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雲岩:這叫魚來撞網
「頭,下一步怎麼做?」小賈問。
「回局裡請示,我們去sz市抓捕趙大彪呀」。雲岩說。
「好呀,雲隊,我們可不可以坐飛機去啊!"小乙嚮往地說。
「切,看還不把你美死,局裡就給那麼點經費,飛機我們是坐不起的。"小丙說。
「還是省省吧,我看能讓我們坐高鐵去就蠻不錯了」,雲岩說。
雲岩他們回到市分局將趙大彪的行動軌跡向局領導做了彙報。
市局領導很鄭重地指示他們,要乘勝追擊,儘快將趙大彪捉捕歸案。
因為那具十年女凍屍是一個接種了一種新型的蝌蚪狀病毒。體形最僅為10納米左右,多虧發現的極時,不然一旦釋放出來,極易對人體活細胞感染,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相對來說,這具凍屍被置換到這裡,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只有捉住了趙大彪,才能還原凍屍來源的真相。
為了趕時間他們可以乘高鐵去。於是他們坐上了通往sz市的高鐵。
經過五個半小時的車程,他們終於來到了sz市。
sz市是一個開放的沿海城市,與香港隔海相望。
這個站在中國改革開放前沿的繁華城市,唯一能概括它的,就是成熟又極具魅力而又是令年輕人追夢暇想的……
尤其是矗立在市中心繁華區的世紀偉人的那巨幅畫像,老人深沉高瞻遠矚又和藹可親的目光,給人們祥和又安全的力量。
他們顧不上欣賞這個大都市的風景,匆匆在路邊上一個小麵館吃了碗面,之後聯繫當地公安機關支援配合去sz機場調查。
然而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sz機場的監控錄像只保留了15天以前的記錄,17日那天的錄像根本就沒有了。
這唯一的線索又中斷了。
「唉,辛辛苦苦一天又白忙活了"。小賈有些喪氣地說。
「你閉上你這烏鴉嘴好不好?別影響別人的情緒」。小乙說。
「哎,雲隊,你看這小乙她不讓人說話」小賈裝作委屈的樣子說。
「我堵你嘴巴啦!」小乙沖他努努嘴,做了個鬼臉。
「你倆呀,誰也甭說誰,就是半斤對八兩」。雲岩笑道,「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
「喂,雲隊,你就別和我們文縐縐的了說說咱們該怎麼辦呢?」小丙說。
「先找個賓館落腳,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都(晚上)六點了,我們先好好休息一下"。雲岩說。
他們從機場打車進了市區,為了節省開支,他們在深海大路一個不惹眼的叫做「上官客"的賓館,在三樓要了兩個標準間。雲岩他們仨個一間,小乙在隔壁一間。
他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小乙喊他們去地下快餐廳吃晚餐。
這個餐廳很大,裝飾的雖然算不上豪華,但是格調優雅,環境很舒適,再加上溫馨浪漫的燈光,給人一種別緻的優美情調。
也許這一天下來,他們太累了,現在坐下來,和這些平凡的顧客們一樣輕輕鬆鬆的吃著晚餐真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他們既感到輕鬆而又滿足。
他們要了四菜一湯,一提啤酒一瓶可樂。
這四菜一湯的錢正好是他們四個人一天的誤餐補貼。
他們喝著酒,吃著菜有說有笑,早已忘記了工作中的疲憊和不順帶來的不悅。這就是年輕的青春活力啊。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個子男服務生著一身雪白的工作服,帶一個大口罩,頭頂一次性快餐帽子。他把湯盆端上了桌。
雲岩他們並沒有注意他,仍邊吃邊聊。
「先生,您們的湯來了"。男服務生用極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
就是這一聲,雲岩立刻警惕了起來。
因為,這個男服務生的普通話里夾雜的竟是地地道道的冀南口音。
因為雲岩在上大學時,他的老師就說過,你們冀南人永遠說不好普通話,永遠帶著你們冀南方音味。
「你新來的吧?"雲岩抬起臉問道。
「是,是,服務不周,還請先生多關照!」男服務生卑恭地說道。
「來多少天了?」雲岩問。
「嗨,管人這幹嘛呀,來,再走一個"。小賈端起了酒杯道。
雲岩一揚手做個停止的手勢。
「不到一個月呢。您們慢用,我去下一桌。"男服務生轉身就走了。
「趙大彪"。雲岩沖他背後喊了一聲。
那個服務生身子輕微地顫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雲岩噌站起身一個健步沖了上去。
躍到那個服務生身後,飛起右腳,猛踹他的小腿,那人猝不及防撲通一聲,身子往前一傾摔倒在地上。
雲岩撲過身去,一邊雙手死死把他按住了,一邊喊道:「小賈,小丙還不快過來把他給我銬上」。
小賈小丙稍一個愣神立馬反應了過來,三步換作兩步來到那人近前,小丙熟練的的從腰后拿出手銬,將那個人一隻手腕銬住后,經前繞頸拉至肩背後,然後把他另一隻手臂擰於背後,將這隻手也銬住了。
這個動作不足五六秒的時間,乾淨,利落漂亮。
「啊"。有女人尖叫起來了。
一些食客們驚得呆若木雞,俄傾現場慌亂了起來。
雲岩立刻一手舉起警官證,一手舉起逮捕令用洪亮的聲音對大家說:
「大家不用慌,不用怕!我們是g省冀南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刑警,我們這是在執行任務。我們控制的這個人是經我們冀南市人民檢查院批准對其實施逮捕。大家請看,這是我局簽發的逮捕令!」
小乙也拿出警官證:「大家不要怕,我們是警察在執行任務,由於事出急緊給你們帶來惶恐我們深表歉意,請大家落座繼續吃飯"。
有的人竊竊私語,還有些大膽的人,舉著手機在錄像。
那服務生殺豬般的嚎叫:「你們為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快放了我"。
雲岩嚴肅地說:「犯不犯你說了不算,法律自有定論,先跟我們回去再說。」
雲岩正色道:「請說一下你姓名,籍貫"。
「你們弄錯了,我…我…我不是趙大彪"。服務生說。
雲岩樂了:「不打自招"。
小丙扯下他的口罩和帽子,拿出照片一比對,這個人果然就是趙大彪。
雲岩:"趙大彪,我們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隊刑警,現在對你實施逮捕,我們把你帶回訊問,請你配合」。
趙大彪:「我不是,不是"。
雲岩:「把他押到我們房間去"。
「是」。小甲小丙押著他,乘電梯上了三樓。
雲岩丶小乙又安撫了大家一會兒,便也上了三樓。
小乙興奮地說:「雲隊,我怎麼跟做夢一樣呀,這太不可思議了吧。這,這個怎麼順的不敢相信呀,這個趙大彪也太蠢了吧!怎麼不知道躲起來,居然竟敢在公眾場合大膽的拋頭露面。"
雲岩神秘一笑:「這就叫魚來撞網,我們運氣不錯。"他年輕英俊的臉上,閃著一種預料之中的收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