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次接觸
雖然已經在新聞上看到過了，可當自己親眼所見時，墨舜塵還是被震住了。眼前的少女與那個在飛機上扯著他衣角的蘇漓雨一般無二，但又有著天壤之別，至少很懂禮貌這點就是家裡那隻沒法比的。
洛可可與墨舜塵交換了個眼神，她同樣也感到驚訝：「是的，找我就可以了，您是……」
「噢！我是高二的新生，東蘇帝國的蘇漓雨。」有著符合標準黑長直文靜的女孩向洛可可很古典地在身前疊著雙手欠了欠身，自我介紹說，「想在這裡找一份兼職作為社會實踐。」
從洛可可不停抽搐的臉上就能得知她腦袋裡有多少個想法閃過，不過墨舜塵知道這些想法每一個是純潔善良的。就好像是要驗證他的猜測，洛可可扯了扯他的衣袖，等他被扯得煩了而俯下身來時低聲說：「她生的孩子應該叫那個蘇漓雨什麼？」
墨舜塵抬起手來沖著洛可可後腦勺就是一下，他早就知道這貨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這個』蘇漓雨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驚奇的神sè，估計她對眼前這個欠揍的依塔納斯女皇姐姐的人品還完全不了解。
「請問……可以嗎？」蘇漓雨有些不安地詢問道，試圖吸引抱著腦袋踢墨舜塵小腿的洛可可的注意。
「啊？哦！當然可以啦，女僕時間歡迎所有可愛的女孩子，萌即正義嘛！嘿嘿嘿……」洛可可換上了大叔笑容，「呃，那個，鈴！過來一下！」
聽到洛可可的招呼，一個東方女孩從外面走了進來：「什麼事，代店？」
「你帶蘇漓雨公主去簽一份工作協議，然後給她量量三圍，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制服。反正你也你是東蘇帝國的人，交流起來輕鬆點。」洛可可出乎意料的放棄了對蘇漓雨上下其手的機會，正兒八經的吩咐道。
「好的代店，」女孩笑道，又轉向蘇漓雨，「公主殿下請跟我來~」
等蘇漓雨被那個叫鈴的女孩帶走後，洛可可又用腳踢了踢墨舜塵的小腿：「什麼感覺？」
墨舜塵正想罵她兩句，但見洛可可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便老實說：「很詭異，總覺得不可思議，現在還沒有快速克隆技術吧？」
「不是替身吧？」洛可可又問。
「我臉上有寫著『超級特工』幾個字嗎？」墨舜塵沒好氣地說，「而且蘇漓雨和我也很難算是熟人吧？」
洛可可留海下的眉毛緊蹙：「總覺得有一種不舒服的氣息……塞西莉婭你說呢？嗯……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看著洛可可與沒有實體化的塞西莉婭在心中交流，墨舜塵不由得鼻子一酸，自己那使魔算啥呀？雖然當時在緊要關頭非常威風的竄出來一刀將那個很不得了的夜魅都壓制了，可那是她想出來才出來的，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嘛，對方好歹是醫院騎士團最富盛名的總團長，有個xing也是正常的……墨舜塵只能如此自我安慰。
「所以說，塞西莉婭也覺得這個公主殿下有一種死氣啊。」
「死……死氣？鬥氣的兄弟嗎？」
「老娘跟你說正事兒呢！」洛可可眼睛一瞪，爆粗口道，「就是給人一種不像是生物的感覺。」
墨舜塵一下子聯想到了趕屍人和人偶師：「不過她身上並沒有什麼奧術鏈接跡象啊？」他雖然不擅長使用法術，但是在追蹤奧術殘餘痕迹上那是相當的拿手，畢竟他曾經是個萬惡的追獵者，專治各種高級法爺。
「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小夏希的話估計一眼就看出問題了吧？」
千代宮夏希那種怪胎的話應該是吧，但墨舜塵可不指望她能幫上什麼忙。她和麥格西斯一個德行，都是自己想幫忙的時候才衝出來幫忙，而且一出手都是驚天動地：第一次出場就轟平了墨舜塵的老家，第二次出手就砸了好幾十億銀葉給他弄了一套火星科技的義體。所以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夏希還是安分點好，她一旦有所動作，那意味著事情必定會向墨舜塵無法控制的方向奔去。
「我呢？」墨舜塵忽然問道，「你看我像活著的嗎？」
「這不廢話嗎？」洛可可想都沒想就說，「你以為我是那種為了保護他人脆弱的內心就隱而不提的人？你跟我又不是不熟。」
反了吧你這混蛋！
「喲，皇帝陛下承認和我是熟人啦？墨某人高攀不起高攀不起，說不定回國要被扣一個叛國罪呢。」
