不好。
很快,那美女彷彿意識到有人跟著她,回過頭正跟中年男人說著什麼,只是我現在距離過遠,聽不清。
說著說著,那中年男人就開始拉那風衣美女,淡藍色的外套被他扯的拉直了一個角,我見情況不對,立馬沖了過去。
「你幹嘛,光天化日的就對這位女士毛手毛腳。」我怒不可遏,這樣一位美女被當街尾隨拉扯,我估計百分之八十的男性都會挺身而出。
中年男人看著我一臉驚訝,隨即轉過頭問風衣美女「你朋友?」
我覺得這個時候她應該會點頭,可出乎我意料的,風衣美女居然說「不認識。」
「小子,少管閑事,死開。」中年男人的話有點讓我上火,嘿,你說這孫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即一個擒拿抓了過去,這可是我當過兵的舅舅教我的,用過幾次,屢試不爽。
「哎呀。」
別誤會,這不是中年男人發出的,而是我發出的慘叫。
這老兔崽子,居然是個練家子,人生第一次英雄救美,沒過兩招就草草收場。
「爸,你別弄傷他了。」這一聲稱呼喊的,我直接呆立在原地張大了嘴巴。
這這這居然是她爸。
我瞬間呆住了,我居然揍了她爸,可關鍵的是還沒打過,丟人現眼了一把。
我對著她爸訕笑了兩聲「叔,那個我不知道是您。」
因為手被人家拿捏住了,背著手駝著背的轉頭訕笑,雖然沒有鏡子,但我能想象的到我現在這幅德行,肯定非常的彆扭滑稽。
她爸看了一眼她,似乎在徵求風衣美女的意見,後者點了點頭,中年大叔隨即鬆開了束縛我的雙手。
我揉了揉手,別說她爸手勁真不小,要真是歹徒的話,今兒我跟風衣美女怕是都難以脫身。
「藝秋,我跟你媽也是為了你好,你不要誤會我們的意思,以後你就懂了。」
我這才知道這風衣美女的名字。
「真的為我好,就不會一直逼我做不願意做的事。」
「快跟我回去。」顯然中年大叔失去了溝通的耐心,直接開始上手了。
我見此情形,立馬擋在了藝秋面前。
「叔叔,別這麼野蠻嘛,有事咱們好好說行不。」說著我悄無聲息的迫使中年大叔鬆開了抓著藝秋的手。
「小子,這是我家事,我勸你少管閑事,而且我是她爸,爸爸教訓女兒,天經地義。」
我無視了中年大叔充滿警告味的話,把藝秋護在了身後。
「叔叔,她今天不願意跟您走,您就別逼她了好嗎。」
中年大叔臉色一沉,隨即揮拳打在了我左臉上,頓時感覺嘴裡鹹鹹的,我這暴脾氣的,老兔崽子這是把我當軟柿子捏了。
我調整身形,立即做出了反擊,一腳踢了出去,如果這腳踢實了,中年大叔必定失去戰鬥力,只是下一幕就讓我驚掉了下巴。
中年大叔僅用單手就抓住了我的鞭腿,一臉嘲諷的看著我。
「不錯不錯,跆拳道有些火候,不過依然是花拳繡腿。」
我正打算出后招,中年大叔一拳就砸在了我大腿,頓時整條腿酸麻使不上勁,接著一帶一推,我直接倒地不起。
「跆拳道,一塌糊塗。」被暴打還要被人嘲諷的滋味,體驗過的人都懂。
「來人啊,非禮啊。」一旁的藝秋大喊道,頓時遠處就有幾個人開始駐足朝這邊看了過來。
「藝秋,你。。。」中年大叔居高臨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他這樣子應該不想惹出麻煩,要跑路的架勢。
只是路過我身體的時候,用腳在我手掌上狠狠踩了一腳,還來回摩擦了幾下。
我尼瑪,這老東西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明明就是故意的。
中年大叔匆匆離去了之後,藝秋連忙過來把我扶了起來。
「你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我搖搖頭,其實除了大腿有點麻木之外,我沒有什麼問題,哦對,還有我的手,被踩那麼一腳之後,火辣辣的疼。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裝作虛弱的不想講話的樣子,點點頭,能跟美女獨處,求之不得呢。
半小時后,藝秋扶著我已經到了家,第一時間就是翻出了藥酒擦拭手掌,這火辣辣的感覺才稍微好點。
「你跟你爸關係好像很僵吧?」我耐不住好奇的問道。
藝秋沒有說話,還是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
「那你姓甚名誰總可以告訴我吧。」
「歐陽藝秋。」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啊。
多說一個字會死嗎,不過似乎是已經習慣了她這樣。
斜靠在路燈桿上,點燃了一支煙,街燈的昏黃燈光打在她白皙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美,而她則是雙手插在風衣兜里,眺望著遠方的黑暗,看著她眼中盡顯迷茫與頹然,難道這樣一個仙女一樣的人,也會為情所困嗎?又或者背負了什麼很深的使命嗎?
我不得而知,將煙丟在地上踩滅,對著她問道
「回去了?」
她沒有回話,而是看了我一眼,開始邁步向前走去,看的出來,她不想回去,我沒有猶豫,跟了上去。
既然她不想回去,那權當是陪她散步了,有個佳人相伴,何樂而不為,而且,那條路也是我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