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對警衛使用樓氏踢吧。
向來是利己主義者的樓白在聽到成為半卡片精靈好處多多后,也沒有過多在意自己失去了純人類身份。開玩笑,要成為傳奇決鬥者,不沾點超自然力量這麼可能?
之後在小藍的引導下,樓白繼續對自己所擁有的能力進行挖掘,這一挖掘,還真的讓他挖掘出一些了不得的東西出來。在體內一番摸索后,樓白又掏出來兩張怪獸卡。待卡片上的光芒散去后,樓白看向這兩張感覺與自己有著特別關係的卡片。
【樓白1星光屬性戰士族通常怪獸atk/def:200/0】
「這,這不是我自己嗎?!」看著這一張卡片,樓白驚訝的喊道。卡片的卡圖中,樓白穿著在遊星家洗澡后換上的遊星的衣服,正在開懷大笑。而這張卡片的描述則是:有著慈悲之心的戰士,可以為了某些寶貴之物獻出生命。
「這什麼描述嘛,感覺就像那張平庸鬼的卡片一樣不靠譜。」回想起那張在坑了自己后便化為碎片的平庸鬼,樓白撇了撇嘴。
「說不好哦,小藍我看主人你平時也很有善心嘛!」站在一旁的小藍露出了微笑。
「咳咳,怎麼可能,那隻不過是為了人情罷了。」在臉稍微紅了一會兒后,樓白就將目光轉向了另一張卡片。剛才那張卡片已經說明了它是代表自己半卡片精靈身份的卡片,那麼這一張同樣給自己帶來特殊感覺的卡片會是什麼呢?
【小林真白1星暗屬性魔法師族通常怪獸atk/def:0/200】
「什麼?這也是我?!」卡圖中的小林真白穿著一身樓白平時常穿的西裝,露出一絲微笑,那微笑樓白很熟悉,這是他準備運用語言武器的徵兆。卡片描述那一欄則寫著:巧妙運用語言的魔術師,誰也不知道他內心在想什麼。
「嗯,這才是我嘛。」對自己的「交際」能力很自信的樓白看著這張卡片的描述,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轉頭對小藍說道:「小藍,你見過這種情況嗎?一個半卡片精靈有兩張代表自己的卡片什麼的……」
「唔……卡片精靈沒見過,不過半卡片精靈小藍我也不認識多少了。」抱著自己的尾巴,小藍因為自己沒法回答主人的問題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之後她又嚴肅的說道:「主人你要記住,這兩張卡片絕不能放在決鬥中,因為它們一旦被破壞就會對主人你自己造成極大的傷害,這種傷害甚至不亞於黑暗遊戲!而如果在黑暗決鬥中破壞的話,主人你甚至可能直接失去生命!」
「放心好了,這種雜魚……」剛想安慰一下嚴肅的小藍,可一想到說這兩張卡雜魚豈不是在罵自己,於是樓白馬上改口道:「這種一般的怪獸放進卡組不是自降強度嘛!」
就在樓白把這兩張卡片從體內抽進抽出,玩的不亦樂乎時,房子的門板被敲響了,望著被拉里撞倒后又被自己扶好的門板,樓白順手將那兩張代表著自己的卡插入自己的腦袋,一邊向門走去,一邊自言自語道:「這個時間,是博格他們忘了什麼東西嗎?」
打開門,映入樓白眼眶的並不是博格他們熟悉的面龐,而是幾個黑衣人以及他們手中黑洞洞的槍口。
「撲哧。」
「撲通。」
樓白失去意識前感受到的最後一件事是拉里驚恐的大叫聲。
……
唔,該死,又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啊。
不知過了多久,樓白強撐著睜開了眼皮。聯想到當時拉里的情況,樓白下意識就想爬起來,然而此時此刻,除了大腦能勉強思考外,自己身體的各個部分都毫無知覺。。
那應該是麻醉槍吧?感受著身體的情況,樓白做出了合理推測,幸好是麻醉槍,這麼想的話,拉里應該沒事。
翻過身,在地上蠕動了好一會兒后,樓白終於勉強將自己靠在了牆上。望了望四周,這應該是個倉庫,裡面空蕩蕩的,只有幾束陽光從高處的窗戶中鑽進來,照亮了裡面一部分的景象。
隨著時間推移,麻醉劑的效果慢慢過去,樓白也隱約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以及手腕腳腕上繩子所帶來的束縛感。
呵,我好歹也是有超能力的人,這點繩子能捆得住我?給我開!