「唔……」洛可可不知為何皺起了眉頭，一種不好的感覺爬上了墨舜塵的後背。
「怎麼了？」
「那個，叛國罪，是要坐牢的吧？」
「視程度而定吧？話說你tm不是帝國首腦嗎？這也要問我？」
「所以說，為什麼不用嘴？」
墨舜塵一愣：「嘴？什麼嘴？」
「討厭啦，非要人家說明白。」洛可可扭扭捏捏地說，「監獄不是總是撿肥皂嗎？我的意思是在那種環境下g交會引起尿路感染很痛苦的吧？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強迫對方用嘴？順便一提我每天都會清洗g門，一直是潔凈待機狀態完全沒問題喲。」
「不用嘴難道是怕被人家用牙咬？但是以死威脅的話對方還是會乖乖聽話的吧？」洛可可繼續說，好像某個奇怪的開關被無意間打開了，「這種方法不但更加衛生，而且也不會讓對方受到傷害，你知道嗎？要是不經過g門開發就直接在無潤滑情況下使用的話多半情況下會被撕裂的。」
墨舜塵已經目瞪口呆了，洛可可豐富且無下限的聯想能力再一次超出了他的認知，而且槽點太多讓他無從著手：「呵呵……今天太累，就當我什麼都沒聽見吧……」
「開發g門就是用一種有這麼粗的醫用橡膠製成的——唔唔唔！」
「不要以為我放你一馬你就可以為所yu為了！這種知識根本就沒人想知道啊！你這混蛋到底上哪兒去聽說的這些齷齪的東西？有沒有一點貴族的自我修養啊！」墨舜塵死死堵住洛可可的嘴，以驚人的語速向她開火直到她不再試圖把剛才的話說完。如果他不採取主動措施，腦子裡都是骯髒玩意兒的洛可可接下來肯定還會有更多驚世駭俗的發言吧？檸檬可是還在後面站著呢！
「真是孤陋寡聞的傢伙吶，」洛可可一邊揉著被捏疼的臉頰，一邊不滿地說，「其實肛……剛剛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別這麼認真嘛，哈！哈！哈！」墨舜塵的直覺成功偵測到在途的洛可可黃段子打擊，並用眼神完美攔截。
對了，墨舜塵突然想起檸檬duli活動的二十分鐘時限應該早就到了，可自己仍然沒有感覺到魔力透支的痛苦，而穿著女僕裝的貓咪也好端端的站在他身後盯著地面。
被強行關掉h開關的洛可可也注意到了這個狀況：「喔？小橙子你的奧術儲能又有進步了呀？這麼久了還能輕鬆供給檸檬醬duli活動秘能啊。」
墨舜塵搖搖頭：「不，這不尋常，我的奧術能量……似乎從五分鐘前開始就沒有消耗了。」
「什麼？」
「檸檬，」墨舜塵喚道，「怎麼回事？我感覺不到秘能的消耗了。」
白髮的蘿莉抬起頭來，用純凈如寶石的藍眼睛對上了墨舜塵的視線：「因為，回收。」
「回收？什麼回收？」墨舜塵完全沒明白。
「感應到了節點，」檸檬的斷句很奇怪，她總是每次只能說很短的句子，「容器的存在，開始回收散落的能量，暫時不需要本，源靈魂提供能量。」
墨舜塵還沒懂，但洛可可卻露出了複雜的神sè，她直起身來，看著剛才蘇漓雨和鈴離開的方向，也就是員工休息室的所在地。
「你知道了什麼？」墨舜塵求助的看向洛可可，「我就知道這絕不正常，節點容器……關鍵碎片，就像那個夜魅一樣？現在有關鍵碎片攜帶者在我們附近？」他想起當初自己和夜魅接觸的時候即使是檸檬的狀態下也對身體有著百分之百的掌控權，只是當時他也沒機會也沒想到去試驗如果和檸檬分離能否可以不消耗秘能。
「不……沒這麼簡單……任何碎片持有者都能約束碎片的力量不逃逸，否則的話當初擁有檸檬的奧術協會收集碎片不就太簡單了？」
「這個……是我考慮不周。」
「但是如果碎片的能量通過各種途徑依附到其他生靈上，或許會被核心徵收吧？」
「你是指蘇漓雨？」
「通常情況下，是沒可能在幾天之內就造出一個與母本幾乎一模一樣的生命體吧？」洛可可分析道，「既然從科學的角度是行不通的，但在魔法的領域並非不可行。傀儡師能造出一個高模擬的人偶，現在隨著術式結構優化，人偶的綜合xing能也越來越好，甚至能和替身演員搶飯碗。如果是用更強大的關鍵碎片的力量呢？說不定就能達到克隆人一樣的效果。」
「前提是蘇國皇室持有關鍵碎片。」墨舜塵說，「他們不可能藏得住這個情報。」
「啊！」墨舜塵話音剛落，鈴的尖叫就傳遍了整個非營業區域，「快來人啊！蘇漓雨公主暈倒了！」
ps：我的溫馨提示是全方位的！呃……好像能看到這裡的朋友都是極有耐心的，那我去前面的章節喊。看書不能看設定吶！
ps2：雖說網路小說不適合pov，但等我哪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就來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