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余淦?魚乾?是吃的……
「乾飯人,乾飯魂,愛乾飯的都是人上人,我們要悄悄的乾飯,然後驚艷所有人。」
徐厲嘴裡嘟囔著隨後便吹起了口哨。
這次的隊伍排的老長,都是急著去乾飯的,或許是因為今天特殊的原因才有這麼多人,不然換做是平常基本沒多少人的。
雖然人很多,但是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著,也顯得不會那麼無聊,剛好也能聽聽他們在講什麼。
「今天真的是活見鬼了!」
只聽徐厲隊伍前面的一個中年男子生氣的說著。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將被咬的隊友帶進來,這不害人嗎?」
身前站著的中年男子也揚聲附和道。
徐厲雖然只是排隊等飯吃的,但是卻硬生生在這聽他們吐槽了幾十分鐘。
不過並沒有去與他們對話,畢竟像這種只會吐槽的人多半也沒什麼本事,還是不要跟他們沾上關係的好。
在這種環境里,自身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因為只有自己的才是自己的,與其奢望別人會給予幫助,不如自身努力爭取進步。
又過了十幾分鐘,隊伍也在慢慢的縮短,徐厲這邊也是成功排進了就餐大食堂裡面。
周圍一片祥和,在這大食堂裡面沒有像外面一樣的吵雜聲,只有人們默默吃飯的嚼食聲。
在食堂裡面有強制性規定,吃飯時不得發出其他說話、對話的聲響,不然會直接把他趕出去,非常強制以至於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在食堂內就沒人說話。
上頭的人說這是為了防止未知傳播感染途徑採取的方式,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總好過什麼也不做。
徐厲端著自己的飯盒,雖然不是很多不過對於自己而言已經夠吃了,一小勺土豆絲跟一勺的米飯以及一碗鹹蛋湯。
而後走到一處沒人坐的地方,坐了下去,打開飯盒正要開飯的時候一個人直接坐到了徐厲的對面。
此時的徐厲也沒多想什麼,這地方這麼小,來吃飯的人又這麼多,拼桌不奇怪。
沒去理會,繼續細嚼慢咽的品嘗著食物。
「嘿~剛剛有個被喪屍追著跑的那人是你吧?」
一個聲音從面前傳出,徐厲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眼前的男子赫然就是剛剛開裝甲車過來的那名青年。
但徐厲只是默默回應道:「食不言。」
后又繼續開始吃飯。
那青年男子也沒有生氣,而是坐在徐厲的面前看著,也沒繼續說話。
表情上透露出的一絲笑意被徐厲盡收眼底。
又過了幾分鐘后,吃完飯的徐厲將飯盒端到洗手台,仔細的將碗清理一遍后將這些餐具放到回收處后,走出了就餐堂。
後面跟著的余淦突然蹦到徐面前,開口說:「我剛剛可是救了你誒!不感謝我就算了,怎麼還排斥我呀?」
「你多大了?」徐厲開口說道,畢竟這余淦說的意思好像只求一聲感謝。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喪屍縱橫的時代,感謝是多麼的廉價呀。
所以林厲也大概猜出了余淦多大。
余淦聞言得意的笑道:「我年僅17就已經是探險隊的優秀成員了,怎麼樣,羨慕吧?」
「哦,17呀,比我預想的還要大一些,不過你來找我真的只為得到我的感謝這麼簡單?」
徐厲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詢問道。
「其實我是覺得你挺厲害的,不是探險隊的成員還能有這份膽魄。」
「說人話。」
「哎,你這人真是不近人情……」
「其實你有這魄力,以及實力,我個人還是認為你加入探險隊好一點的。」
徐厲直接拒絕了,畢竟自己只要活著就行,其他的不管這麼多。
「你確定你能一直安詳的這樣度過接下來的生活嗎?」
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雖然徐厲還沒從剛才他說的話里緩過來,不過多少還是有點觸動的。
因為那人說的是事實。
正當徐厲一知半解的時候,只聽泰華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徐厲!這邊,這邊。」
正在排隊的泰華看到食堂門外的徐厲,開口將他叫了過去。
正當走到泰華面前的時候。
「你怎麼現在才在排隊呀?你看現在都八點半了,天都黑得差不多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已經吃完了,每次你都提前排隊。」泰華笑著繞了繞頭說著。
「嗯,每個人就只能取一份飯,畢竟取飯的時候要報自己的編碼,還有掃臉。」徐厲捂著下巴開口道。
「對呀,你看我最近都瘦了。」
泰華拍了拍肚子,只見徐厲表情抽搐。
「誒,你怎麼?」泰華見狀開口詢問。
「我無語呀,你這肚子這麼挺,身體這麼壯,你說瘦?」
「誒……你果然是話題終結者,難怪這麼招人厭。」
泰華顯得很是無奈,不過經常被懟居然還習慣了。
「那你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便向自己帳篷的方向走去,進入帳篷后徐厲繼續整蠱那種喪屍。
反正也無聊,不如把這喪屍的血液提取出來,後面研究研究吧。
「不過設備去哪裡搞呢?」
思索了好一會兒都不知道如今的壁壘內什麼地方可以獲得那種東西,在內圍或許會有,可是外圍的人根本沒資格進入內圍。
至於想在外圍搞到那種精密的玩意,基本不可能,除非是探險隊成員。
因為他們經常進出內外圍,是最有可能有那些玩意的。
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探險隊成員跟我熟的,算了回頭去問一下泰華吧,他認識的人應該挺多。
不過要是有顯微鏡的話那就更好了,現場就能打發時間。
大概九點的時候,徐厲再次從帳篷內走了出來,不過這次徐厲並沒有離開太遠,而是從別人帳篷里順了一塊布,擦拭著帳篷上沾有的血跡,畢竟這種東西放久了不管可是會發臭的。
即便是再怎麼不愛乾淨的人士多半也會受不了這腥味。
擦了幾下,將那塊布拿去洗,又擦又洗,再擦再洗,來回走了大概數十遍后也是覺得差不多了便隨便將布丟到一邊。
重新回到自己的帳篷裡面。
好在帳篷裡面的血跡沒有那麼多,在吃飯之前就已經將它處理完了。
再次將帳篷拉鏈拉了起來,躺下后回顧起今天所發生的一系列事。
從早上耕田到下午,然後練弓練了數小時,前面基本沒什麼異樣,畢竟自己每天都是這樣安排時間的。
而後面喪屍從外面沖了進來,還有那個叫余淦的男子,以及……那個遠處高樓的狙擊手,索雖然不知道那名狙擊手叫什麼,不過確實是救了我好幾次。
精準度也是超高,沒看那名狙擊手打偏過,不過要是真打偏了的話,我也不可能躺在這裡。
還有那個余淦的男子說的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