樓白的身體抖了抖,繩子紋絲不動。
再開!
樓白失去了身體的平衡,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因為麻醉劑的作用,剛成為半卡片精靈的樓白沒能很好的運用自己的力量掙開繩子,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的無能為力。同樣是因為麻醉劑效力的存在,使得樓白所掌握的另一種逃脫法有了用武之地。將一隻手放在另一隻手的大拇指處,樓白一狠心,用力的向自己的大拇指關節處按去。隨著咔嚓一聲脆響,樓白成功的卸下了自己的大拇指,將手從繩索中掙出。在將手指接回去之後,在半卡片精靈體質的加持下,關節處的紅腫迅速的消失了。
就這也想把我綁住?!我上輩子被綁過後專門學的拇指脫臼法!回想起自己上輩子給黑澀會賣了幾百萬保險后被綁架的情景,樓白自嘲的笑了笑。
獲得了手腳自由后,樓白並沒有張皇失措的直接逃跑,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將自己從上往下摸了一遍,看看有沒有少了什麼身體部件。
從上往下摸去,頭頂光禿禿的,原本的秀髮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額角的上一個閃電狀的印記。
這就是治安局的犯罪印記嗎?不過也好歹算是排除了被拉去打麻藥嘎腰子的可能性了,拉里的安全性也更上一層。摸著頭上的印記,樓白在心裡自我安慰了一句。
繼續向下摸去,原本套在身上的西裝被人扒掉了,貼身放著的卡組也不見蹤影。在摸到褲子口袋時,樓白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驚喜的笑容,然而在想到什麼之後,他的眉毛又緊緊的鎖了起來。
一邊把玩著在口袋中找到的系統,對照著原著的情況,樓白對自己現在面臨的情況做出了合理推測。
在原著中,為了讓不動遊星參加治安管理局開辦的幸運杯比賽,局長哥德溫綁架了拉里一行人,並拍下他們住所的照片,以此要求遊星就範。自己當下應該也是成為了人質的一員了。
樓白蹲在地上沉思著,按照劇情來看,之後遊星會委託雜賀來將我們幾個就出去,這麼來看的話,我和拉里應該……
不,不對!
想到了當下違和的情況,樓白猛的站了起來,在房間內不安的轉著圈子。
如果說治安管理局是為了拿我們威脅遊星的話,那為什麼當時和自己共處一室的拉里不在這裡?自己這些人在遊星收到那張照片后就已經失去了作用,治安管理局又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給自己打上印記?
擔憂著拉里的情況,樓白決定不再坐以待斃。悄無聲息的挪到大門前,樓白試探性的拉了拉門,發現大門居然沒鎖!
