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寵

失寵

霧華宮內,蕭硯站在蘇冕的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蘇冕,眉頭不經意的皺起。

「怎麼回事?」蕭硯看向蘇姒。

雖然不知道蘇冕是怎樣做到的,但他現在是漠北大可汗,就算是為了兩國邦交,她也不能讓他在皇宮出事。

蘇冕以王的身份和她和親,雖然是很任性,但不得不說這招對自己很有效,在這個關頭,她確實還沒做好和漠北撕破臉的準備。

蘇冕口口聲聲說要她原諒,但他卻用兩國邦交之事來威脅自己。

她此生最恨束縛,蘇冕也是知道的。

「他身上的毒發作了。」蘇姒皺眉看向蕭硯。

蕭硯愣了愣,蘇冕在漠北所向披靡,一臉之內就統一了漠北,如此強悍的體魄,甚至一度讓自己忘了他身上還有寄寒和鉤火兩種毒未除。

「你能治嗎?」蕭硯看向蘇姒,聲音中有一絲自己未曾察覺的慌亂。

蘇姒搖了搖頭,「他離開了一年,已經錯過了最佳解毒時機,如今兩種毒藥的已經浸入了肺腑,我只能暫時保住他的命。」

「沒有別的辦法嗎?」蕭硯又問。

蘇姒嘆了口氣。「再過一個月,我師父就要進京了,他老人家或許會有辦法。」

「嗯。」蕭硯的聲音很低,低到讓人聽不出情緒。

蕭硯說完便離開了霧華宮,她獨自在霧華宮外站了許久,雙眼毫無聚焦的看著宮內那燈火通明的夜色,隨即苦笑了一聲。

「命,都是命。」

墨菲定律說過,當你越是恐懼一件事壞事發發生的時候,那它必然就會發生。

她不喜束縛,但卻註定要被這巍峨宮牆束縛一生,和書中一樣,蘇冕一生都在謀划如何離開冷宮,甚至離開皇城,但卻註定生死內宮,都是命。

屋內的蘇姒見蕭硯出去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她又聽到了蕭硯大笑的聲音,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揪了起來。

待到蕭硯完全離開了霧華宮,蘇姒才得以真正放下心來。

「行了,人都走了,別裝了!」

蘇姒拍了拍蘇冕的肩膀,為了這兩人的事,她可真是操碎了心。

「多謝蘇神醫。」蘇冕沉聲說道。

蘇姒擺了擺手,「別,受不起,要不是看你誠意十足,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皇上會不會原諒你,還得看你自己。」

「我知道。」蘇冕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苦澀。

「雖然我願意陪你演這出苦肉計,但我也沒有說謊,你身上那毒,我確實只能控制,要想徹底解毒,還真得等我師父來燕京才行。」

「嗯。」蘇冕不咸不淡的回道,像是根本就不關心自己身上的毒。

*

皇上和漠北大可汗的婚典很快便引起了討論,朝中大臣紛紛猜測漠北此次來訪的意圖,但整個談判下來,幾乎都是對大燕有利。

鑒於此,那群只知道上表奏疏的大臣也不好發難,於是便只好作罷。

此後,霧華宮多了一位位高權重的貴妃,蘇冕雖為貴妃,但宮內上下,卻沒人敢真叫他貴妃,當然也沒人再敢叫他質子殿下這個侮辱性的稱呼。

蘇冕再一次回到了囚禁了自己半身浮華的皇宮,不過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他是自願的。

住在霧華宮,蕭硯該有的東西卻一個也沒少了他的,他在皇宮的日子可以說是過的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蕭硯依舊不願見自己,宮內甚至都傳出了他失寵的消息。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儘管蕭硯將蘇冕安排在霧華宮,而守在霧華宮的人也都是她自己的人,但蘇冕就是術律軻的事還是傳了出去。

蕭硯現在已經是大燕最大的王了,沒人敢質疑她的決定,也沒人敢對她後宮的事胡亂髮言,但在民間還是出現了她和蘇冕的一些謠言。

比如賣國,又比如竊位。

這些謠言乍一看不起眼但若是仔細想就會知曉,這背後肯定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燕京,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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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嬌養了敵國反派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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