「以為給我打上了追蹤的印記,收繳的我的卡組就萬事大吉了嗎?」樓白小聲笑了一句:「那你們可太小看我了。」
將兩扇大門完全拉開,並把掙脫的繩子擺在一眼可以看到的地方,樓白躲在了大門後面,掏出了系統。
「喂,系統,把我臉上的信號屏蔽掉,我知道你做得到。」
系統眼中的紅光閃了閃,之後,隨著一小部分黑霧從中飛出,嵌到了印記中,原本金色的痕迹變成了黑色,它無時無刻不散發的信號也隨之消失了。
在印記變黑的同時,治安管理局衛星區分局這邊也發現了異常。
「牛尾長官,哥德溫局長要求我們密切監視的那個人的定位信號消失了!」
「哦,是那個小林樓白嗎?信號消失前最後的定位是哪兒?」牛尾走了上來,問道。
「最後,是那個我們將他帶去的工廠!」
「哼,這傢伙鬼點子真是多啊,以為從一開始就屏蔽痕迹我們就不知道你逃跑的方向嗎?」牛尾嘴角撇了撇,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轉頭對身後一人說道:「喬爾,你去工廠附近看一下什麼情況。」
「是!長官!」說話的還是樓白認識的一個熟人,正是當初和他進行過雙打的治安官A。
「可是長官,一個人會不會太少?」喬爾提出了疑惑。
「跑了就跑了,他的卡組在這裡,他也鬧不出什麼花樣。」牛尾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而且他的信號能屏蔽一會兒,難不成還能屏蔽一輩子?」
在治安官派出人手前來檢查的同時,樓白一直在門后默默的等待著,像是偽裝成一段枯木浮在河裡的鱷魚。待在門背後十幾分鐘后,樓白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看著進門的單獨一個身影,樓白決定使用planb。
當自己的信號消失后,治安官的人員一定會派出人手來檢查,面對這種情況,樓白制定了兩個計劃,如果來的人多,樓白便會啟用plana,先按兵不動。在看到放在正中央的那根身子后,治安官們有很大概率認為他已經向四周逃竄,這也讓處于思維盲區的樓白被發現的可能性急劇減小。在認為樓白已經逃竄,從而向四周尋找的治安官們白費功夫的同時,這個他們的尋找對象會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前前往治安管理局,伺機尋回自己的卡組,此謂:燈下黑。
而面對派出的人手較少的情況,樓白正在實行自己的planb。悄悄挪到喬爾身後,趁著喬爾俯身觀察那段繩子時,潛伏在水中的鱷魚張開了嘴巴,樓白猛的一個掃堂腿踢向了他的腳踝。
下意識認為樓白已經逃跑的喬爾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這來自陰影中的襲擊,他的雙腳在這一擊下被踢得離地,隨後整個人便臉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還未扣牢的頭盔也掉在了一邊。
趁著治安官還沒有反應過來,樓白一個大跨步就坐在了喬爾身上,膝蓋緊緊的壓住了他的兩個肩膀,隨後拿起系統狠狠的向喬爾後腦勺砸去。
「嘭!」
正在掙扎的喬爾動作一頓,隨後再起不能。
在確定對方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之後,樓白才起身將對方翻過來。探了探他的鼻息,確保他還活著后,看著眼前熟悉的人,樓白小聲說了一句:「抱歉了,正義的治安官先生。」隨後就動手開始脫喬爾的衣服。
十幾分鐘后,一身治安官服飾的樓白跨上了喬爾的治安官專用d輪,而只留下一條底褲的喬爾被繩子緊緊綁著扔在了倉庫里。
「系統,給我把我卡組的位置顯示出來。」樓白帶上了頭盔,插入喬爾的身份卡啟動了d輪,隨後一擰把手,向著地圖上顯示的點位出發。
「喬爾,為什麼直接返回了?over。」d輪上自帶的對講機里傳出了牛尾的聲音。
「長官,發現了嫌犯的蹤跡,他正在向管理局方向逃竄。over。」回想起記憶里喬爾的語氣與聲調,樓白捏著嗓子糊弄了幾句。
「系統,把這輛d輪的信號也給我黑了。」在通過對講機知道車載定位系統的存在後,樓白又對系統下了一個命令。
雖然在知道拉里可能遭遇危險后,樓白的內心一直很煩躁,但他此時的大腦卻隨著內心擔憂的增加變的愈發冷靜。隨著d輪在系統地圖的指示下穿過一條條小巷,疾風扑打在樓白的面罩上。為什麼本應被搜走的系統會再度出現在我身邊?為什麼他們會將自己和拉里分開?回憶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所經歷的一切,再聯繫起劇情,樓白的內心中漸漸浮現了一副寫滿答案的殘缺的拼圖,而那殘缺的一塊,就隱藏在自己當前的目的地——治安管理局中。
「拉里喲!師父我來找你了。」從來沒有生過氣的樓白此時嘴角扯到了耳根,眼睛瞪得彷彿要將眼眶撕裂一般,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畢竟,保護徒弟,可是師父的責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